“我們家有的是錢呀,你幹嘛要這樣我的兒子,你趕緊回來吧求求你了,我的家產都是你的”
說到這,王敬亭已經是撕心裂肺了。
剛纔還恨不得把王飛騰往死裏整,把他弄得粉身碎骨才甘心的王敬亭,在短短十幾分鍾過去之後,他已經恨不得替王飛騰去死了。
就在這時,忽然嘩啦啦一陣響。
王敬亭嚇得大喊一聲,雙腳趕緊往後邊退。
他還喊了起來:“兒子,你千萬不要千萬不要過來就算是我害死了你,但我我好歹也是你親生父親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我不對,你別過來啊”
不單單是王敬亭,還包括如意、陳青青和其他幾個保安,都嚇得瞪大眼睛,不斷往後邊退。
膽子小的,甚至還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們臉上都露出無比震撼的神情,眼睛裏也映出了一道人影。
這道人影渾身上下都溼漉漉的,從那裝滿強硫酸的大鐵盆裏爬出來,雙腳落在地上。
他不單單兩隻腳沒什麼事,就連渾身上下都安好無損,只是身上的衣服溼漉漉的。
好像他剛爬出來的那堆液體並不是強硫酸,而是普普通通的水。
但一股嗆人的氣味涌了過來,嗆得幾個人都紛紛捂住鼻子,甚至感覺到相當大的不適。
王飛騰就這麼一步步走了過來,臉上還掛着一絲笑意。
不過那笑意卻顯得非常冷厲,讓他看起來不像是人類,而是從地底爬出來的地獄使者。
他緊緊盯着王敬亭,一字一頓問:“我的父親”
王敬亭用力點頭:“對,我是你的父親,你的親生父親。雖然雖然這些都還是如意的一面之詞,不過我已經確信無疑了。她不會騙我的,而且從各個方面來看,我們兩人都很像。原來原來,我當年的兒子沒死,而且還長這麼大,這麼強壯,這麼有能力了。”
“我真是太高興了,可可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從硫酸裏頭爬出來,一點事兒都沒有”
王敬亭畢竟也是一個老江湖,當所有人都覺得從硫酸桶裏爬出來的是鬼不是人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定,那不是鬼而是人。
他一邊喊,一邊驚喜爬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朝王飛騰走去,伸手就去碰觸他的肩膀。
那手指頭一沾到他那溼衣服,頓時就疼得淒厲喊叫一聲,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只見他手指頭一下子就被腐蝕了,兩塊皮掉了下來,血肉模糊。
他疼得牙咧嘴,滿臉不可置信:“我的兒子,你這到底是什麼本事怎麼怎麼整個人掉進強硫酸裏頭。一點事兒都沒有你看我沾到一點,就被腐蝕成這樣子。果然不愧是我王敬亭的兒子,真是太神奇了。”
說到這,他激動得張開兩條手臂,想要去抱王飛騰。
王飛騰卻不再看他,而是扭頭看向如意。
這時,他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愛意和情意,代之而起的都是厭惡憤怒。
他緩緩走到如意麪前蹲了下來,冷冷地盯着她。
如意苦笑一聲,似乎知道王飛騰爲什麼要這麼看自己。
她也好奇伸出一隻手,在他身上碰了一下。
緊接着,就猶如觸電一般收了回來。
她看着自己那鮮嫩的手指頭,確實是被硫酸腐蝕掉了一塊皮。
可她臉上卻露出一絲興奮的神情,點點頭說:“不錯不錯,當年還要我叫人去救的那個臭小子,現在已經變得不可思議了。他變得出奇強大,甚至整個身子掉進硫酸裏頭,都可以完全沒事兒。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變得這麼神奇,但我想應該跟我有關吧。難道就是我把你叫來的那幾天裏,讓你漸漸擁有了這種神奇本事”
“你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兒嗎”
王飛騰冷笑一聲:“告訴你也無妨,你還記得你掛着的那塊玉佩嗎”
如意下意識就朝脖子下面摸了摸,又擡頭看向了那邊的王敬亭。
她點頭說:“我記得那塊玉佩本來掛在我脖子下邊好好的,但後來後來不知爲什麼,在我跟你歡好的時候,它突然就碎開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造成的。當時,我還想是不是我命中有一劫,後來這玉佩幫我擋掉,然後它就這麼碎掉了。”
她有些詫異的看着王飛騰,忍不住問道:“難道這裏頭還有什麼奧妙你知道這玉佩是怎麼碎掉的”
王飛騰點點頭:“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當我們兩個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這塊玉佩就壓在了我胸口上。突然間,我就感覺爆出了一股能量,然後鑽進我身體裏頭,讓我擁有某種跟別人不一樣的力量。”
他這番話還是比較含糊的,沒把五行神通的真正能力說出來,但這也夠了。
如意些失神,直點着頭說:“難怪難怪你有這麼厲害,簡直簡直就像是超人。”
王敬亭緩緩站了起來,一瘸一拐朝這邊走來。
他驚喜地說:“知道那塊玉佩是什麼嗎我親愛的兒子,那是你母親的家傳之物。它非常神奇,已經有一千多年曆史了。是你母親家裏頭,一代一代傳下來的。你母親跟我說過,它具有某種很大的神通,但卻從沒看它展現過。”
接着,他又扭頭怒氣衝衝瞪了如意一眼:“這個臭女人,當時硬纏着我要你母親的這塊玉佩。我也是被她迷住了,居然把你母親的東西給她戴了上去。可我想不到,她會找你做那種事情,就爲了給我傳宗接代。呵呵,結果肯定是你母親顯靈,讓這塊玉佩裏頭的神通傳送到你身體裏頭,才能讓你變得這麼強大。”
“要不然要不然,我我剛纔就真把自己親兒子害死了。”
說到這,他又是後悔不已,又想伸手去抱抱這個自己的親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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