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啊,你是不知道我的那個兄弟有多慘,本來就是得了個感冒,聽說鍾醫生的醫術不錯,想着來喫點藥能好的快一點。”那個帶頭的大哥帶着哭腔說道,彷彿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一樣。
“繼續說,這麼多人看着呢難道我還能冤枉你嗎”虎哥拍着那個帶頭大哥的肩膀。
鐘山在一旁越聽越感覺不太對勁,虎哥是來幫自己的嗎爲什麼總是感覺現在這個樣子好像不是在幫自己啊,但鐘山這個時候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
“沒有想到,我那個兄弟在鐘山這裏抓了一副藥,回去吃了以後,整個人都開始發燙,當天晚上我們把他送到縣城裏面的醫院,花了好幾萬給他治病,最後,命是保住了,但是現在卻落下了一個半身不遂,這輩子是毀了。”那個帶頭的大哥說的眼眶都紅了。
林小易看着那個帶頭的大哥,心裏冷笑着,這人特麼以前是做表演行業的吧,做戲子做不下去了,這是來當混混了吧。
“什麼,半身不遂”虎哥驚呼着說道,轉身對着旁觀的喫瓜羣衆說道。
“我虎哥立志要過一個好人,今天看到了這麼惡劣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們說說,把人都給治的半身不遂了,還關着門不陪錢。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管一管這件事情。”虎哥大手一揮的說着,一臉正氣的說着。
旁邊的帶頭大哥對着虎哥點頭哈腰着,剛纔的委屈一掃不見。“謝謝虎哥,一定給我們做主。”旁觀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你說是不是真的啊,鍾醫生把人給治壞了又不想賠錢。”
“說不定就是,誰還沒有個失誤的時候,你說治壞就治壞吧,鍾醫生這樣是真的不負責任啊。”
“哎哎,你們不要瞎說,鍾醫生可是一個好人,上次我藥錢不夠,他都沒有多說什麼。”
一些不明事實的人,聽風就是雨,反正不關自己什麼事情,隨便說兩句,又不損失一些什麼。
虎哥聽着衆人議論紛紛的樣子,心裏樂開了花,知道自己目的達到了,就是以後林小易那個瘟神來了,自己也可以推的一乾二淨。只是虎哥沒有想到,林小易現在就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面,冷眼的看着面前發生的一切。
鐘山聽着衆人議論紛紛的說法,一下子慌了起來,自己幹了一輩子醫生,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聲,要是名聲毀了,那自己這醫生幹不下去不要緊,把自己家這塊牌子砸了,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鐘山用盡全力,連忙走上前來,擺着手慌張的說道。“我沒有,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沒有把人治壞,都是他們瞎說的,我沒有。”
“鍾醫生,這個可就是你的不對啊,你既然說你沒有治壞病人,那爲什麼把藥店的門緊閉着,不敢開門與這些人對質,還不是你自己心裏有鬼嗎”虎哥看着鐘山走了過來,嘴角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隨即開始正經的說着。
“鍾醫生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是心裏面真的有什麼勾當嗎”
“我看也是。”
“那我前天在這裏買的藥趕緊扔了,看自己也喫成一個傻子怎麼辦,我家裏還有着老婆要養活着。”
鍾靈在後面聽的,異常的委屈,淚水忍不住的往下流。她想不明白,明明爺爺一直都是替這些人着想,爲什麼這個時候卻沒有人出來幫自己的爺爺,還不停的指責自己的爺爺。
難道他們忘記了嗎有多少個夜晚爺爺不睡覺就是爲了給他們看病,他們的病好了,爺爺卻落下了一身病,一到下雨天就開始腿疼。
鍾靈在也忍不住了,上去哭喊着對那些人說道。“你們還是人嗎你們忘記了我爺爺是怎麼對你的嗎對你們那麼好,你們都不是人,你們連我爺爺家原來養的那條獵狗都不如。”
林小易看着之前那個調皮可愛的女孩子現在卻變成這個狼狽的樣子,眼神逐漸的變的冰冷了起來,虎哥,很可以啊,幾天不見,真當把我林小易給忘記了。
那些旁觀者聽了鍾靈的痛罵,非但沒有感覺到羞愧,反正開始變的變本加厲了起來,一位牙尖利嘴的上了年紀大大媽,看着鍾靈就開始罵了起來。
“小小年輕就不學好,開始罵人,你媽沒教你怎麼做人嗎這裏都是你的長輩,不說要跪下來問好,還竟然這樣說,算個什麼東西。”
鐘山一把把鍾靈扶着,鍾靈現在全身都在顫抖着,嘴生氣的哆嗦着說不出來話,鐘山趕緊把鍾靈扶到藥店裏面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呦,說不過就躲裏面了,在出來說啊,老孃這麼多年罵人就沒有怕過誰。”那位大媽依然不依不饒的叫喊着。
鐘山氣急敗壞的走了出來,指着那位大媽,手指顫動着,最後氣的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行了行了,鐘山,不要在這裏演戲了,既然這件事情讓我阿虎看到了,就不跟這麼算了,你說你把人家都治的半身不遂了,不陪錢說不過去啊。趕緊拿錢出來,這件事情就算這裏結束了,要不然,你這輩子也被當醫生了。”看到鐘山現在這個樣子,虎哥一臉奸詐的笑容。
鐘山現在感覺腦袋發暈,強忍着不讓自己躺下去。扶着門框,看着虎哥。臉色蒼白的開始說着。
“虎哥,我是真的沒有把人給治壞了,求求你放我一馬吧。”鐘山現在感覺眼前都是黑色的,但想着鍾靈,鐘山又不得不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