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正當氣氛尷尬之際的時候,從大殿外跑來一個人,伏在木伏耳邊小聲說道“宗主,右護法他要見您。”
木伏說道“他要見我幹什麼不見不見,我有事正忙着呢。”
那人說道“宗主,右護法都來這裏了。”
木伏聽後猛然一驚,說道“他怎麼來這裏了我不是已經派人看好他了嗎那些人都是喫乾飯的麼,連一個他都看不住。”
那人說道“宗主,這小的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看右護法他挺平靜的,也不怎麼激動,應該沒什麼事。”
木伏說道“你先出去吧,我完了馬上過去看一眼。”
那人說道“是。”,然後就退下了。
木伏看向了袁天他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袁天就搶先說道“木伏宗主,您老人家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去吧,您放心,我們只是留下來喫頓便飯而已,沒有您那麼齷齪的心思的。”
木伏冷笑了一下後就走了,木伏走出殿外,果然看見了青山,以及他身後一些正戰戰兢兢的僕人,木伏當場就對那些僕人怒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喫的我讓你們看住他,你們就把他給我看到這裏來了”
青山緩緩的說道“宗主,這不怪他們,是我逼他們的,起初就是我揍他們,他們都不讓我離開那裏,後來我就以自殘相逼,他們這才讓我出來的,我也逼他們不許把這件事情提前告訴您,這不能怪他們。”
青山一邊說一邊還將自己的袖子翻了上去,兩道一看就是剛剛割破的傷口就呈現在了木伏的眼前,這傷口不而且也不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裝裝意思而已,是真下手了。
青山身後的那些戰戰兢兢的僕人裏的一個頭人說道“宗主,宗主,我們是真不敢啊,右護法他用刀子砍我們,我們都不怕,可可他砍自己這我們實在是擔待不起啊,右護法都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我們真是扛不住了,請您饒了我們吧。”
當時青山威逼利誘他們不成,就往自己胳膊上砍了兩道,他們當時就給嚇跪了,青山要是因爲這個出了什麼事兒,他們可就別想活了,可他們實在是不敢違抗木伏的命令,依舊是支支吾吾的阻攔。
當青山把刀往脖子上一架的時候,他們集體都快要嚇暈過去了,要是青山這一刀真下去了,別說是他們了,他們的一家老小那可就一個都別想活了,看青山當時的那個樣子,是真敢下這一刀,他們是被嚇破了膽了,只能是什麼都依了青山,違抗木伏的命令不一定會死,但青山這一刀要是下去了,他們全家可就死定了。
木伏煩躁的衝他們揮揮手說道“快滾快滾”
他們都知道這是木伏懶得與他們計較這件事情了,紛紛謝恩走開了。
青山冷靜的說道“宗主,水容的事情您和袁天談的怎麼樣了您可是答應過我的啊。”
木伏含糊的說道“快了,快了,你在等等。”
青山嘆了口氣說道“宗主,我也不是傻子,您就跟我說實話吧。”
木伏也是嘆了口氣說道“這算了,這種事情也瞞不下去,我確實是跟袁天說了水容的事情,但袁天就是咬死了不放,我也沒有辦法,後來我花大價錢把雲瑞文給弄回來了。”
木伏見青山搖了搖頭,趕忙說道“青山,青山你聽我說,我早就認了你這麼個兄弟了,往日裏我是怎麼對待你們的你捫心自問,那可是一點兒都沒的說,我不是不救水容,水容是我的弟妹,也是我青巒宗的左護法,還是個地階強者,於情於理我都肯定是要救。
可可袁天就是咬死了不放,我真的沒有辦法,袁天帶來的一個人足足有地階中期的實力,我也強逼不得,你讓我怎麼辦”
青山不可置信的說道“地階中期這怎麼可能”
木伏說道“你聽見之前的動靜了嗎”
見青山點了點頭,木伏就繼續說道“那就是我與大長老,和袁天和他帶來的那個叫袁噬的地階中期實力的強者打出來的動靜,對了,那個袁噬也是個煉體士。”
青山說道“最後是誰贏了”
木伏說道“總的算下來,是我和大長老輸了,袁天跟我打了個平手,大長老根本就不是那個袁噬的對手,前期還能撐一下,後來就是被人家給打的抱頭鼠竄了,大長老是真的盡力了,但我感覺那個袁噬並沒有出全力。
而我雖然沒有出全力,可我估計袁天也是如此,他的一些我們知道的底牌根本就沒有用,比如說那個威力強大的閃電風暴,其它我們不知道的底牌那就更不可知了,以前我還有信心能勝過袁天,可現在我感覺我就是贏了那也是慘勝。
關鍵是還有個袁噬在一旁虎視眈眈,我現在是真的處處受制了,我真的沒有辦法,希望你理解一下,水容我是肯定會救的,但現在不行。”
青山長嘆一聲,說道“宗主,你的難處我理解,我和袁天已經打過很多交道了,他本來就不好對付,現在又來了一個實力更強的,那就更麻煩了,我現在就想求您一件事情。”
青山說道“看這個意思袁天他們一會兒應該會留下來喫飯吧,讓我也去好嗎”
木伏沉默着沒有說話。
青山又說道“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您看我什麼都沒有帶,就是一個人乾乾脆脆來的,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我不會再去找袁天拼命了,您也知道我跟水容的感情,您既然談不下來,那不妨就讓我去試試吧,我保證不會搗亂的,我求您就讓我去吧,看在我和水容爲青巒宗出生入死,赴湯蹈火的份兒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