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知道陸小伍說的沒錯,他再次仰頭灌了口酒,只想讓酒精麻痹自己痛苦的靈魂,“倒酒”
他恨自己爲什麼這麼軟弱,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該怎麼辦
他一把抓住陸小伍說,“小伍,辛梓晴那個惡毒的女人,她撞了念恩,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娶她,念恩是我這輩子想要的女孩,而我卻保護不了她,小伍我是不是該死”
陸小伍看着痛苦的凌司夜,心裏也不好受,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看見這傢伙對女孩動過真情,沒想到還能沒開始就結束。
晚上九點,他扶着凌司夜回到公寓之後就陪着他睡在公寓,凌司夜嘴裏一直唸叨着念恩。
而醫院的傑克,看着這麼久都沒有醒來的念恩,心如刀絞。
他看着無盡的黑夜,立在窗前很久很久。
之後他轉身輕輕握着念恩的手說,“念恩,是哥哥對不起你,你其實是喬斯洛的親生妹妹,是哥哥在鑑定報告裏做了手腳。對不起,念恩。”
傑克一邊說一邊淚水長流,他看着念恩躺在那裏,愧疚的想殺了自己。
“念恩,哥哥這就去把你的親生父母找來,他們會保護你,照顧你,以後哥哥也就放心了。只有把你交給你的親生父母,哥哥才能安心的離開。”
“你一定要幸福,念恩,答應我。”
傑克看了念恩很就很久,然後才轉身離開回到公寓,打開抽屜,拿出那張他珍藏了很久的報紙,撥打了上面的電話。
接到電話的依舊是年紀快五十歲的承德,他低沉的聲音在黑夜裏緩緩的響起,“哪位”
傑克閉上眼睛沉住氣,“我想讓喬陌漓喬先生接電話,我想向他說說,有關他女兒的消息。”
承德一天接了無數個這樣的電話,他淡淡的說,“喬先生不可能見你,你如果有消息就和我說吧。”
傑克沉思了片刻還是低聲說了,“她叫潼恩,兩歲的時候和她媽咪梁茹來到我們的島上,四歲的時候梁茹離世,潼恩是我一手帶大的,她現在被惡人所害,在渥太華醫院,請您馬上讓她的親生父母來照顧她”
承德聽了傑克話,他猛地從牀上坐起來。
梁茹潼恩
“你說的是真的”承德不會忘記,十九年前,是那個梁茹帶走了小小姐,兩年後,總裁在迪拜找到了小小的照片,也知道她叫潼恩之後就了無音訊。
“千真萬確,請你立即讓她的親生父母來這裏”傑克說完掛了電話。
承德立即撥打喬陌漓的電話,此時的愛琴海島正是黃昏時刻,喬陌漓提着剛釣上來的幾尾魚往家裏走。
還沒到家就大聲呼喊,“太太,今晚有魚湯喝了”
顏汐落在從陽臺上的窗戶伸出頭,看着在沙灘上奔跑的男人,笑了。
歲月在她美麗的容顏下,沒有寫下蒼老,而是給了她增添了無盡的智慧和優雅。
她目前畫的一幅畫在市面上就能值個幾百萬,喬陌漓不想把她的畫拿出賣。
他說這些是他一個人的財富。
夕陽的餘暉在他的臉上鍍上一層銀光。
喬陌漓剛走幾步就聽見手機在響,他放下魚捅,看見是承德的電話,“說”
“總裁,我們已經有小小姐的消息了,你和太太趕緊去加拿大渥太華,這一次不會錯了”承德急的語無倫次的說着剛纔傑克的話。
喬陌漓聽了他的話,震驚的回不過神來。
“你說什麼渥太華斯洛前幾天剛回來”喬陌漓掛了電話,衝着陽臺大喊,“太太”
顏汐落擡頭看他,“怎麼了老公。”
“我們找到女兒了,她在渥太華”喬陌漓激動的差點掉淚。
“嘭”顏汐落手裏的畫筆落地,她怔怔的看着樓下的男人。
“她在哪裏”
“渥太華”
“斯洛前兩天剛去過,說已經做了鑑定,不是我們的女兒”顏汐落有些失望。
但是喬陌漓立即上樓,緊緊的抱住她說,“太太,這一次不會錯,那個人報出了梁茹的名字,和我們女兒的小名。太太,我們馬上去。”
聽了喬陌漓的話,顏汐落渾身血液沸騰,“老公,我們趕緊去”
喬陌漓立即收拾東西讓保鏢把直升機開到沙灘上,和顏汐落直接乘坐直升機直奔渥太華。
而給承德打完電話的傑克,用自己的手機錄了很長一段錄音。返回醫院把手機放在念恩的枕頭邊,他輕輕摸着念恩的額頭,傷心的說,“念恩,我的女孩,再見了”
他轉身離開醫院,連夜來到黑市購買了炸藥和汽油,今天他要讓害念恩的那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就是因爲這些人法律治不了,只有死亡才屬於他們
念恩,我會爲你報仇
購買完這一切已經是深夜一點,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睡的和熟,只有傑克帶着一桶汽油個幾個炸藥,來到辛明輝的別墅門前。
他看着三層樓豪華別墅,突然發出陰森的笑。
他把汽油用力潑到別墅的外圍,點燃炸藥扔進院子裏,“嘭嘭嘭”爆炸生震天,辛家別墅陷入一片火海。
傑克看着火光沖天的別墅,終於笑了,他笑着說,“念恩,我終於爲你報仇了”
看着大火沖天,和裏面的人呼喊連連,傑克乘着夜色消失。
喬陌漓和顏汐落低達渥太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
承德早已在機場等待着他們。
看見他們走下飛機,立即迎上去,“總裁,太太。”
“聯繫到那個給你信息的人了嗎”喬陌漓立即問。
承德皺着眉頭說,“那人的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我讓人查了位子,在渥太華醫院。”
說完三人走進車子,朝醫院走去。
喬陌漓來到這個城市,心就開始狂跳,他多少次來過這裏。
也沒想到他們的女兒會在這座城市,希望這一次不會再讓他們失望。
而渥太華的街頭全部警員出動,像是出了什麼大事一樣。
喬陌漓的車子也被攔截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