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婿的身份。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在一直看着他。她不願意相信也不想相信,也許,冷斯城真的在父親之死上,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甚至
“當然,如果明天你還有別的事情的話”
“我也從來沒有機會,去見他。”稍稍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冷斯城開口,淡淡的道,“我記得,爸爸他喜歡喝酒是吧”
“嗯。”顧青青點點頭。
冷斯城想了想,“那我帶他最喜歡喝的酒過去。”
他這是答應了
他也想要見見她的爸爸
顧青青疑惑的揚起頭,看着冷斯城平靜如水的面容。從他的表情上,她根本看不出來,冷斯城的一點“愧疚”,也沒有太多的觸動。好像,就是去見一個好久不見的親戚,一個長輩一樣。
所以,這段時間她把他想象成害死父親的人,是她想多了嗎
三年前的車禍監控她有看過,警方的鑑定結論她一遍遍的,逐字逐句的也檢查過,冷斯城的確未曾超速,未曾危險駕駛,未曾酒駕,未曾違反交通規則,一切的緣由都是來源於那個晚上父親喝多了酒,出門找她的時候,心急沒有看路,雨後路滑,那段道路又燈光昏暗,以至於冷斯城開車撞上了他。
她其實這三年,被困住的最重要的原因,不是爸爸意外死於冷斯城的交通事故,而是,當天晚上,爸爸是爲了找她纔出門的
害死爸爸的那個人,不是冷斯城,而是她
冷斯城根本就是無辜的,是她太過傷感,也太過敏感,更是,對爸爸的死無法釋懷,一定需要有一個“犯人”才能轉移她的痛苦,所以她才把一切的事情,都推到冷斯城的身上。除了怨恨他之外,自己的靈魂得不到一點解脫
“好,我們一起去。”顧青青更加用力的點點頭,而後又用力的抱住他,抱得更緊。
冷斯城也伸手攬住她的腰,也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懷裏。
她所沒有看到的是,冷斯城的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複雜光芒。
深夜。
冷斯城輕輕從牀頭下去,雖然動作很輕,不過,身後的顧青青似乎還是察覺到了什麼,輕輕的動了動身體,哼了哼。
冷斯城微微一僵,小心的回頭,還好顧青青沒有醒。他鬆了口氣,給她蓋上了被子,穿了拖鞋,輕手輕腳的出門。
去了書房,又把門關上,程祕書的電話打來,他接通了:“明天的董事會取消,我有事。”
“冷總”最近事情發生的太多,董事會內部也一直有反抗他的聲音。而且,他早就召集了這幫人開會,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
冷斯城聲音淡淡,“還有,過幾天那個南美的經貿會議,我不去了。我想在家陪着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