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是道上的朋友,道上的人是不會對日本人感興趣的。雖說他和想要搭上和杜月笙的關係,但是目的就是掙大錢。可要是爲了搭上這份關係,將自己的老巢都毀掉,鄭老大是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他只是稍稍的給許連長透露一下信息,這幫人是外鄉人就足夠了。

    只要不是山東的綠林,許連長是一點擔憂都不會有的。黑喫黑,老子就是你兜裏錢了,怎麼招,還不服

    不過,這時候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外頭還有十來個人,真要鬧僵起來,被上頭知道,許連長也擔待不起。私賣軍火,在任何一支軍隊來說,都是死罪。就算是他上頭有人,只不過是靠着錢維繫的關係,不牢靠。可真要是出了事,那位估計比誰都想要許連長保守他們的祕密,而讓一個人保守祕密最好的辦法就是死。

    鄭老大略帶可惜的眼神下,卻像是毫不知情的解釋道:“毛老弟,這是規矩。這裏頭的兄弟大夥都有份,再說了,這裏是軍火庫,人家的地盤,就算是當兵的兄弟都出來了,也很正常不是。來來來先。”

    “慢,錢帶來了嗎”

    毛鴻升撇了一眼語氣不善的許連長,將一個荷包丟在了桌子上,金屬碰撞的聲音出咣噹的脆生。眼神飛快的落在了桌子上的兩杆步槍上,用過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式步槍。

    一個士兵飛快的將荷包拿給了許連長,在火炬下,黃金散出一種妖異的紅色光芒。入手的分量十足,應該不離十,但是數量許連長眼神盯着毛鴻升,惡狠狠道:“小子,你這是打叫花子呢信不信老子以私闖軍火庫的罪名崩了你”

    兩根大黃魚,二十兩黃金,當然和約定的交易數量有很大的出入。

    但是毛鴻升也是有備而來,哈哈大笑起來:“我信不過你,你也信不過我,在沒有驗貨之前,這兩根金條不過是定金。還真別瞪眼珠子,敢來這裏交易,老子就沒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一身的匪氣抖露了出來,那股子彪悍的氣息,根本就不是能裝出來的,來鄭老大都懷疑起來,是不是了

    毛鴻升卻自顧自的說起來:“天這個局面,諸位沒有什麼誠意,金條我不要了,算是認識了,一份見面禮。”

    亡命之徒,肯定是亡命之徒

    “誠意”許連長也不確定起來,他覺得自己拿出來的武器不錯,可爲什麼對方眼呢難道是感覺到了危機,準備放棄他雖然是軍隊上的人,可是和土匪的武器不都是五花八門,能用老套筒已經算是不錯了啊不過,許連長也知道,江湖人膽子雖然很大,但是做事很謹慎,估計那筆訂購軍火的款子在外頭十幾個人的身上。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士兵匆匆跑到許連長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許連長玩味地鴻升,突然笑起來:“兄弟,誤會,都是誤會”

    毛鴻升臉上堆着虛假的笑容,可是心裏卻一個勁的大罵:“誤尼瑪的會,老子身上出的冷汗,都快把褲襠浸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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