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爸迫不及待道:“咱菜地裏的菜,咋都蔫了呢你在哪呢”
“我在鎮上呢,那啥你別急,先回家去吧,等我回來再說。”楚天道。
掛了電話,楚天心裏頭犯嘀咕,早上喫過早飯,來鎮上之前,他還去菜地轉過一圈的,那時候菜還水靈靈的,咋蔫了呢
幸虧一大早爸媽就把菜摘了,不然都耽誤今天送貨。
回到病房,李鐵柱很歉疚地說:“你看,真是對不住,我耽誤你事兒了吧你可是大忙人,快去忙活吧。”
楚天想想,李鐵柱這邊應該也沒啥事,該交的費用他也都交了。他留下五百塊錢,悄悄放在李鐵柱的褲兜裏,而後離開醫院。
在市場附近轉悠了一圈,楚天倒是見到不少的等活的工人。可是人雖然多,卻沒有能幫他忙的。
楚天無奈,溜達了一圈,結果遇到風哥。
風哥一見楚天,第一件事就是轉頭想溜。他實在是怕啊,不過想了想,又覺得不妥,楚天都已經看到他了,再溜豈不是晚了
無奈,風哥轉過身,笑嘻嘻地和楚天打招呼:“大兄弟,來鎮上逛啊”
楚天嘿嘿一笑:“皮笑肉不笑的,難受不難受啊你”
風哥臉一紅,想發火又不敢。楚天的能耐他是知道的,在這街面上混了那麼久,他這點眼力還是有。別看楚天現在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其實猴精猴精的。而且這小子有本事,以後肯定能做大,何必現在得罪人呢
“瞧你說的,你哥哥我最厚道了,走,到我店裏喝茶去。”風哥假惺惺邀請他。
楚天一擺手:“喝茶就算了,問你個事,你知道誰會 ”
話音剛起,突然他聽到不遠處的街口傳來一陣嘈雜聲,好像有人在打架。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風哥也跟着看了一眼,罵道:“特,誰敢在我地盤鬧事。”
光說,他卻不往前衝,不但不衝,還很無奈的樣子。
楚天故意刺激他:“風哥,你可是咱們清風鎮一大惡霸啊,咋,現在這個位子保不住了”
風哥蔫了:“甭提了,我飯碗子都快保不住了,還惡霸呢 等會兒,你這是損我呢也是,你就沒有不損我的時候。”
說着,他縮得更厲害了。
楚天往街口走了兩步,本想看熱鬧,可誰知看到打架雙方時,他頓時怒了。
一方是幾個黃毛痞子,街上似乎永遠都不缺小痞子。另一方楚天卻認識,那不是之前被他送進醫院的李鐵柱麼
李鐵柱往那一站,就有一種熊立羊羣的即視感,比周圍的人至少高出一個頭。
他發狠的吼着,一拳甩向一個小痞子,直把那傢伙打得暈頭轉向找不到北。
可是李鐵柱雖然厲害,畢竟之前受了傷,再加上對方人多勢衆。他這邊打倒一個,那邊馬上有三四個撲過來,螞蟻啃大象。
旁邊站了一個戴金鍊子,抽菸的大個子,一邊冷笑一邊說:“小子,你也是膽子大啊,李老闆的錢你都敢偷”
原來,他發現給他塞了錢之後,等針一打完,就跑出來找人。原本是想把錢還給楚天,沒成想半道上遇到這幫傢伙。
這幫傢伙也不是外人,李鐵柱能變成這樣,就是他們的直接功勞。
他們看到李鐵柱手裏捏着幾張票子,頓時起了心思。他們也不是差這幾百塊的人,可是有錢不賺天誅地滅不是
於是乎,就有了楚天看到的這一幕。
金鍊子身邊有一把撬棍,他可不是單看熱鬧的,要是情況不對,立馬撬棍上頭,再給李鐵柱左邊額角拉一道口子。
“給的你特麼唬智障呢這年頭會有那麼好心的人,白給你幾百塊錢”金鍊子哧道,“夥計們,看來早晨教訓他不到位,現在給我補上。”
那幾個混子答應一聲,老拳頭瘋狂的向李鐵柱砸落。
周圍的人看了,都覺得不忍心,有人勸阻,立刻被金鍊子橫眉冷對,就嚇得不敢吭聲了。
楚天臉色陰沉下來,拳頭一捏,悄默地衝了出去,一把抓住金鍊子的頭髮,劈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耳光響亮無比,並且力道十足。
金鍊子冷不防被抓了頭髮,疼的齜牙咧嘴。一巴掌劈下來,他咧嘴都不會了,只覺得幾隻家雀在腦門上飛來飛去,鼻血長流。
這一巴掌瞬間讓氣氛凝固,所有人都愣住,包括李鐵柱。
楚天狠狠揪着金鍊子的頭髮,將他往地上一拖,一腳踩在他胸口:“那錢是我給的,咋了”
他最是瞧不上這種混子,沒本事只會成羣結夥仗勢欺人。關鍵是,他們欺負到楚天頭上,誰讓李鐵柱是他朋友來着
金鍊子痛得呼吸不能,縮成一團。旁邊幾個混子見狀,忙放了李鐵柱,撲向楚天。卻給李鐵柱一把一個,抓起來往遠處丟。
“就是,是他給我的”李鐵柱瞪着眼珠子道,“你可着十里八鄉打聽打聽,我李鐵柱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麼”
那金鍊子自知理虧,又不是楚天對手,忙拱手服軟:“對不住,我搞錯了啊,對不起”
楚天冷笑:“你搞錯了,道個歉就完了給我站起來”
金鍊子哆哆嗦嗦站起來。
楚天又衝其他幾個痞子喊:“都給老子死過來站成兩排”
那幾個痞子哪有不聽的道理紛紛走過來,按照楚天的吩咐,面對面站成兩排。
“現在開打,面對面的人互相扇耳光,扇一個說一句我錯了。”楚天道,“不然信不信我打斷你們的狗腿,掰斷你們的爪子”
那些人遲疑着,悄悄看了一眼金鍊子。
金鍊子剛纔是落在楚天手裏,所以才服軟。現在脫離他的控制,哪還有服軟的理由他一使眼色,一羣人齊刷刷撲向楚天。
“給老子往死裏揍”他氣急敗壞地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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