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傲冷笑。.biqugev
這小子已經得罪了鄒興,那就等於得罪整個省府所有大佬,省府,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韋豪皺着眉頭道:“小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規矩?”
林軒挑眉:“誰定的規矩讓他自己找我來說。”
“放肆!”
“狂妄!”
所有人都怒不可揭。
而這時候許傲看向了鄒興道:“鄒老大,看來是有人想要挑事啊。”
鄒興冷着臉到;“既然有人急不可耐了,那就進入主題吧。”
他拍了拍手,服務員把桌子上的菜全部都給撤除,然後在中央地方迅速搭建了一個擂臺。
所有人都開始期待了起來,他們來,就是爲了看一看這擂臺賽。
天龍宴,就是爲了比一比擂臺賽,然後把整個省府重新洗牌。
他們全都準備的非常充分。
許傲冷笑道:“小子,你沒參加過,我就給你介紹一下,等下擂臺決賽,每個市都會派出一個人來打幾場,不允許拒絕,除非想被鄒老大在道上封殺。”
林軒挑眉,來的時候王烈跟他說過,輸了的要麼輸錢,要麼輸場子。
而贏了的話,可以擴大自己的勢力,這對他們一些有底蘊的大佬簡直就是一場躺着都能賺錢的買賣。
擂臺搭建完畢,鄒興開口道:規矩跟往年一樣,發出的挑戰不允許拒絕,賭注上不封頂你們自行商量,只要決定誰都不能反悔。
衆人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
第一個站出來的不是許傲,而是一個同爲三線城市,位於江城南邊的海陽市。
他們那裏的大佬叫于傑,是一箇中年胖子,面帶和善的微笑,讓人忍不住升起一股親切感。
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
他看到了林軒得罪許傲,韋豪,還有省府第一人鄒興,想在他們的面前表現一番,佔個隊伍,所以首先就先對林軒發起了挑戰。
于傑笑眯眯看着林軒道:“小兄弟,有沒有興趣咱倆賭一把?”
林軒輕擡眼皮道:“你確定想這麼不知死活嗎?”
于傑的臉色僵硬,隨後接着笑,只不過那笑容卻有些冷了。
“你似乎沒有權利拒絕,我和你賭五百萬。”
林軒目光淡漠道:“沒興趣。”
于傑被拒絕絲毫不怒,他不用說話,就會有人給他出頭。
果不其然,只見許傲上前一步道:“沒興趣?你想拒絕?你也不打聽打聽規矩,既然來了這裏,就沒資格說一個不字。”
鄒興皺着眉頭道:“小兄弟,我已經處處忍讓你了,你既然來了這個地盤就得按我的規矩辦事情。”
林軒看了鄒興一眼道:“五百萬就敢挑戰我?你讓他拿出五億來,我興許還有興趣陪他玩一把。”
“什麼?五億?”
場中聞言,紛紛倒抽一口涼氣!
在場所有人都驚疑看着場中神色平靜的少年。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動不動就拿出這麼多錢,江城不是三線城市嗎?這手筆,恐怕安華市的許傲與漢東市的韋豪也纔敢這麼瘋狂吧。
場中,于傑臉色徹底僵硬,原本嘲諷的神色全部消失,眼神明滅不定看着林軒。
林軒挑眉,笑着道:“怎麼?不敢了?需要我再減少兩億陪你玩一次小孩子過家家?”
諷刺,赤裸裸的諷刺!
于傑好歹也是一市的大佬,坐擁十幾億的資產。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穿衣這麼普通,全身上下的衣服絕對不超過三百塊,這要是在別的地方沒什麼,可是現在可是在整個省府最大的酒店天龍,這就顯得分外的扎眼。
他要是現在退縮,不僅是得罪了韋豪許傲,還有省府第一的鄒興。
就連身旁的同伴都會瞧不起他。
而且,江城多少能量他清楚得很,他並不認爲少年能拿出五億。
想通了一切之後,于傑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道:“小哥,你這該不會是在吹牛皮吧,別說五億?恐怕你們江城連一億的賭資都拿不出來吧。”
這話一落,所有人都醒悟了過來。
剛纔他們真的被嚇到了,現在想想,于傑說的有道理,眼前這個小子就算是撐死,也不過十七八歲的年齡,他父母就算是再有能量,又怎麼可能隨便拿出那麼多錢供他玩耍?
畢竟,國內的首富之子可不姓楊。
一念至此,所有人都嘲諷了起來。
“媽的,剛纔真是嚇我一大跳,這還沒到尾聲呢就玩這麼大,原來是沒錢裝大尾巴狼啊,真是可笑。”
“誰說不是呢,吹牛誰不會啊,我等下說一場擂臺賽一百億,誰敢和我賭?
“瞧着吧,鄒老大對這種不遵從規則的人可是零容忍。”
“這小子要遭殃了。”
鄒興皺眉道:“小兄弟,你可知道,在這裏,說出去的話,是要負責的,五億你拿得出嗎?”
林軒平靜開口:“先別問我拿不拿得出,你需要問他答不答應這次擂臺賽。”
鄒興面帶溫怒之色,不過此刻並未發作,而是目光看向了于傑。
于傑對此冷笑。
踢皮球,讓他做決定。
這些東西他幾年前玩剩下的東西了。
他更加堅定林軒是在裝模作樣,心中冷笑憐憫看着林軒心中想着,小子,等着被鄒老大收拾吧!
見衆人都把目光看了過來,於是他開口道:“只要你拿出五億來,我同意這次的比試,可是,你拿得出”
林軒手掌翻轉間,一張支票浮現在衆人的眼前。
“拿不拿得出,自己去看。”
說着,就像是扔一張廢紙那般扔給了于傑。
所有人皆是一愣,于傑起初不屑,但是看到了支票上的一串零之後,臉色頓時發白了起來。
衆人有些等不及了,問道;“於老大,他拿出的到底是不是五億啊,你到時說句話啊。”
“是啊,這小子穿的這麼寒酸,怎麼可能”
他話還沒說完,于傑艱難開口道:“這的確是五億的支票。
衆人面帶驚駭之色道:“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