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事兒又不能直接問,如果說直接問的話,恐怕就會當場露餡。
猶豫了許久,楚天只能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嗎?如果說我有那個能力保護我的妹妹的話,怎會答應了這門婚事?但是怎麼說領將的家裏面也算是十分富裕,妹妹嫁是過去也不會苦了她!”
“你可真是糊塗終身大事,怎麼可以只用家境條件來衡量,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的母親是一個母夜叉,再加上他的弟弟是個傻子嗎?跟着這樣的傻子,你妹妹縱有一張美麗容顏又有何用?你這是毀了你妹妹的一生呀!”
說着說着那人的聲音變得更大了。
看這人說話的這語氣,以及這談話的內容,普遍猜測到這個人應該和死去的那個王后關係非淺,興許能夠從他的嘴裏面套出一些話。
“你不知道當時的那種情況被所有人步步緊逼,我能有什麼辦法?都怪我當時太過魯莽了!”
在說話之間,楚天直接給了自己一耳光,這一耳光下手的力氣十分的重,絲毫沒有留任何的餘地。
“啪!”
這一聲在夜空裏格外的響亮。
“哎,你這人呀,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你打自己又有什麼作用?目前來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人見楚天這樣,連忙前來拉住了楚天的手,看着楚天的臉色中都是擔憂。
“越想老子心裏面越煩,走……走!我們去喝酒去。”楚天二話不說就拉着這人朝着外面走。
“你這人今晚上是氣的糊塗了嗎?酒窖在這個位置啊,那邊是茅廁,你他媽又在茅廁去幹嘛?”那人沒好氣的對着楚天抱怨,與此同時拉着這個所謂的好友的手,朝着酒窖的方向走了過去。
還好這人沒有發現,如果說被發現的話,今天自己可就不好解釋了。
楚天當場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兄弟不要見怪,我tmd真的是被氣瘋了!”
楚天原本以爲這人特別的好灌醉,他沒有想到集團酒下肚之後就連自己都已經昏昏沉沉了,但是那人還是一副千杯不倒的模樣,清醒的不得了。
看來今天也算是遇到了對手了,可是楚天可不能像這樣玩了命的和他這樣喝下去。
所以說他偷偷的發動身體裏面的功法,將身體裏面的酒氣全部都蒸發掉。
隨着真氣的運轉,楚天的腦子也又清醒了几几分。
“哎,你怎麼停下來了?來來來繼續喝!”那人見楚天正呆呆的望着他,當下不滿意了,繼續給楚天倒了一大碗,朝着雛田的嘴巴里面灌。
難怪自己之前提議要喝酒的時候,那人並沒有半分要拒絕的意思,原來這人是個酒鬼呀。
但是沒有多久,那人就發出了有些鬱悶的嘀咕。
“你小子今天可以呀,要是往日早就被老子給灌倒了,現在怎麼還這樣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這下倒是讓楚天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他是要說自己已經醉了嗎?但是哪個醉酒的人會承認自己醉了的。
“對呀,老子不會醉的,老子也是千杯……不醉!”
楚天說話的時候結結巴巴,就連拿酒杯的動作也有些虛晃。
“哎呀,王浩,看來你還是不行啊,今兒個妹兒一定要把你灌趴下,來來來繼續喝!”
那人爲了顯示自己的酒力,直接抱起一個罈子就用力的朝着自己的嘴巴里面灌。
而楚天則是裝作一副很累的樣子,趴在桌子上開始打呼嚕。
“臭小子總算是被老子給喝醉了,但是老子還喝的不盡興呀,得得得……我自己喝吧!”
這人真的是嗜酒如命,就算同伴已經被喝趴下了,還是一杯一杯的朝着自己的嘴巴里面灌。
而楚天裝模作樣的在桌子上趴了很久以後,突然之間又直起了身子。
“來,繼續喝!”
楚天這突然之間的動作逗笑了那人:“你小子好樣的,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繼續起來?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了!”
那人笑了笑,然後開始繼續和楚天喝酒。
採用了各種各樣的方法,總算是將這個酒量很好的人給灌醉了。
看着那人已經變紅了的雙眼,楚天開始煽情。
“兄弟你說你我二人這麼好的交情,有朝一日的我若是戰死沙場,你可要幫我照顧我的家人!”
“說什麼屁話?我們現在是喝酒的,喝……喝酒!”
那兒也有幾分醉了,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的拿酒杯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楚天這個時候明白他的機會來了,所以說接着開口。
“兄弟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的妹妹,你不會對她有意思吧?”
“哥們是有家室的人,怎麼會對你妹妹有意思呢?我之所以那麼擔心她,是因爲你十幾歲就從軍了,你妹妹經常來給你送飯,我們也算是看着你妹妹長大的,怎麼忍心一朵鮮花就是這樣葬送?”
這人的腦子已經完全的迷糊了,他所說的話句句真切,再加上對他來說只是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最好的兄弟,所以說此時他並無防備。
“兄弟,你說這是我們將要怎麼圍攻那朱雀大陸的人?”
爲了試探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對自己無話不說,楚天大膽地將這個話題擴延了一些。
“那就要看將軍們如何商議作戰了,但是按照我多年行軍打仗的經驗來看,將軍們大都會採用佯攻的手段,然後偷襲敵人同時斷其後路……”
這人對於行軍打仗有一套自己的看法,但是因爲他出身出現比較低微,所以說只能做一個平凡的士兵,但是在這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在同伴面前表現自己。
接下來的時間裏,楚天聽了許多關於衆人的幹事方面的假設。
也不知爲何,他竟然覺得這人所說絕對會是那些將軍想要做的。
畢竟作爲他們的兵,這人對那些將軍的所作所爲應該有一定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