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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沒過多久, 便聽梁同海的聲音傳來,雖有些遠,但對方挾帶着內力, 令他們聽得很清晰:“皇上, 太后娘娘鳳駕到了西林苑。”

    聽到這話,蕭衝鄴只得慢慢道:“槿若,朕得先去迎接太后,等有合適的機會,朕再與你碰面。”

    陸蒔蘭答:“是, 皇上趕緊去罷。”

    皇帝離開陸蒔蘭後就一直沉着臉,梁同海清楚, 難得這樣好的機會,不像宮中盯着的人多, 這裏又靜, 等晚些天色暗了,更不會有人來打攪。皇帝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般日思夜想的, 總得稍微紓解一下相思之苦。

    說到這個,梁同海倒覺得皇帝是顧慮太多。

    雖然陸蒔蘭曾與霍寧珘有過婚約, 但就算陸蒔蘭現在回覆爲女兒身, 霍家也不可能再讓她進門。

    像陸蒔蘭這樣成日接觸各色男人的, 霍家這樣的人家, 霍老夫人和太后還會同意擡她進門做霍寧珘的正妻不可能的。

    他認爲, 皇帝就該趁着霍七爺如今剛認識陸蒔蘭, 想必還沒有感情,先幸了陸蒔蘭。若是皇帝與陸蒔蘭早早已有事實,霍寧珘就算知道了,該退讓還得退讓。太后最多罵皇帝幾頓,還能怎樣。

    至於陸蒔蘭,皇帝若是要臨幸她,她還敢反抗不成欺君之罪在頭上罩着,陸伯爺那一家老小和她外祖家的親人,這些人的性命她都不想要了女人嘛,已經是皇上的人了,還怕不能慢慢哄好照着皇帝喜愛陸蒔蘭的程度,她慪上些時日總會被軟化。

    而非現在這樣,皇帝既想逐步得到陸蒔蘭的心,又擔心霍寧珘過多接觸陸蒔蘭,還難以剋制對她的渴望。梁同海總覺得,怕是會生變

    蕭衝鄴接了太后的駕,問:“母后怎地突然就過來了”禁宮到這西林苑也就五、六十里路,路途並不遠。

    太后橫他一眼,道:“怎麼哀家過來,攪了你什麼好事不成”

    太后原是隨口一嗔,卻正好說中蕭衝鄴心事,他淡淡笑道:“母后說什麼呢,兒臣這不是想着,若早知您要過來,該出宮迎接您麼”

    太后這才道:“哀家昨夜做了個夢,夢中有神人相告,讓哀家在正修建的玄光殿羣的中央,特建一座道宮,立一尊瑤池金母,可利於蕭氏皇族基業。哀家便專程過來看看玄光殿的建造情況。”

    蕭衝鄴聞言皺皺眉,太后信奉道教越發沉迷,居然以託夢之說,要再次在宮裏興建道宮,這是又要變更工程了。

    太后來到行宮,衆人都趕來拜見。唯獨不見霍寧珘,太后環顧一週,便問皇帝:“你小舅舅呢”

    蕭衝鄴答:“小舅舅跑馬興許去得遠,尚不知母后到來。”

    太后就不再問什麼,只是吩咐身邊宮人:“去守着,首輔回來了,就讓他來見哀家。”

    皇帝先走後,陸蒔蘭便自己策着馬從原路回去。

    蕭衝鄴當然不會留陸蒔蘭一個人走林苑,她身後其實是跟着人的。只是陸蒔蘭沒有武藝,並不能察覺。

    但霍寧珘卻是一清二楚,因此,一直到陸蒔蘭走出草甸,到了內苑的路上,那跟着陸蒔蘭的高手離開了,霍寧珘才現身出來。

    他面無表情在水邊站一陣。因着目力與耳力皆過人,霍寧珘很快回過頭,遠遠便看見,一道少女的身影騎在馬背上,兩彎細細的黛眉微蹙着,東張西望的,竟是陸蒔蘭一個人又回來了。

    陸蒔蘭心裏很着急,她今天學騎馬,一時未察,竟將她貼身的一枚紅碧璽扣給弄丟了,是濃豔的霞紅色,無棉絮亦無冰裂,純淨難得的品相,最爲重要的是,那是她的孃親留給她的。

    在她還沒有長大之前,她生母的嫁妝幾乎便被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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