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被黑人們折騰地半死,不過仍是不肯放棄地問道,“喬斯洛呢爲什麼他不敢出現那個膽小鬼,窩囊廢可惡的混蛋”
黑人忙碌地享受着媚兒的身體,順便揚手給了她一巴掌,“賤貨給我叫誰允許你想別的”
“就是,你就是我們的奴隸喬上將之前把我們買來,說給我們自由之身,還會賞給我們一個奴隸,沒想到這麼快就兌現了,你居然敢罵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麼”另一名黑人說着,狠掐了媚兒一把,令她雪白的肌膚瞬間青紫起來。
剩下那名男人跟着點頭不已,“沒錯,如果不是喬上將,我們只能躺着等死,沒想到在死前還能享受這麼久女人的銷魂滋味,這輩子都值了”
媚兒覺得渾身都墜入了冰窟,“你們是奴隸還得了重病”
“廢話,不過我們現在不是奴隸了,你纔是我們的奴隸”領頭的黑人再次狠狠給了媚兒一巴掌,“你以後就是我們三兄弟的奴隸,直到我們死爲止不過你放心,我們死之前,會先弄死你,這樣下去也能每天干你了,哈哈哈哈”
媚兒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那三名黑人身上那些斑駁的死皮並不是什麼牛皮癬,而是梅毒晚期表現出來的病症。
難怪這幾天她總覺得下身癢的難受,看來,已經被這三兄弟給傳染了
“讓我死,讓我死吧”媚兒現在心裏再沒有別的想法,一心只想快點死去。
她寧願死,也不願意每天這麼屈辱地活着。
“呵呵,想死你想的美,除非我們死期到了,否則你就這樣伺候我們三兄弟吧”黑人們的笑聲在房間裏迴盪着,徹底摧毀了本就痛不欲生的媚兒的神智。
費城的江邊都籠罩在媚兒的鬼哭狼嚎下。
半個月後,媚兒身下流膿,渾身長了噁心的斑塊,三個黑人嫌棄的把奄奄一息的女人丟進海里,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遠在的別墅內,卻是一片溫馨的景象。
喬斯洛早早就帶着連城飛了回來,他剛進門,就飛快來到仍在襁褓中的女兒跟前,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粉嘟嘟的女娃兒剛喝過奶,正眯着眼睛睡得香甜。
她似乎覺察到有人抱她,微微張開眼睛,衝喬斯洛露出抹燦爛的微笑。
這抹笑容堪比天使般純淨,瞬間溫暖了喬斯洛的心房。
他低頭親了下寶貝女兒柔嫩的臉頰,笑得格外開心,“爹地回來看你嘍,這些天有沒有想爹地呢”
小傢伙已經半歲大了,這時候已經完全醒了過來,她睜大眼睛看着喬斯洛,伸出手摸向他的下巴,咯咯笑出了聲。
“哈哈,你是在說想爹地了是不是爹地也想你了呢。”喬斯洛仰頭笑了起來,一臉的慈愛。
連城無奈地看着喬斯洛,好心提醒着,“她還小,哪裏懂得什麼想你啊”
喬斯洛卻認真地看向連城,“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呢,我這個小情人怎麼會不想我”
“好吧,你的小情人。”連城好笑地揉了下眼角,這才順口問道,“話說回來,到現在咱們的女兒還沒有名字呢,你是打算等她什麼時候纔給她名字麼”
“舒晴”連城喃喃重複了遍,“舒陽,舒晴,倒都是個豔陽天呢。”
“那當然了,我會好好照顧你們,讓你們的每一天都是豔陽高照的好天氣”喬斯洛一臉自信,抱着剛起好名字的喬舒晴原地轉起圈來,“晴兒,你喜不喜歡這個名字以後爹地就叫你晴兒了。”
喬舒晴躺在喬斯洛臂彎裏,兩隻眼睛懵懂地注視着喬斯洛,童真的表情看得人心幾乎都要化了。
就在連城無聲凝視着逗弄着女兒的喬斯洛時,客廳的門被猛地推開,仔仔像歡快的鳥兒似得跑了過來,朝喬斯洛撲去,“爹地,你回來了”
喬斯洛生怕仔仔會壓到懷裏的小公主,連忙躲開,仔仔撲了個空,被連城給接住。
“哼居然不理我。”仔仔不高興地撅着小嘴,小手更是氣憤地抱在胸前,“爹地,你太過份了”
“那當然咯,你是破小子,自然沒有妹妹金貴,一邊涼快去。”喬斯洛衝仔仔揮揮手,一臉嫌棄的故意逗他。
仔仔撇了撇小嘴,扭頭向連城控訴道,“媽咪,你看爹地,他很過分吶”
連城將仔仔摟進懷裏,柔聲安撫道,“你爹地是在故意逗你的,他早就想你了,天天唸叨你呢。”
“是麼”仔仔傲嬌地揚起下巴,正準備繼續表示不滿,喬斯洛已經抱着懷裏的小公主坐了過來,一把將仔仔摟在懷裏,“笨蛋,你可是爹地的寶貝呢,爹地又怎麼捨得不理你。”
仔仔這才高興起來,湊過去看着躺在喬斯洛臂彎裏的妹妹,“嗯,爹地疼仔仔,也疼妹妹。”
連城摸了下仔仔的小腦袋,笑呵呵道,“你妹妹現在有了新名字呢,你可以叫她晴兒。”
“太好了,妹妹也像我一樣有了名字哈。”仔仔高興地拍手叫好,然後伸出手輕輕碰了下晴兒的小臉蛋,“你有名字了,晴兒,哥哥很喜歡你呢。要快點長大啊,哥哥好帶你去兜風。”
“喲,都會帶妹妹去兜風了,還真是厲害呢。”喬斯洛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再低頭看看臂彎裏的寶貝女兒,覺得這輩子已經擁有了所有的幸福。
連城起身朝廚房走去,“你們三個鬧吧,我去廚房看看,女傭做好晚餐沒。”
喬斯洛隨意點點頭,耐心的陪着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玩耍,盡享天倫之樂。
等天色暗下來時,長條形的歐式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佳餚。
銀餐具和刀叉早已經擱置好,潔白的帕子上,還放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
喬斯洛揮手讓女傭們點燃桌上的歐式燭臺,然後示意她們關燈退下去,這才體貼地牽着連城的手朝餐桌走去,“親愛的,今晚就讓我們一家人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