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是什麼玩意兒 >第十八章花兒爲什麼那樣紅
    彥坤說完起身就想出去,我一把攔住他,“着什麼急”,說完衝一旁的老狗耳邊輕語了幾句,老狗聽完看了眼門外的那倆人點了點頭,之後走了出去。

    在大富貴門口,那倆日本人和兩位朋友一起走了出來,我和彥坤就站在對面不遠處看着他們,在另一旁老狗的一個小弟摩拳擦掌做着準備工作,像是要出場的運動隊員似的,老狗還在他一旁嘀咕着什麼。

    不一會兒,那倆日本人和朋友坐上了一輛本田車,車開出停車位剛駛上小路,老狗的小弟一個健步衝了出去,那速度十秒內絕對能進入百米。

    就聽一陣急剎車聲,那名小弟被撞出四五米遠,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雙手握着小腿痛的直哼哼。

    彥坤在一旁對我說:“這哥們太下血本了吧,這要真撞出事來可咋辦”。

    我在一旁斜着嘴叼着煙,“撞啥呀,沒看到他是自己跳出去的嘛”。

    還別說,老狗這小弟裝的還真像,幾乎就在那輛車剛要碰到他腿上的功夫就跳了出去,不注意看還真以爲是被撞出去的呢。

    車司機一看撞到了人忙停下車下去查看,這時又有倆位老狗的人走了過去,一邊嚷嚷着撞人了一邊把車攔住,那倆日本人也下車查看,其中那名翻譯對着其中一人說着什麼,那人臉上一副不屑樣子在那也不知道在罵着什麼。

    這麼一鬧圍觀的人可就多了,大部分都是在附近喫飯的,這也是中國一大特色吧,都喜歡湊熱鬧,不管是什麼事都要上前看一看。

    我和彥坤站在外圍,老狗這時也加入演戲隊列,看他那一臉驚恐的樣子從外面擠到裏面,抱着倒在地上小弟就哭:“哎呀我的我的表弟呀,是誰把你撞成這樣的啊”,他一邊說着一邊背過臉去偷偷沾了點口水塗抹在眼睛上,真能裝。

    周圍不少人也指指點點,說啥的都有,不一會兒就把這裏圍了個嚴嚴實實,那名翻譯還在和那日本人說着啥,那日本人也不在乎,嘀咕嘀咕的說着什麼,這時一旁老狗安排負責扮演羣衆演員的那位小弟突然說道:“你這咋罵人呢,撞了人你還有理了”。

    我和彥坤一愣,合着這小日本人是在罵我們呢,老狗也一愣,看向那名小弟,對面的翻譯也愣了下,接着解釋道:“別誤會,武本先生絕對沒有罵人的意思”。

    那名小弟腰板一挺,“你糊弄誰呢,你跟他說遇到碰瓷的了,他剛纔明明罵我們一羣豬演戲來着,當我聽不懂呢”。

    老狗一聽立馬翻了臉,起身走到那人面前,“你罵誰是豬呢小鬼子”。

    沒想到那名日本人還聽懂了,“支那豬,罵曬呢”。

    原來他也能說兩句中國話的,只是發音不標準,他這一句老狗也聽懂了,伸手就動上前,被一旁的那名翻譯小弟攔了下來,在他耳邊輕語了兩句,老狗聽完把手又放了下來。

    那倆日本人一看更來勁兒了,也可能是喝了不少酒壯了不少膽兒,站在老狗面前指手畫腳還說起個沒完了,只是這時用的全是日語,老狗也聽不懂,轉頭看向翻譯小弟。

    我和彥坤站在外圍看着他們對話,我想這什麼時候是個頭,我要的不是這個,我的原則是能動手儘量不吵吵,能動手解決的事爲什麼要動嘴皮子呢。

    也就在這麼個時候,在外圍圍觀的一人突然喊了一嗓子,把大家嚇了一跳,我一看正是司亮,只聽他喊道:“這幾個日本鬼子罵咱們有娘生沒娘養的中國豬訛他們呢,我艹,有沒有天理了”。

    他這一嗓子可把火點着了,圍觀的好多人本來是看熱鬧的,一聽都罵到自己頭上了,一句中國豬就讓人情緒高漲不少,本着東北人極度的熱情勁兒,圍觀的人變成了當事人,不少人都嚷嚷着要揍他們,不能讓他們走了之類的話。

    當年日本侵略中國東三省的時候沒少讓國人喫虧,東北人對日本人也恨的不輕,這個時候也體現出了中國人的團結性,紛紛嚷嚷着要揍他們再說,我一看樂了,事情按着我想的發展了下來,接下來的就是要速戰速決了。

    老狗邊罵邊抽空看了我一眼,我一眯眼點了點頭,他露出一個壞笑,突然往那日本人面前靠近了不少,這時那幾人本來就擔心要發生什麼事,看到老狗突然靠近本能的用手攔了下,這一下倒好,那人手剛碰到老狗前胸,老狗撲通一聲往後摔了一下,坐在地上罵道:“你t動手打人”,這一下可炸了鍋了。

    老狗起身就衝了上去,一旁圍觀的幾個小弟也衝了上去,抓着人就揍,其中一名還鑽到了車子裏面,門還沒關上呢就被司亮拽了出來,其他圍觀的羣衆也伸上了手,將這幾人淹沒在熱情的人羣當中。

    我和彥坤當然也沒閒着,趁着人多的空擋也鑽了進去,說實話,我老早就看這倆日本人不順眼了,管他什麼獸型、鬼頭的,大腳印子、大巴掌可勁兒招呼,再看彥坤招呼的比我還歡呢,就連一開始被撞的那位也衝了上來,打的比誰都歡,一邊打一邊嘴裏還罵:“讓你撞我,讓你撞我”,這腿腳哪像剛纔那副要死了的樣。

    把人打了不說,最後也不知道是誰主張還把本田車給砸了,這我可得說明一下,這人真不是我們安排的人,只能說東北太熱情了,連車都不放過。

    不一會兒,有警車從外面開了過來,彥坤這時還抓着一人猛扇呢,那人臉上全是血,彥坤一邊扇還一邊給人家講課,“讓我來告訴你花兒爲什麼這樣紅,爲什麼這樣紅”。

    警車還沒開近事發地呢,人羣就全都散開了,我和老狗的人都已經跑出去了,剩下的事交給不明真像的羣衆去解決吧,我和彥坤回的我家,其他人各回各家,散時大家都笑的合不上嘴,老狗摟着那名能聽懂日本話的小弟一個勁兒的誇他。

    原來那名小弟以前是學日語專業的,後來找工作也沒找着,還整天被他爸罵他畜生,一箇中國人整天說什麼日本話,爲這沒少打他,最後也不知怎麼着就跟了老狗,在老狗手下也不敢說日語,怕被老狗再收拾一頓,沒想到這次還有了表現,老狗對他也是刮目相看,“我就需要你這種有文化的流氓”。

    那倆日本人是誰,我想有讀者可能猜到了,沒錯,就是在聚仙庭碰到的武本秀杏和圭頭正雄那倆人,雖然這次解了點恨沾着點兒便宜,不過也給我帶來了不少麻煩,畢竟這事涉及到外交事件,沒想到幾天之後這事居然查到了我的頭上,不得不佩服中國警察的辦事效率還是不能小瞧的。

    在看守所裏,在我對面坐着的是老朋友了,一旁還有一位小青年做着筆錄,問完了前面一大堆多餘的問題之後,他衝一旁的小青年說道:“去給我衝杯荼去”,小青年笑着點了點頭離開了屋子。

    “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給我老實呆些日子嘛,沒事總給我捅什麼妖蛾子,那幾名日本遊客的事是不是你主使的”。

    “老馬,這事你可真就冤枉我了,我也只是在那喫飯路過那而已,真的跟我無關”。

    老馬,是城裏我住的這片老警員了,跟我關係也熟,我以前沒少進局子都是他一手經辦的,時間長了也就熟了起來。

    “還說跟你無關,告訴你,這件事驚動了上層,日本領事那邊已經向中國領事施加了壓力,其中一名受害人認出了你的一個小弟,叫彥坤是吧”。

    我一擺手:“這你就更冤枉我了,彥坤可真不是我小弟,他跟的人可比我來頭大了多了”。

    “這麼說你們是認識嘍”。

    我一聽忙閉上了嘴,不能再被這老傢伙給套出什麼了。

    不一會兒他又一轉笑鋒,“我這裏到有個辦法可以幫你解這個圍,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幹”。

    我一聽忙打着笑臉問:“瞧您這話說的,一切聽政府的安排”。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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