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無風砸了城牆,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曹仁德在彙報的時候,只要稍微改幾個字,意思就會不一樣。城牆老化,邪無風砸了重建,那便是爲民着想,功德一件城牆可用,邪無風私自砸毀城牆,那便是心懷鬼胎,蓄意謀反。
所以,此事是是大,是他說了算
見曹仁德離開了,劉瑾看着邪無風,輕聲地問道:“爲曹大人準備了接風的禮物了嗎”
劉瑾爲官多年,自然明白曹仁德先是虛張聲勢,然後又毫不在乎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從他們這裏討點好處。
一直以來,官場都是這樣。上面的官都是貓,到了地方,都想偷腥。
“無風把徐家主叫來了。”
邪無風笑道。
“這”
劉瑾看着邪無風,無語了:這個邪無風還真是狡猾,砸城牆可是他個人的意思,現在出事了給曹仁德掏點腰包,他還想利用他人。
劉瑾心中不爽,不過卻笑道:“好,好,讓正南來也好”
接着,邪無風和劉瑾出了道臺府。
在邪無風的帶領下,一羣人向無風酒樓走去。曹仁德帶來了兩個護衛,邪無風一眼便看出了他們是小道境二重的二階武師。
邪無風等人來到無風酒樓時,徐正南和周傅已經到了。二人站在無風酒樓的門口,等着邪無風等人。
邪無風等人還未靠近無風酒樓,徐正南和周傅便迎了上來。
邪無風看着徐正南和周傅,介紹道:“這位是祁陽城鼎鼎有名的徐家主,這位是周大人。這位是萬勝州的長史曹大人”
“曹大人好曹大人好”
徐正南和周傅連忙奉承道。
曹仁德點了點頭。根本沒把徐正南和周傅當回事。
徐正南和周傅相視一眼,很是尷尬。
不過徐正南和周傅心知肚明,邪無風把他們二人叫來,不就是用來尷尬的嘛
“曹大人,周大人以前是祁陽通判,也是劉大人的大舅子,而徐家主則是劉大人的妹夫,都是一家人。”
邪無風看着曹仁德,笑道。
“嗯”
曹仁德點了點頭,依舊沒當回事。曹仁德看着無風酒樓的匾額,來了興趣,問道:“無風酒樓,莫非這是邪大人的家業”
“正是下官的家業。”
邪無風笑道。
“呵,呵呵呵”
曹仁德笑了笑,帶頭進了無風酒樓。
曹仁德左右看了看,笑道:“邪大人家底不菲呀這酒樓裝飾頗爲奢華,想來是要花很多銀子吧”
“讓大人見笑了,大人樓上請。”
邪無風笑道。
邪無風自然知道曹仁德撅起的屁股想要拉什麼樣的屎,無非是想從他這裏弄點銀子。他把自己誇得越有錢,自己出手的時候,越不能小氣。
劉瑾看着徐正南,嘆了口氣。他很清楚,邪無風把徐正南叫來,是讓徐正南來當冤大頭。
徐正南看向了劉瑾,頗爲無奈。
邪無風帶着曹仁德上了最奢華的三樓,王楠已經準備好了雅間,且上了酒菜。
“大人,請”
邪無風看着曹仁德,道。
曹仁德一點都不知道客氣,直接進了雅間。
曹仁德進去後,看着滿桌豐盛的酒菜,伸手摸了摸桌上奢華的檯布,道:“邪大人,這酒樓每天要賺很多錢吧”
“讓大人見笑了,養家餬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