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車看個不停。
要不是有巨大的鐵鏈將它們拴住,在下一秒它們可能會撲到車上來。
坐在車裏的嶽小辰哪裏見過這種場面,剛想開口詢問,卻發現雲墨如沒事人一般,
正津津有味的翻着手中的一本書籍金瓶梅。
馬車接近了那棟院落,在距離五十米遠的地方,就能聽到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
以及痛苦哀嚎的慘叫。
“鍾叔,我先進去了。”雲墨笑着對嶽小辰比劃了一個下車的手勢。
“少爺,老爺多次吩咐讓你不要來這種地方,爲什麼你總是不聽”
雲墨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起了許多變化,最後,他笑着說:“鍾叔,他們就是我的班底。”
雲墨下車走在嶽小辰的前面,解釋道:“這裏是我手下住的地方,地方雖然不大,但卻應有盡有,當然了,裏面也有女人。”
嶽小辰聽在耳裏感覺雲墨在和自己開玩笑,但見到他臉上嚴肅的表情後,將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漆黑的鐵閘門並沒有徹底關嚴,雲墨推開門,走了進去。
院落內燈火通明,十幾個籠燈將這裏映的好象白晝一般。
有十幾名赤着上身的男子正在裏面打着沙包,見有人進來了,紛紛露出猙獰的面孔,那模樣好象他們都是來自地獄。
其中也有十幾名女子,看她們癱在地上的樣子就好象剛剛被強女幹過一般,其實,事實也正是如此。
見到這些根本不像人的人,嶽小辰後退了一步。
一個跟灰熊差不多壯的讓人望而卻步的男人緩緩走了過來。他來到雲墨面前,恭敬的喊道:“雲哥。”
“不用這麼客氣,我只是順路來看看罷了,蚩尤呢”
雲墨緩步走了進去,嶽小辰緊緊的跟在雲墨身後,看着那一張張非常不友善的臉,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快從胸膛中蹦出來了。
走到中間的時候,右邊一個滿身是汗的精壯男人忽然掏出一柄匕首,衝到對面的一個男人面前,對準他的胸口就是狠狠的捅了十幾下,直到腸子流淌了滿地,這才罷手。
周圍的人只是微微一愣,隨後又繼續去幹手中的活了。所謂的活就是鍛鍊,鍛鍊,再鍛鍊。
在這裏想要生存,必須要有超越旁人的實力。
嶽小辰捂着嘴,想要吐,卻看見雲墨指着那個剛殺了人的年輕人問:“你幾號”
“34號。”
“上次來的時候,你好象還是40號,這麼快就爬上來了”雲墨的臉上掛着笑容。
“這沒什麼值得炫耀的,總有一點我會幹掉蚩尤。”年輕人的眼神中有股邪惡。
“哈哈,34,你想幹掉蚩尤你他麼有這個本事麼”一個左臂纏繞着繃帶,光着腦袋的年輕人笑了起來,他飛起一腿,踢在沙袋上,那沙袋就好象氣球一般飛了出去,隨後只見他轉身用左手打出一記直拳,拳頭沒進了沙袋中。
34的嘴角動了動,卻沒說話。
“呵呵呵呵”雲墨的臉上那種笑容讓嶽小辰不寒而慄,這真是一個十五歲少年所能擁有的笑容麼
還有,這些年輕人都是幹什麼的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沒有內力
他們是沒有武功嗎不,因爲嶽小辰他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正是半個月前來這裏的大內密探
他們一個個也沒有內力,嶽小辰猜測,應該是被封住了。
而且,這十幾個大內密探的神情,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