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苦澀一笑,明知道不是對手,但是他還是選擇上前。.biqugev
因爲謝志對他有恩曾出錢救過他小孫子的性命,當時他就發誓這條命效忠於謝志。
看着踏着緩慢步伐走過來的林軒,老者硬着頭皮開口道:“請林先生止步,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林軒聲音淡漠道:“燕青都攔不住我,你能?”
老者搖頭道:“不能,但是”
他話說到這裏,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威壓給定住了。
這股威壓就像是泰山壓頂那般,讓他無法動彈,整個人似乎被施展定身法那般。
老者驚駭望着林軒,想都不用想,這肯定是他出手。
他一直覺得林軒很強,但是卻沒想到,他強到了這種一步。
他爲半步宗師,但是在少年的眼裏竟然比嬰兒都要脆弱。
“不能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裏!”林軒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再次衝着謝志走了過去。
“上啊,老東西,你倒是趕緊把這小子攔住啊。”
謝志看了眼前再次向他走過來的少年,神色終於恐懼了起來。
因爲他發現他身邊的那個老人無法動彈了,而原本想拿北海沈家嚇唬對方,但是少年不爲所動。
“你想要怎樣?”謝志好歹是一方大佬,強自鎮定後,手掌伸向了後腰。
林軒淡漠開口:“想使用槍械嗎?”
謝志臉色一僵硬,隨後咬着牙把手槍拿了出來。
這是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槍,槍身材料採用鎢鋼製作,比尋常的鋼鐵都要堅硬,槍管細長,槍口直徑很窄,子彈足足有中指那般長短,穿甲力道十足。
這是他的最後底牌,也是唯一信任的底牌,是託人從國外特殊定製的,曾做過實驗,可以打穿宗師境的金色罡氣。
“這就是你的全部依仗?”
林軒不屑笑了一聲。
而謝志的臉色陰冷了下來,開口怒哼道;“小子,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跪地臣服我,廢除你自己的修爲,第二,我開槍打爆你的頭。”
林軒平靜道:“若是讓你選,你會選哪個?”
謝志哼道:“我會幫你選第一個。”
林軒點了點頭道:“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
說着,身形一動消失不見,謝志臉色驚駭急忙開槍。
林軒頓時停下了身子。
“哈哈哈,你就算是再厲害又能怎麼樣?能快的過子彈?”
謝志一位林軒中槍,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
許傲鄒興等人見到這一幕也都臉色一沉。
衆人是認定林軒活不成了,因謝志手裏的那把槍他們都有所耳聞,是專門對付古武者的一把槍。
只要被打中,非死即傷。
“小子,你不是挺狂嗎?”謝志大笑着,然後看着臉色有些慘白的曹博鄒興衆人冷聲道:“等着,等我收拾了這小子,再來整合你們兩省。”
曹博的眼珠子都瞳孔了起來,對着謝志怒道:“你敢傷林先生,我讓你死。”
林軒對他有大恩,他不能坐視不理。
鄒興許傲等人也個個面帶憤怒開口:“謝志,這裏是臨安,不是你西南其他三省的地盤,傷了林先生,你就留下來吧。”
而謝志身後的西南三省衆人見此一幕有些發憷了起來,謝志怒道:“還愣着幹啥什麼?給我打,你們的人數多了對方兩倍怕什麼?”
這些人聞言,咬了咬牙紛紛上前。
然而,兩隊人還沒有打起來,只聽一道怒喝對着謝志身後的衆人森冷道:“不想死,就給我住手!”
衆人一愣,紛紛望了過去,只見場中少年眼眸寒徹,一股難以形容的威壓襲來,他們一個個頓時被壓彎了脊樑。
謝志神色一愣,難以置信看着林軒面色紅潤,似乎沒有任何的受傷跡象。
“你沒有中槍?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子彈打中你了啊。”
林軒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攤開了手心道:“你是在找這個?”
“我去!”
“這是徒手抓子彈嗎?還是威力巨大的穿甲彈。“
“瘋了,我一定是瘋了,這種子彈可以擊穿坦克的防禦啊,怎麼可能。”
謝志臉色也是在一瞬間成了豬肝色。
曹博等人見此一幕,紛紛神色驚喜起來。
“怎麼可能?”
謝志後退了兩步,眼裏全是恐懼之色。
林軒淡漠看了他一眼道:“還記得剛纔你選的第一條嗎?”
“你你敢,我是西南三省第一人,你敢對我不利,不怕遭到整個西南三省的瘋狂報復嗎?”
林軒冷笑:“那是以後的事情,而現在,我只關心眼前。”
說着,對着謝志的兩條腿屈指一彈!
“啊!”
謝志慘叫了一聲,兩條腿關節處幾乎扭曲了起來。
在場之人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少年可真是狠啊,他當真想與謝志所在的西南三省開戰不成?
“謝老大!”
西南三省的大佬們一個個面帶怒火看着林軒,他們腳步正想動,林軒平淡開口:“我看你們誰敢前進一步?”
他的這一句話充滿了威嚴,讓所有人止步。
林軒冷哼了一聲,緩步走向謝志。
無人敢攔。
林軒再次狠狠甩了謝志一巴掌。冷冷道:“你服嗎?”
這一次,他爲了震懾,的氣場全開。
無形的氣場包裹着謝志,
感受着少年身上所散發出來那的死亡氣息,謝志臉上原本的憤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恐懼。
他嘴角顫抖,心中的堅持都被摧毀,他恐懼開口道:“我服了,服了!林先生。求求你放過。”
林軒淡漠開口:“從現在開始,西南五個省,沒有你容身之地,我說的。”
謝志臉色蒼白如紙。
那可是他十幾年的基業啊,他正打算先應承下來以後再想辦法的時候,只聽林軒再次開口:“三天之內若不離開,那就永遠留下。”
話落,轉身。
衆人目光呆滯,紛紛被林軒的狂傲給折服。
謝志可是縱橫性西南十載的大佬,眼前這少年沒在的時候,他說的話就是天。
而今,他卻因爲得罪了眼前這少年,被驅逐西南。
今日之後,恐怕是謝志最後的輝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