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安王爺擡頭,眼底浮起淡淡的波動。
“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安王爺高興的握着陳乾的手,兄弟二人一同看向御案身後的天下地圖,展望陳國未來的天下,暢談陳國的未來。
陳國,一個屬於陳國的大秦帝國。
這是兄弟二人第一次抒發着未來,對對方許下的承諾。
此時此刻的豪言壯語,殊不知在未來是否真的能實現。
“皇兄去見了燕國使者後,對那兩人有何見解”陳乾遙望左下方的皇兄,問道。
前幾日燕國使者來訪陳國議和,陳乾尚未答應議和,只讓作爲唯一陳國唯一的王爺代陪逛洛京城一二。
說起這兩人,安王爺臉上的厭煩之色又起,輕鬆道:“這顧淮倒是不足爲慮,他不過是小孩心性罷了,不過......”
不過想起維護起顧淮的那人,他斂了斂神色,“不過,這葉琛不是個簡單之人。”
陳乾頷首,繼續聽着安王爺的話,“此人頗有學識,也有膽識,更具有隱忍之力,他日必定是燕國之丞相。”
“丞相”陳乾皺眉,“皇兄如何確定他日必定是丞相”
這丞相位置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光憑才識,若無天子賞識,又如何成爲丞相。
安王爺笑了笑,眼眸間,只說了一句,“因爲顧淮事事都聽葉琛的,顧淮也頗爲很在乎葉琛。”
從這幾日作陪,安王爺非常的肯定,顧淮甚是依賴葉琛,在意葉琛的想法,事事以葉琛爲首。
聞言,陳乾瞭然的點頭,倘若真是如此,有一日顧淮坐上了燕國天子之位,這葉琛不做百官之首又能誰做。
......
“公子,小人們已經找遍了整個街道都沒有看到顧公子。”
迎來客棧二樓房間裏,葉琛着一身月白常服,淡淡的端身坐在棋案邊,兩袖微攏,一手手拿棋子正專心的下着棋。
只是他棋案對面並未坐有一人,可見他是在自己與自己對弈。
進來多時的侍從依舊呈恭敬狀態,他的主子未說話,他也沒有離開。
“公子......”良久,侍從擡頭小聲的提醒着。
侍從話還未說,就被葉琛擡手阻止了。
待最後一顆棋子落下,屋子裏傳來葉琛的聲音,“告訴他們,不必找了,他若不回,就隨他去。”
“可是公子......”
聽到主人的話音,侍從略有些遲疑,只是話到一邊,面色一滯。
見主子傳來冰冷的眼神,想起了主子雖看似儒雅近人,卻不喜下人駁從他的命令。
“是屬下多嘴了。”
“下去吧”
“是”收到主子的警告眼神,侍從垂下眼領命退了出去。
葉琛重新將棋盤的白子黑子收了起來,將它們一一的放進了各自雕花檀木盒裏。
夜色漸黑,屋子裏燒着炭火,但它依舊是隻有葉琛一人,在獨自對弈。
他該等的人,此刻到了晚上也沒有回來。
“公子,該用晚膳了。”白日的那位侍從小哥又出現在了門外,他的手裏正提着一個食盒。
“公子,”見裏面沒有出聲,侍從又不敢在公子未吩咐前進去。
激動的說着:“顧公子,您可算是回來了”
侍從連忙將手中的食盒交在顧公子的手上,不待顧淮反應過,侍從就飛遛的急快。
只留了一句,“顧公子,這是我們家公子的晚膳,麻煩公子帶進去了。”人就不見了。
顧淮:“......”
顧淮一臉懵逼的低頭看着手上的食盒,撇撇嘴,一副擡手想扔又不想扔的樣子。
“他喫沒喫飯,關我什麼事,幹嘛讓我帶進去,我又不是他什麼人。
哼,不喫飯餓死他算了,偏要叫我帶進去。”
“憑什麼要我帶進去,我纔不帶”
顧淮嘴上小聲的嘟囔着,說着嫌棄不給他帶飯的話,但行動卻比嘴上聽話。
他臉上氣呼呼的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將食盒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喂,喫飯啦”
他的語氣略重,兩邊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看起來特像是含了兩個大包子似的。
這就是葉琛在他進來時擡眼看他的第一個印象。
想來他還在爲昨夜之事而生氣。
顧淮對他大聲沒好氣的喊道:“喂,讓你喫飯了,聽到沒啊”
若是方纔在門外徘徊的侍從聽到了這句話,定然要對這位顧公子豎起大拇指來,並說上一句“顧公子好膽量”。
葉琛不理,面色沉靜的繼續下着棋。
葉琛倒是淡然處之,而顧淮此刻已是在冒火了。
顧淮立身而起拍桌子,大聲問道:“葉琛,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一
二
三
葉琛仍是不理......
“好,好,竟然你不理我,想來你也是厭煩我了,我離開便是。”
說完,顧淮就轉身而走。
“你敢走試試”就在顧淮一隻腳正要踏出門外時,屋內響起了葉琛冰冷的聲音。
顧淮經不得一激,他也冷哼一聲,“有什麼不敢的,你都不要我了,還不准我自個兒離去不成。”
明明是接着他的話說的,但話到最後卻像是在撒嬌。
聞言,葉琛落下一子在棋盤上,擡頭看了他一眼,起身整了整衣襬,徑直的朝着他走去。
“你又在鬧什麼”葉琛走進他身,伸手將門一關,攬住他的腰身,“我何曾說過不要你的話了”
語氣溫柔到極盡魅惑,聽在顧淮心裏,那一瞬間就要被迷惑住了。
兩人捱得極盡,顧淮溫熱的氣息撲在了葉琛的臉上,讓葉琛下腹一緊。
身一彎,顧淮就被葉琛一個打橫抱了起來,不顧顧淮的掙扎,將他扔在了木子牀上。
隨後他欺身而上,將顧淮壓在他的身下,他低下身湊近顧淮的耳畔,輕聲說着:“阿淮,告訴我,我何曾說過不要你的話了”
顧淮被他壓着身,整個身子動彈不得。
聞着近身之人的氣息,顧淮氣鼓鼓的雙頰透着緋紅,看着霎時誘人。
葉琛輕笑,單手支撐身體,另一隻手輕輕的來到顧淮的身上,緩緩解開他的腰帶。
帶着涼意大掌從衣衿外伸進去,將顧淮冰的一顫,顧淮想起身推開他,奈何他的身與手都被他壓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