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這隊長這麼說不就是表明了以後會尋找機會找自己麻煩嗎
那倆小子真的是好手段,算計自己竟然算計到這裏來了。
而這時候一直假裝好人的不凡卻是默不作聲,絲毫沒有要幫助楚天說話的意思。
如此情形,讓楚天忍不住冷笑。
果然狐狸尾巴總有要露出來的那一刻
但是他楚天就是那麼好欺負的面對如此情景楚天的臉上沒有任何慌亂之色,他只是在這時候別有深意的回答。
“我是否離開這龍虎衛隊長當然可以做主,但是就是不知道洪監製會不會有意見”
楚天說出的每一個字的時候語速都特別的慢,而且他也十分有底氣。
原本這隊長以爲楚天年紀不大,是個好拿捏的主,就算自己不能直接將楚天踢出龍虎衛,也能想辦法從楚天那裏撈到一點好處。
現在看來,自己是小瞧小子了。
所以說他那原本十分嚴肅的臉上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掛上了一抹笑容,只是這笑容中還帶着幾分虛假。
“年輕人,其實我方纔只是跟你來一個玩笑,每一個加入龍虎衛的成員都十分不容易,我怎麼輕易就讓你離開呢方纔嚇到你了嗎”
這隊長心裏面的那點兒彎彎繞繞楚天可以說是猜的明明白白的,但是即便是這般,楚天還是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我就知道像隊長這般人物,是肯定不會和我們這些小嘍囉一般計較的,聽見隊長說出這樣的話我也就放心多了。”
隊長聽見楚天這樣說也十分滿意的點頭“是個聰明人,你將來絕對會有一番大成就。”
看起來這兩個男人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對話,實際上卻是暗藏心機。
好在這隊長也沒有繼續難爲楚天的意思,兩人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交流了幾句就讓楚天退下了。
楚天方纔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才稍稍站穩了腳跟,但是在其他人看來,楚天這一切都是依靠着他的師兄不凡。
他依舊是衆人所看不起的那一個,所有人都離楚天的營帳遠遠的。
如此情景,讓楚天淡然一笑。
這般也好,足以讓他的周遭清靜一些。
這時候的楚天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是自行找了一個地方開始安心打坐。
耳邊響起清脆的鳥叫聲,倒是顯得有幾分祥和。
當體內的真氣運行了幾個周天之後,楚天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此時的他感覺渾身輕鬆了不少,整個人瞬間眉眼清明。
“兄弟,我準備了烤肉,一起喫點”
一個陌生的面孔闖入楚天的視線,楚天在腦海當中搜尋了很久,他發現他並不認識此人。
故而楚天朝着旁側的位置移動了一段距離,並未打算理會這小子。
“看你這模樣,就好像和什麼惡人相處似的,你當真對我沒印象”
楚天這般對待那男子,他也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反而距離楚天更近了。
“就算我記不起你的模樣,但是我想你我二人或許能夠做個朋友,兄弟這邊坐。”
這算是第一個楚天加入這支隊伍後同自己交好的人,既然人家主動來找自己,楚天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一直都板着一張臉。
況且這人長着一張大圓臉,臉蛋也是紅彤彤的,從面相上來看並非什麼大奸大惡之人,若是真的交好或許也不是什麼壞事。
眼見着楚天總算是不排斥自己了,男子當真如同楚天說的那般坐在了楚天的身上,他早就準備好的烤肉也在這時候拿了出來,放在兩人的面前。
“楚兄,你看,這可是最爲上等的驢肉,這驢我是花了很大功夫在打死的,來,嚐嚐味道如何”
他一臉期待的看着楚天,只希望可以從楚天的嘴裏聽到誇讚之語。
這驢肉上不上等楚天並不知曉,但是單單看這烤肉黑漆漆的表面,楚天可以十分肯定的斷定這哥們兒的廚藝絕對不怎麼樣。
人家一番熱情,楚天實在是不忍心打擊,他張大嘴巴咬了一口,然後開始用力咀嚼這驢肉。
好在味道並不像楚天想的那般糟糕。
本來楚天只是覺得一般的東西,這時候他伸出了大拇指,眼中都是稱讚“果然是上等驢肉,十分有嚼勁,味道也特別不錯”
“好肉還得好酒相配,來,兄弟,我這裏有酒”
楚天從系統空間裏面將他一直儲存的美酒給拿了出來。
這男人可是最喜好美酒的,眼見着楚天將酒給拿出來,迫不及待就將酒塞子拔開,用力吸了一口。
瞬間,濃郁無比的酒味盡數鑽進他的鼻孔。
“實在是太香了”
男人的臉上都是滿足,迫不及待倒了兩大杯開始和楚天兩人暢飲。
幾杯酒下肚,兩個男人之間的話就多了起來,他們之間的那種距離感一下子也拉近了不少。
只見那人狠狠的咬了一口驢肉在嘴裏,同時模糊不清的開口。
“我因爲家境貧寒,來到這裏一直沒有人願意和我爲伍,那些知曉我家世的人隔三差五就會爲難與我,我實在是太孤獨了,想要找一個朋友陪着我”
說着說着,這人的淚水就從眼眶流了出來,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在楚天的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無妨,今後我便是你最好的朋友。”
楚天微頓,之後他拍了拍這人的肩膀,算是對他的安慰。
很久沒有感受過來自他人的溫情,這胖子因爲楚天這一舉動甚是感動。
拉着楚天的手就同楚天說了許許多多的話。
通過這人一句又一句話,楚天算是對他的情況有了粗略的瞭解。
此人大名薛城,因爲體型有些胖,故而大家都叫他胖子,自小父親離世,跟隨母親一道長大。
所以說他的童年過得一點都不快樂,經常被同齡人欺負,好在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展現出了非同常人的武學天賦,境界比那些一直欺負他的人高出許多。
但是這並未扭轉局面,反而讓那些比不上他的傢伙們心生嫉妒,總是想盡辦法疏遠他。漁村小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