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教師 >1202、監守自盜
    閆莉和寧靜根本就沒當回事,不以爲然地說道:“怕什麼啊,沒事的,你做人也太小心了,只是看人家跳舞而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又沒保養小三情人什麼的,這根本就不算事。就算真遇上事,姐妹也幫你搞定。”

    你們搞定你們拿什麼搞定啊,秦風心裏鄙夷地冷哼一聲,根本沒把她們的話放在心上,心裏琢磨着自己究竟要不要提前離開,再這樣玩下去早晚出事。今晚的感覺很不好,眼皮總是跳,心裏發慌,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見秦風滿臉的不屑,寧靜知道她們的話秦風壓根不相信,看他如坐鍼氈似的樣子,說出了她們真實的身份,揭了自己的老底。

    寧靜指了指閆莉,對秦風說道;“你知道她家那位在哪個部委任職嗎。不怕告訴你,她家那個在監察部,中紀委的老資格,至於是誰我就不跟你說了。”

    我靠,秦風心裏暗自喫驚,監察部的幹部可是專職監督幹部違紀和個人作風的部門,這個部門的人自己卻在搞腐化,包養情人不說,用情人做白手套,大肆貪贓枉法,有這樣的人監守自盜,一邊盯着別人的下三路,自己卻敞開了玩樂,這他媽的能管好乾部隊伍嘛。正人先正己,自己都約束不了,怎麼可能約束到別人。

    “那你家那位呢”秦風強忍住內心的驚恐,看着寧靜追問道。

    寧靜遲疑了一下,做出一個欲說還休的表情,緩緩說道:“他是最高檢反貪局的,具體是誰我也不能告訴你。反正我們話就說到這份上,你自己也別老有道德負疚感。如今這社會是從根源上腐爛掉了,無官不貪,天下皆貪,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呢算是我們見過最正派的幹部了,而且肯幹事,也能幹成事,比起我們以往遇到的那些人,你簡直都算是聖人了。所以不必自責,掌握好分寸就是了。”

    其實秦風雖然不貪不佔,而且努力工作,一心爲公,但他自己一直都覺得身上有污點,那就是在感情上不夠真誠純潔,而且作風不夠正派。如果別人要給他扣帽子,說他亂搞男女關係他都無言以對。是人都有弱點,對美色秦風始終做不到徹底拒絕,總有點半推半就的,明知道這樣做不好,可經常時閉上眼睛先幹了再說。

    而自古紅顏多禍水,秦風這個弱點一旦被有求於他,渴望藉助他斂財,實現權力轉換或者權力尋租的人,就會想法設法用女色來把他拉下水,毀在女人手裏的官員數不勝數,最後都是抵擋不住美色的誘惑,放棄了原則和黨性,變爲金錢美色的奴隸。歷史的教訓歷歷在目,秦風可不想重蹈覆轍。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跟那些貪官一比,真的算是很聖潔了,至少沒有忘記初心。而那些貪腐墮落的官員毫無原則和底線,一味只顧滿足自己的私慾,至黨和人民的利益於不顧,只管着中飽私囊,爲個人和親朋古舊謀福利。他們早就忘了當初在黨旗下的宣誓,心裏已經沒有了理想和信念,有的只是個人慾望和利益。

    秦風也不再多說什麼,既然有兩個大員的情人給自己保駕護航,只是看看錶演,也不算腐化墮落吧。哎,女人瘋狂起來真是可怕,秦風感覺自己都被這些浪蕩女給帶壞了,原本多麼純潔的一個孩紙啊

    ,現在變得怎麼這麼污,在女人問題上這麼沒有原則和底線。

    不給秦風過多時間感慨,張帆帶着那兩個在舞臺上跳舞的舞娘進來了,同時進來的還有一個打扮得很娘和妖豔的舞男。遠遠在舞臺上看這幾個人挺不錯的,可走近了一看,其實都是化妝品堆出來的,皮膚不是太好,身材還行。

    幹夜場的人日夜顛倒,熬夜對人的損害最大,他們不僅皮膚差,而且內分泌紊亂,各種職業病,也是外表光鮮,其實裏面早就爛透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的就是這類人,不過他們有的連金玉其外都沒有。

    看到桌子上放着厚厚一疊鈔票,三個人眼睛都亮了一下,目光中流露出貪婪,精神都爲之一振。

    “看到這些鈔票了嗎,這兩位美女有的是錢,你們好好伺候着,她們高興了這些錢就賞給你們了。”張帆對這一男兩女說道,有這種有錢的朋友,自己也很長臉。

    這三個人用力點點頭,脫掉外套,走到點歌臺,點了幾首勁爆的舞曲,然後就開始熱身了。

    “秦哥,跟我出來一趟,有點事想麻煩你。”張帆坐到秦風身邊低聲說道,表情很神祕。

    秦風也正想出去躲躲,這個場合自己總覺得心裏不踏實,她們要玩就讓她們玩吧,反正自己不參與就是了。

    “我出去上個廁所,你們慢慢欣賞,玩得興起也可以跟他們一起跳,呵呵。”秦風站起身對寧靜和閆莉說道,跟着張帆走出了包房。

    閆莉和寧靜很不情願這時候跑掉,叫人進來跳舞就是想調動氣氛,醞釀好情趣,今晚再把秦風拿下。她們已經好久沒開過張了,身體處於極度空虛狀態,急需幾次酣暢淋漓的雨露。秦風這麼一跑,不是白費功夫了嘛,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下來。

    “算了,他躲了就算了,我們自己玩,玩嗨皮了再玩他,我就不信拿不下他。”寧靜陰沉着臉說道,對秦風極度失望,真想現在就找幾個猛男來一起玩。

    秦風和張帆從包房裏走出來,張帆又把秦風帶到一個空着的包房裏,打開幽暗的壁燈關上門,反手就把秦風抱住了,腦袋貼在秦風的胸膛上,呢喃道:“秦哥,你好久不來看人家了,不知道人家會想你嗎。真是的,每次來還帶女人,人家心裏不舒服,喫醋了。”

    “哎哎哎,你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這女人都是怎麼了,真是春天來了,萬物生長,都開始發情了嗎”秦風推開張帆,自己在沙發上坐下來,摸出煙盒抽出一根菸點燃抽了一口。

    張帆臉在黑暗中紅了,摸了摸發燙的臉蛋,今晚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見秦風跟那兩個女人貼得那麼近,一股醋意就翻騰起來。秦風又不是她男朋友,也不是她什麼人,她有什麼資格喫醋啊。可是心裏就是不舒服,就想把秦風從她們身邊搶走,這個念頭摁都摁不住。

    “最近我這裏遇到點麻煩,據說這條酒吧街要拆遷了,拆遷了我們搬到哪裏去啊。秦哥,你是分管城建的副市長,你得幫幫我啊。”張帆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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