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這幾日再加緊做出一批白酒,順帶早早將酒坊置辦好,這些事情都與徐軒說了,方黎並未藏私,讓他也參與了進來。
方黎前腳剛他進家門,便看到院中兩位不速之客,還有一旁芸娘面上的緊張神色,他就覺得不大對勁。
這兩人在方黎記憶中搜尋許久,這纔回憶過來,經過芸孃的驗證後,方黎這才確定了是高士遠和高安二人,說起來也算是高家之人。
這樣看來自己取了芸娘,這二人還是自己的孃家親戚了
那爲何自己看向二人面色上似乎不大高興,而且芸娘表情上還有些憂心和氣憤。
高士遠
方黎嘴裏唸叨着,覺得這個名很是熟悉,不知爲何似乎在哪聽過。
半晌這才瞪眼,“擦,該不會是那夏州夏明王高士遠”
“以後反隋的十八路反王之一”
朔方郡原本在隋文帝時便屬夏州,到隋煬帝楊廣即位後,全國地方改州縣二級爲郡縣二級制,可以說恢復了秦時的區域劃分框架。
夏州人士沒錯,連人名也一模一樣。
方黎現在基本可以確定,自己面前這個孃家親戚二愣子之一,就是之後的十八路反王夏明王
“奶奶的,這就給自己送上門了一個大人物,可得好好籠絡籠絡啊,怎麼說也得把這個高士遠給留下”
方黎看着臉面發黑的高士遠和高安二人,臉上的笑意越發地濃厚。
竟然看的高士遠二人心裏發毛,有些摸不着頭腦。
高安低聲竊語道:“這廝不會腦子被驢踢了吧,咱們找他要田還這般高興”
“哈哈,孃家兄弟來了也不說聲,我這剛回屋,咱先坐下來喝口水,哎對了,我這還有一罈好酒”
“芸娘到底怎麼了,你這兩兄弟來所爲何事”
“三郎你還不知道呢,這兩人是來跟咱們要地的,是爲了高家分我的那二十畝永業田”
方黎一愣,聽到芸孃的一番話後,這才明白了,原來自己這兩親家兄弟並非是善人,這次合着是爲了黑自己土地來了
方黎看着這兩二愣子有些樂了,這種事也就會發生在古代,如果擱在以前早就教他們做人了。
“方黎,我們不是來找你喝酒的。”高士遠道。
“對,我們是來找你要地的,那二十畝土地是我們的”
“你們還要不要臉,也說自己是高家的人
那二十畝地是我嫁到方家後纔給的,怎麼成了你們的。”芸娘氣鼓鼓,沒想到自己孃家這兩兄弟這般無恥。
方黎安慰芸娘,“放心,一切有我。”
“我說兩位孃家兄弟,二位自坦城奔波而來,先坐下喝口酒水,有甚話好好說便是,這土地的事咱們慢慢談。
如今這北方時令也不沒到,就是土地給你們了也是荒地”
方黎不由分說,就搭着高士遠和高安的肩膀,讓二人坐在凳子上,又取出一罐釀好的白酒,拿出大碗就各自每人倒了一碗。
“二位孃家兄弟,我先乾爲敬”
高士遠和高安相視一眼,也各自端起碗來喫酒,雖然是來要地的,但畢竟人家都好生倒酒招待,這點面子還是要給。
一碗酒喫下,高士遠二人面露怪異之色,平日喫慣了沒味的清酒米酒,哪裏喫過這等勁大的酒,味道也是如此醇厚,再看向方黎時,高士遠心底則是有些震驚。
“這是何酒”
“白酒,自家釀的,孃家兄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