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人出殯 >第一百六十九章 肢解遊戲
    我和莉莉驚恐地對視了一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看來瘋子並不等同於傻子,至少對於這個女人來說,她的智商不一定比我們低,甚至是更高。

    仔細想想就知道,周警官和劉飛兩個大男人,再怎麼不擠也不會輸給一個女人。正面對打的話我相信不過幾分鐘周警官就能制服,可怕之處就在這裏,這個女人是用計將周警官和劉飛捉住的

    怎麼辦現在擺在我面前就有兩個選擇,一是將這件事轉交給當地的警方,我和莉莉只在背後遙控,二則是以身涉險不管是搭上我們也好,至少有一個救下週警官的希望。

    那女人只給我們十分鐘,時間不多了。我和莉莉幾乎沒有交流,便同時選了第二種選項。

    周警官是莉莉的哥哥,手足之情難以割捨。而我又是重案組的隊長,這件事理應讓我擔負起責任來。

    如果把案子轉交給當地的警方,等到警方找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周警官和劉飛已經命喪黃泉了我是絕對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雖然慌張,並且已經做出以身涉險的決定,但我還沒有失去理智。在離開之前給當地警方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地址之後讓他們來做接下來的事情。

    到時候就算重案組全軍覆沒,但至少這個女人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來到上一次許太太閨蜜的家門口,閨蜜十分謹慎地看了一會我們身邊有沒有人之後,這才放我們進去。

    當踏進屋子裏的那一刻,我發現原來被綁住的人不止有周警官和劉飛,許太太竟然也被綁在椅子上,嘴巴上被用膠布封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你...”

    我纔剛剛說了一個字,突然感到後腦勺一疼,緊接着失去了意識。在眼前一黑之前,我緊緊拉住了莉莉的手。

    等到我被一盆冷水潑醒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也被綁在椅子上,而周圍的環境已經不是那個閨蜜的家裏,反而更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

    周警官等人也被綁在我的身邊,他們陷入了昏睡的狀態還沒有醒來。而這一次我們的嘴巴都沒有被封住。

    “沒想到你是第一個醒來的。”許太太的閨蜜坐在最中央,手裏拿着指甲油正在塗,一副悠閒的模樣。

    我抖了抖身體,試圖從繩子中解放出雙手來,可是卻絕望的發現,這繩子不知道怎麼綁的,實在是太緊了。隨着我的掙扎,繩子越來越緊,幾乎要把我的手腕給勒斷。

    “別掙扎了,沒用的。”許太太的閨蜜吹了吹指甲,對我露出一個笑容:“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茹,叫我小如也可以。”

    此刻在我眼裏,這個徐茹就跟惡魔沒有什麼兩樣。

    張了張嘴,我問道:“爲什麼不殺了我們。”

    徐茹仰頭笑了起來,她看了看還沒有醒過來的其他人,道:“既然大家還沒有完全醒過來,那我就和你聊兩句吧。不瞞你說,我已經背了一條人命,不在乎多背幾條。既然都是死路一條,那我爲什麼不玩的暢快一點。”

    玩,徐茹說的是玩。我赤紅了眼睛,這個女人居然把人命看得那麼輕賤。

    徐茹也許是被我看得不耐煩了,她揮了揮手,站起身來對着還沒醒過來的周警官的臉就是啪啪幾下。

    頓時周警官睜開了眼睛,他看起來還有些迷茫的,當他的視線接觸到周圍人的時候,這纔開始清醒。

    徐茹對着其他人如法炮製,這下所有人都醒了,每一個人都瞪着眼睛看向徐茹。

    “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許太太不敢相信地問道,她看向徐茹的眼神中有着害怕和哀求。

    徐茹笑了笑,她捏起許太太的下巴,嘖嘖道:“這就是我的好朋友啊,遇到事情的時候只想要逃避,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我的身上好讓自己脫身。現在卻來問我爲什麼”

    許太太顫抖着身體,幾乎是大吼道:“人是你撞的,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是,我是和你一起處理了屍體,我是同犯,可我並沒有殺人”

    這句話惹怒了徐茹,她仰頭笑了起來,甩起手就是幾巴掌打在許太太臉上。

    許太太跟周警官這樣的大男人不一樣,臉比較嫩,一下子就露出紅色的巴掌印來。

    “沒有殺人當時我撞到那人之後是誰說,這裏沒有人看到,與其被賴上還不如直接把人家處理了”徐茹癲狂地笑着。

    我這下算是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那許太太背後的女鬼又是怎麼一回事了。

    就在我想要開口勸說徐茹的時候,只看到她猛地一轉頭,坐回了位置上,然後手裏拿着一把水果刀和一個啤酒瓶。她笑嘻嘻地看着在場的人,輕聲說道:“遊戲開始。”

    遊戲規則就是,每當啤酒瓶的口子指向誰的時候,被指的人就要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啤酒瓶尾部所指向的人則說那人被割掉哪裏。

    這個遊戲與我們常常玩的真心話大冒險很像,但卻是拿着人命來開玩笑。

    在我們驚恐的眼神中,徐茹那雙塗着蘭蔻的手緩緩放下啤酒瓶,轉了一圈。瓶口正好對着我,而瓶尾則對着周警官。

    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心有不忍。瓶口無論是對着我們重案組的任何一人,說的都只會是許太太的名字。現在瓶口對着我而不是許太太,那便說明這一次受苦的不會是我們。

    “許太太。”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徐茹轉頭看向了周警官,手裏拿着水果刀等着。

    “割頭髮。”周警官也說道,這大概是在遊戲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的。

    徐茹哈哈笑了起來,她挑起眉毛道:“懲罰輕了沒關係,但是每一種懲罰只能說一次,你確定是割頭髮嗎”

    周警官臉上閃過不忍,他看了我一眼,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道:“手指。”

    徐茹此刻就像是一個得意的惡魔,拿着水果刀漸漸接近了許太太。許太太臉上露出驚恐的眼神,她使勁地哀求着讓周警官改變懲罰,可週警官只是閉了閉眼睛沒有說話。

    一刀切了下去,切的是許太太的小拇指。只聽到一聲慘叫響起,所有人都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休息五分鐘,再繼續遊戲。”徐茹殘忍地舔了舔嘴角說道,她繼續坐在椅子上塗着指甲,還哼着歌。

    我心裏面暗暗焦急,因爲周警官的這個懲罰,已經讓許太太對我們所有人都有了怨言。不用我們說,等會要是瓶口指向許太太的話,那...

    在臨走之前我和莉莉已經通知了當地的警察局,不知道現在他們是否已經發現現場被轉移了,有沒有找到這裏。在這種時候我也只能聽天由命,暗暗祈禱。

    然而我們的運氣實在太差了,等到休息了五分鐘之後,徐茹重新轉動啤酒瓶,瓶口正對着許太太。只聽到許太太癲狂地笑了起來,立刻叫出了我的名字。

    瓶尾對着劉飛,劉飛抖了抖手指,毫不猶豫地說道:“割頭髮。”

    徐茹沒有異議,只是重申了一遍一個懲罰只能說一次。劉飛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我的頭髮被徐茹割了下來,只是象徵性的一小戳。還沒等我從劫後餘生中喘息過來,那瓶口再一次對準了許太太。

    “真是有趣。”徐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劉飛。”許太太臉上也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

    劉飛被瓶尾指着,頓時僵硬着身體,久久說不出話來。

    徐茹拿着水果刀靠近了劉飛,刀子在劉飛的臉上輕輕地摩擦,她道:“說呀,不說我就要幫你做決定了。”

    只看到劉飛抖動着嘴脣,絕望地看了我一眼,低聲道:“腳趾。”

    劉飛悶哼一聲,緊接着他的腳趾就被斷了一個。徐茹十分興奮的叫了起來,她那猩紅色的指甲在劉飛的臉上刮過,說着可惜。

    可以看出劉飛此刻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人家說十指連心,斷了一指後疼的卻是十個趾頭。

    “休息五分鐘。”

    這句話好似天籟,我從剛纔的緊張當中放鬆下來,汗水已經浸溼了我的渾身,癱軟在椅子上根本沒有力氣。

    這一次瓶口指向了莉莉,她毫不猶豫地說出許太太的名字。而瓶尾卻對着空無一人的地方,徐茹嗜血地笑了笑,道:“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當這個瓶尾的人吧。”

    許太太掙扎起來,大喊着不行。

    這番舉動將徐茹給惹怒了,她拿起水果刀就在許太太的臉上劃了一刀,笑道:“這就是你不願意的懲罰。那麼應該切你哪裏好呢”

    說着,徐茹的視線定格在了許太太的耳朵上。

    一聲慘叫傳來,許太太便失去了一隻耳朵,整個人都因爲疼痛而開始抽筋。徐茹嘖嘖了兩聲,低喃着無趣。

    “那麼我們把遊戲升級一下,有沒有意見”徐茹笑嘻嘻地問道。

    因爲有了剛纔許太太的先例,誰還敢說不行,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徐茹敲打着腦袋想了一會,猛地道:“好,那就殺人吧。瓶口對着的人指出一個人的名字,那個被叫出名字的人就要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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