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又不願意放下這最後一絲的希望,這使得張老痛苦無比,明知道有路可是眼前就是漆黑一片,讓人找不到路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張老並沒有聲張這件事情,這種事情傳揚出去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情,真像找不到,反而還有可能會招惹來麻煩,說不定就會有人對他體內的“蠱蟲”感興趣,想要拿過來瞅瞅。
這件事情張老只是跟自家人,還有袁天等好友們說了,結果也是一樣的,根本沒有人知道這種蠱蟲,袁天也問過系統知不知道這種蠱蟲,可是回答袁天的只有沉默。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有些認爲張老的實力可能就是這樣沒的,有些也認爲這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應該是不太可能,光憑那麼有限和含糊不清的信息爲基礎,在進行推測和猜測得出來的信息,可信度實在是有待商榷。
甚至有人還認爲那些信息可能也是影門故意弄出來爲了迷惑別人的,這種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尤其是影門現在已經亡了,陰雲和陰隆都死了,陰隆更是死的連渣都不剩,根本就沒辦法在查了,可能這真的就是個謎了。
這些觀點都不無道理,每一個都有可能,可是每一個卻都沒有鐵證,也許,這真的就是個謎了。
袁天將手從張老的肩膀上拿了下來,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張老也是同樣的嘆了口氣說道“我這裏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張老繼續說道“算了,算了,就這樣吧,這些天經常纏着你幫我治療也是麻煩你了。”
袁天說道“沒事兒,我是真的希望您能夠恢復的,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都很希望,只是唉,實在是沒有任何的發現啊,和當初一模一樣,什麼異常都沒有。”
張老說道“可能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吧,這種蠱蟲,怎麼可能會有呢我翻遍了記載蠱蟲種類的書也沒有見過如此蠱蟲,哪怕就是有其一種特性的都沒有,說不定還真是影門故意放出用來掩蓋真相的煙霧彈。”
袁天想要勸勸張老,可是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索性就不出聲了,說真的,袁天現在很後悔讓張老去調查那些東西了,什麼有用的東西也沒有調查出來,反倒是一個模棱兩可的信息把張老給折騰了個夠嗆,弄的張老整天都在想這個事情,茶飯不思的。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張老用力的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反正我也就這幾年的光景了,不提這個了,再也不提了,愛怎樣就怎樣吧。”
袁天說道“張老,其實或許以後我還有辦法,不過我不敢保證。”
張老笑着對袁天說道“袁天,我很感激你,若不是你用你那神乎其技般的手段幫我改造身體,若不是你給我搞來了那續生丹,我這把老骨頭估計也快死了,哪裏會像現在這樣還有個幾年的好活呢,真的,我非常謝謝你。”
張老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是,算了,這麼長時間我都過來了,這最後幾年難道我還過不來了嗎看開了也就不難受了,我難受就是難受在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我現在就當這件事情就是影門乾的了,現在陰雲被你所殺,陰隆更是被轟的連渣都沒有了,影門上上下下也已經盡數償命,有什麼仇也報完了,痛快了”
袁天拍了拍張老的肩膀說道“無論如何,我都站在您身邊。”
這時候梁書鳴和郭金也一起過來了,他們也都聽到了張老說的那些話。
梁書鳴說道“就是,老張你糾結個什麼啊說的好像你糾結上半天,你搞清楚這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後你的實力就能回來似得。
我告訴你,這事情要真是影門乾的,那影門現在上上下下也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影門人都快死絕了,仇已經報完了。
要是不是影門做的,那這麼長時間你都過來了,現在糾結起來又有什麼用想它做什麼,等哪一天要是發現了真兇了,宰了他就是了,打不過就再練練,練好了再上,實在不行就敲悶棍、捅冷刀子,總有辦法報復回去的。
你現在糾結沒有用,你看看你這些天成什麼樣子了,飯不喫,覺不睡,整天就是碎碎念,你這可不行啊,你就是耗也得爭取把真兇耗死了,誰活的長誰賺。”
張老被梁書鳴的話給逗樂了,笑罵道“你這老混蛋,你倒是說的輕巧,事沒出在你身上,誰疼誰知道,要是咱倆換換你可能還不如我呢。
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行了,不想了,在糾結下去恐怕我得瘋,眼下還是搞定青巒宗最重要。”
郭金也是說道“老張,雖然我來這裏的時間算是最短的,以前咱倆也沒什麼太深的交情,但我覺得你這人能夠交朋友,我拿你當朋友,所以有些話我也就直說了。
你的心情我體會過,其實我到現在爲止也不知道當初把我廢了的罪魁禍首是誰,青巒宗只是有關係,但肯定不是罪魁禍首,以前我還懷疑青巒宗,可是現在看來已經變了。
當初我被廢后沒能力報仇,甚至就連調查也是無力爲之,時間太長了,現在很多事情已經無處可查了,總不可能把所有懷疑的人或是勢力全都殺了吧
我現在也沒有在糾結什麼了,只是發誓別讓我發現或者是逮到什麼,不然我一定十倍百倍的報復回去,就向老梁說的那樣,現在有能力就現在上,現在不行就再練練,實在不行就不擇手段了,想太多沒用的,只會徒增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