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漁村小農民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一撕兩片
    房間裏,楚天氣呼呼地坐在牀尾,背對着蘇蘇,褲衩鬆垮,露出黑黝黝的溝縫。

    蘇蘇用腳輕輕踢了踢他,他便傲嬌地一扭身,繼續生氣。

    “好啦,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幹嘛還要生氣啊”蘇蘇無奈之下,只好收起眼淚來哄他。

    真是無語了,你一個大老爺們,還要我來哄咯蘇蘇心裏不爽,可是現在她必須得哄,誰讓自己剛纔把人臉給撓花了的

    “我好心好意來來慰問你,你倒好”楚天故意省略他的慰問方式企圖以親吻的方式慰問。

    蘇蘇委屈道:“那誰讓你豬嘴湊上來啦人家還以爲你要幹嘛呢。”

    “哼”楚天哼一聲,心裏道,“沒錯,老子就是要幹嘛哼,早晚把你給辦了”

    這話打死他也不會說出來,畢竟要佔據道德制高點嘛。

    “是我爸爸打來電話,我跟你說哦”

    蘇蘇巴拉巴拉,把事情利害告訴楚天。

    楚天聽完,倒吸一口冷氣。這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啊,搞不好,前途徹底完蛋。

    蘇蘇是啥人她家裏啥背景連蘇爸爸都那麼小心翼翼對待的人,又會是怎樣的身份

    楚天聽的臉色蒼白,一言不發。他雖然也發達了,也算是見過大世面了,可是迄今爲止,他見過的最大的人物,是柳雲霄而已。

    而蘇蘇所說的那個人,儘管其表達的十分隱晦,楚天卻也聽明白了。

    “我見過沒”楚天問。

    蘇蘇想了想,點點頭:“如果你經常看新聞的話。”

    “噝”楚天倒吸一口冷氣,起身拔腳就走,“算嘍,我沒這個命,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蘇蘇急了,趕緊爬過去抓他,結果他跟個泥鰍似的靈活光滑,人沒抓住,卻抓住他褲衩。

    嗤

    一個往前衝,一個往後扯,楚天那條可憐的小褲衩頓時一分爲二。

    不算雪白,不算光滑的殿部,就這麼成現在蘇蘇跟前。

    楚天震驚了,臉紅得像豬血。

    蘇蘇震驚了,手僵持在遠處,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關鍵是,她手裏還握着半邊褲衩。

    楚天深吸一口氣:“你過分了啊”

    蘇蘇一腦門黑線,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局啊

    “對、對不起啦”蘇蘇道。

    楚天氣呼呼地轉過身,手叉腰,指着蘇蘇的腦門準備訓話。

    蘇蘇一擡頭,看見龐然大物,頓時嚇得捂眼驚叫:“啊你”

    手指還是露了一點縫隙的,方便偷窺嘛。只不過爲何眼前有紅色的東西在飄蘇蘇很快意識到,她把楚天的褲衩也帶回到腦門上了。

    崩潰

    接下來,手忙腳亂,給楚天找替代的內衣。結果蘇蘇這裏哪有男士內衣她只好臨時下樓去小超市買。

    身爲一個大姑娘,蘇蘇從沒買過男人的東西,尤其是這麼私密的東西。

    在超市裏時,她感覺彷彿有一萬雙眼睛,從四面八方盯着她。有一萬張老婆子嘴,正在嚼舌根。

    “看,就是那丫頭,沒結婚,把男人內褲給撕啦”

    “把男人內褲撕啦”

    “內褲撕啦”

    各型各款內褲都買了一盒,老闆喜滋滋地給她結賬。結完賬,蘇蘇逃也似的出了小超市,回家不提。

    濱海市市郊,有一座世外桃源似的小村莊。

    這裏是本地出了名的魚米之鄉,號稱濱海水鄉。

    這座小村子叫張灣子,村莊不大,卻很富裕,村民們以種植中草藥爲生,養魚養蟹爲輔。

    張灣子有一位老中醫,張國忠張老先生。早年間,張老先生曾在上京大學醫學院任教,退休之後,閒居鄉里,過着閒雲野鶴般的生活。

    但是,他的這份閒在日子,並沒有安逸太久,便被陸續趕來求醫問藥的病人和家屬們給打破了。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有名望了。祖上做御醫,做御醫之前,是遊方郎中。可以說不管是野路子還是正經路子,他們家都很精通。

    到張國忠這一輩,更是集合了祖先們的聖學於一身。他享受着國家特殊津貼,曾經爲很多領導診病,一直到七十五歲,才得以退休。

    漸漸的,在他的家鄉,張國忠也出了名。但是大家都很尊敬他,也很尊重他的規矩。

    他一天只看五個病號,一個禮拜只看三天病。看不好,不收錢。

    大家都說不怕張神醫收太多錢,只怕他不收錢。因爲他不收錢,意味着閻王爺要收命了。

    在家閒居了五年,張國忠還收了個徒弟。這徒弟五大三粗,卻是個天生學醫的好材料。他叫大壯,學問不高,記性卻很好。人憨厚耿直,頗得老人喜愛,傾囊相授。

    這大壯人如其名,耿直感受,身強體壯,不光學醫,還成了老人的保姆、保鏢。

    老人兒女能放心把父親交給他,他感覺十分自豪。

    今天就是張國忠問診的日子,一大早,大壯就開始打掃院子,並且給老人做好了早飯,泡好了第一壺茶。

    吃了早飯,張國忠拿着蒲扇,坐在院子裏的葡萄藤下。他在等上禮拜的那個病人來複診,可是等到上午十點鐘,也不見有人來。

    這可不太正常,往日裏,問診的日子,門檻一大早就被踏破了。

    “大壯,今天怎麼回事是不是我記錯日子了”張國忠好奇地問徒弟。

    大壯看了看日曆回答道:“師父,您沒記錯,估計是他們記錯了。”

    “那更不可能了啊”老人嘀咕着,“算了,偷得浮生半日閒,我難得胡塗一回。”

    從427國道上,拐下來一臺車。

    這車通體黝黑,乍看普通,識貨者卻知道,它價值不菲。而且,這種車和普通的豪車不同,有錢你也買不到。

    開車的是個穿着西裝,看起來很精神的瘦小夥。副駕駛上,坐了另一個穿白襯衫的小夥子,戴眼鏡,斯斯文文的。他不時扭過頭去,和後座的人聊天。

    “姜大夫,先生怎麼樣了”白襯衫問後座的一個女孩。

    那女孩年歲不太大,能有二十三四歲,長髮綁馬尾,穿着牛仔褲,白體恤,一雙運動鞋。

    看起來很隨意的打扮,渾身上下透着書卷氣,很有知性美感。

    “他睡了,讓他睡一會吧,我剛給他吃了兩片藥。”女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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