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姬雖然跪着,腰板直直的道:“芸姬自小也習得幾個字,也懂得要知恩圖報,可否告知恩公姓名。”
“你不需要報答我。”任天涯無奈。
任天涯將剛纔的少女甩到身後,他該做的已經做了,芸姬生活的如何就不再他的考慮之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造化。
眠狂四郎還在生着悶氣,他從小到大哪喫過這樣的虧,自己的勞動果實被別人收割,生氣。
任天涯一進門便看到眠狂四郎托腮皺眉的場景。
眠狂四郎正想着要將那個小賊抓住,然後狠狠的扁他一頓。
“前輩,您要的梅乾海苔飯。”任天涯恭恭敬敬。
“可是越記的那家”眠狂四郎頭也不擡的道。
眠狂四郎的心裏鬱悶,食慾都受到了影響。
任天涯點頭稱道:“自然。”
眠狂四郎招呼着任天涯下去:“你走吧,別耽誤我喫飯”
“是,前輩您明天想喫什麼”任天涯微笑道。
任天涯認爲這一些瑣碎的事情是眠狂四郎在考驗自己的心性,如果眠狂四郎知道他心裏想法,會覺得他想的真多。
“你走吧,我想好了再告訴你。”眠狂四郎不耐煩道。
任天涯明明是奔着他的幻劍劍法而來,但是並沒有挑在明面上。他勤奮,也正直,根骨也好,看着像個心志堅定可以擔當大任的人,做幻劍的傳人足矣。
但是在眠狂四郎的心中,有一個更好的人選,所以說任天涯這麼殷勤,他遲遲也沒有鬆口,他心中還有幾分期待,幻劍劍法是他的畢生所學,他想將幻劍傳到一個最合適的人手中。
任天涯在路上心事重重,他自問,資質,心性要甩柳生十兵衛幾條街,眠狂四郎在等什麼呢。
任天涯沒有想到一個大麻煩正等着他。
剛回到住所不久,便有弟子來報。
“瀧澤師兄,山門外有一個女子找你”田中師弟衝他眨了眨眼睛。
笑的像朵菊花一樣,田中好久沒有看到女孩子了,看到一隻母豬都覺得像是天仙。
任天涯也是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
姑娘,他沒認識什麼姑娘。
難道是柳生雪姬不不,這不可能,他與柳生雪姬只有一面之緣。
柳生雪姬難道心繫與他特地過來找他的
這也不可能。
在扶桑禮教森嚴,作爲柳生家的女兒不可能隨意出來。
任天涯懷着激動,忐忑又疑惑的心情,來到了山門。
妙齡少女,穿着素淡的衣服,站在他面前。
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他不久救助的芸姬。
“芸姬姑娘,你找我有何事”任天涯很是疑惑。
芸姬行了一個大禮:“多謝恩公,家父已經入土爲安。恩公仁義,芸姬卻不能做知恩不報的人。”
任天涯從沒告訴過芸姬,自己的姓名住址,芸姬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呢真是令人不解。
“芸姬姑娘,我不管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現在並不虧欠於我”任天涯的口氣有些重。
眼前的芸姬眼眶便已經紅了,眼中氤氳着水霧。
雲墨喫飽喝足後打道回府,在山門處正看見任天涯和一個清麗的少女。
有好戲看,雲墨興高采烈的躲在了一大塊石頭後。
難不成是因爲自己代替任天涯和雪姬相愛,劇情自動補足,又送給了任天涯一段姻緣,瞧那女子,粗布麻衣仍難掩風華,任天涯真是豔福不淺。
芸姬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