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人出殯 >第一百一十九章 鬼叫魂(1)
    眼看着礦場老闆出氣多進氣少了,我生怕打死人找不到兇手連忙阻止了情緒激動的工友們。

    將警察證拿出來,我道:“現在你們估計也猜到我的身份了。這次來是爲了調查一個人,那就是礦場老闆的兒子劉燁。請問你們誰認識他劉燁是不是也在兩個月前死在了礦難中”

    領頭的告訴我,他就是管理這一片的,劉燁當時並沒有進礦洞,據說在和礦場老闆一次爭吵後就失蹤了。老闆爲了錢也申請了礦難補償。

    失蹤了我看向這個礦場老闆,他以爲我要打他,立刻全部交代出來。頓時所有人都譁然了。

    礦難發生不久後,劉燁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自己父親的惡毒計劃,他跑去和父親理論,並且勸他自首。

    礦場老闆自然不會自首,罵了幾句自己兒子後,劉燁揚言要去舉報。

    纔剛剛得到一大筆錢,礦場老闆還沒來及享受呢,怎麼會讓劉燁去破壞他的好事。於是便讓礦場管事的在劉燁剛剛走出帳篷的時候,用乙醚捂在嘴巴上使他昏迷,緊接着正好一個出租房正在翻修,管事的一個親戚就是那個工隊的工頭。

    他趁夜將劉燁的屍體塞進牆裏,連夜用水泥封住。

    我知道真相後心裏面有些堵堵的,出租房的女孩也向我們證實,那時候的確房東說房子有個地方裂了要翻修,她去朋友家住了兩天。

    虎毒不食子,有些人比禽獸還不如。

    礦場老闆被判了死刑,而助紂爲虐的會計以及礦場管事被判了無期徒刑。我站在押送的武裝車外,靜靜地看着礦場老闆那痛哭流涕的樣子。

    當天晚上我和其他人回到重案組辦公室裏,一路上週警官一直埋怨我不應該這麼衝動。我一聲不吭,還是劉飛看不下去了,讓周警官少說點。

    在辦公室裏面坐了一晚上,我看着窗外發呆。

    第二天一早我在重案組辦公室裏接到一個電話,是我媽打來的,說悅兒出事了。

    這剛坐下沒一會兒,這丫頭又給我出狀況。

    “你快回來瞧瞧,悅兒這孩子,我都聯繫不上她。”電話另一頭是老媽焦急的聲音。

    “媽,您別急,慢慢說。”

    “哎,你說悅兒這丫頭,真是的,這前兩天不是高考來着,她和我說考完了要去同學聚會,結果到現在也沒回來。”聽聲音也知道老媽那頭十分擔心,“你說說這孩子,同學聚會也讓她去了,說好的今天中午回來喫飯,結果人找不到了,電話也打不通。”

    電話打不通,這可有點不對,平時這丫頭再不懂事,這點交代還是有的。

    心裏雖然想着,但看老媽如此着急,我只得慢慢安慰她,“悅兒愛玩,不定考完和哪個同學瘋去了。”

    “不對,我問她同學了,她們都沒回去,悅兒也沒回其他親戚家,這,這可怎麼辦纔好”

    一看老媽更加着急了,我趕緊勸道:“您別急,我這就去問問,你你也別急着出門找人,這六神無主的哪能找到人,先呆在家裏等着吧,不定悅兒玩夠了就自個人回來了。”

    聽到另一頭老媽有出門找人的架勢,我趕緊攔住,這一着急就出門,無異於大海撈針,能找到什麼人,老媽也一把年紀了,哪有這樣奔波的。

    “你說,這悅兒也是,幹什麼也沒有交代,真是個不省心的,這要出了事兒,我可怎麼向她爸媽交代喲,你說這孩子”另一頭老媽被勸住了,還是絮絮叨叨的抱怨說道。

    我皺着眉頭聽了好一點才掛了電話,要說悅兒這孩子還真是會給我找麻煩,前段看在她準備高考的份上,不和她計較給我找麻煩的事,現在高考剛結束,又給我添這麼一波。

    “師兄,我這有個親戚不知道和同學野哪兒去了,能不能幫我查她同學的聯繫方式。”一邊揉着眉頭,我一遍走到電腦面前。

    坐在電腦跟前的是個姓陳的師兄,在局裏幹了多年,對於資料庫的信息以及查找信息很有一手。

    “你家親戚,是剛高考完的那一個吧。”果然,我還沒開口說,師兄已經用電腦調出了我的個人檔案。

    “陳哥,你可真神,可不就是親戚,她剛剛高考完。”我趕緊說道。

    陳哥擡起頭來,黝黑的臉露出一排大白牙,話裏不乏關心,“你這親戚叫悅兒是吧,看着這照片可是個水靈靈小姑娘,可別出了什麼事,這些考完試的孩子一個個像脫了繮的野馬,可能折騰了。”

    我這麼一聽,就知道陳哥能給我找出東西,不一會兒,他就從電腦裏把資料調了出來,包括悅兒和她玩的好的幾個同學考生的資料檔案。

    “這可真是謝謝您了,陳哥。”我接過資料道謝。

    “別客氣,現在的小姑娘呀,都是這樣貪玩不懂事的,你也別太着急,不定一時興起去哪玩了,回頭沒錢了就自己回來了。”陳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說。

    我倒是希望是入戲,只是悅兒這孩子實在是不靠譜,看着厚厚一疊的個人檔案,裏頭的孩子也是和她一樣的不着調,一個個平時沒少給家裏惹事的熊孩子,這放任在外頭時間長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想了想,既然悅兒的手機打不通,那麼其他同學的總該可以了,於是我挨個打去電話。

    事情還這就是這麼奇怪,這上面的的電話一個都沒有接通,再挨個打去監護人的電話,卻得知一個消息,這些孩子和悅兒一樣,在高考後沒有回家,已經和家裏失去聯繫有一天左右了。

    “這些個家長也是心大,孩子一天不見人影也沒人報案。”陳哥快速的打報告,一下不見了這麼多孩子,他們得從調出考場時的資料開始查看。

    “這不是沒到報案時間嘛,這些家長看在孩子們剛剛高考完的份上索性也讓他們撒歡好好玩上一場。”旁邊的一個衛生阿姨笑着說道,據說她家也有個剛剛高考結束的兒子,所以比較理解這些家長的心態。

    “你們瞧瞧這些個孩子,一個個一出考場,連包都甩得老高,三五一夥的聚集在一塊,一看就知道在商量上哪瘋玩呢,”陳哥一面仔細的調出錄像,眼裏不斷搜索着需要找的人,“哎,這小姑娘,穿紅色背心的,就是你家悅兒吧,和幾個差不多的小姑娘扎堆一塊走着。”

    “還真是她。”聽陳哥這麼一說我感覺伸頭去看,眼睛一上屏幕,果不其然,紅色印章的無袖背心,下面一個破洞牛仔褲,這不就是悅兒這熊孩子。

    看着視頻裏的悅兒,一臉的興奮,嘴巴動個不停,和同學嘰嘰喳喳一路,似乎是提起了什麼話題,讓這些個高中生都十分感興趣。

    “這,她在說是什麼是無法調出來的,比較那裏只有監控攝像,並沒有監聽設備。”陳哥提醒說道。

    “這可怎麼辦”看悅兒的舉動,她們似乎在商量着去什麼地方,而這個地方或許就是我們能找到她們的地方。

    “你先別急,往下看看。”陳哥看我一臉焦急,連忙叫住我。

    果然過來一會兒,走在悅兒旁邊的一個小女生從隨身的包包裏掏出一張宣傳單,我感覺放大一看,大大的宣傳單上面印着“重慶特色火鍋店”七個字。

    我和周麗麗來到火鍋店的時候正式用餐時間,大概是因爲招牌響,所以店裏滿滿都是人,老闆夥計忙得不可開交,即使出示證件也似乎沒把我們當回事。

    “讓開讓開,檢查怎麼了,沒看到我們正忙活生意的嗎”重慶火鍋店的老闆操着一口濃厚的本地話衝我們吼道。

    周莉莉是我特地找來幫忙的,平時如果不是大案要案根本不會搭理的女孩子,我這次一開口她就十分豪爽的答應下來了。

    周莉莉纔不管這些,她們這些查大案的,要的就是快很準的查案,有時碰上一些大型的變態殺人案,時間就是生命,多爭取上一兩秒說不定就是一條生命。

    “您要是現在不說,那我就出示證件和你們的客人聊聊了。”周莉莉面無表情的說道,眼下還不斷打量着人羣,一股子要去和人談話的樣子。

    火鍋店老闆一聽這話,就知道來的不是簡單的人,一時間怕客人一看到警察以爲店裏出了食品安全問題,這一向是食客大衆心裏最敏感的話題,所以他就是再拿架子,也不得不趕緊過來。

    “您可小點兒聲,這,我這小店可是經不起什麼大風大浪。”火鍋店老闆幾步上前,把手裏的單子往夥計懷裏一塞,趕緊回話說道。

    “知道就好,我也不爲難你,見過這幾個小姑娘嗎”周莉莉一個示意,我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相片,上面是悅兒和她幾個要好同學在朋友圈裏發的自拍。

    “這人來人往的,客人這麼多,我可是記得不太清楚的。”店老闆賠着笑說道。

    “不太清楚是吧,”看到了周莉莉的手段,我也有樣學樣“老闆,你這地界不大,人倒是挺火爆的,據說是正宗重慶火鍋,可我聽您這聲是本地人吧。”

    “這我這手藝可是正經從重慶學回來的。”老闆趕緊解釋說。

    我不理會店老闆的一臉汗,只是細細的看了最近的火鍋一眼,“看着湯底是勾兌的多吧,底料看着可是不太多呢回頭可以讓衛生局的朋友來試試這鍋底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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