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咳咳”

    雲墨笑的岔氣,他也不知道爲什麼笑,可能只是覺得親切吧。柳生雪姬見雲墨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皺着眉頭拍雲墨的後背。

    “那咳那我問你,你是不是經常截扶桑的船”

    “對啊,可是一般來講,上面都是扶桑人。像小兄弟你這樣的情況極爲少見”

    “那若是我在中原買了批扶桑貨物,扶桑人負責押送,你半路給我截跑了,那我豈不是太虧了”雲墨搖了搖手中的扇子。

    李大猛看見那扇子頓時覺得心驚,他說的對,自己卻從來沒有想到這一點,不會是要找這個理由來殺人滅口吧

    “啊,大小兄弟,我可從來沒有這個意思過啊”李大猛解釋。

    大黃牙在旁邊附和是啊是啊。

    “放心,我就是嫌熱,搖兩下”說完,眼睛瞥向大黃牙。

    大黃牙收到雲墨的示意,趕忙上前接過扇子,手還沒碰到,雲墨的手一躲:“碰這個扇子,你還沒資格。”

    大黃牙被擺了一道,下不來臺,只能將伸出去的雙手在衣服上蹭了兩下,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雲墨讓大黃牙一邊兒站着去,又看向李大猛:“說,如果你給我截跑了,虧的是扶桑人還是我”

    “是,是您”

    “既然懂得這個道理,那就好辦了,如今你們已經擁我爲首,自然要聽我的。”

    雲墨話鋒一轉,犀利的眼光看向李大猛:“我現在還命你爲表面上的大當家,但是,以後不截官船,扶桑送貨的船,專截扶桑人買來的貨船,並且不得傷上面壓貨的中原人一分一毫,你可能聽明白”

    “明白,明白”李大猛連連點頭。

    雲墨輕哼,作爲一個現代人,他可是從來沒有忘記國仇家恨,不過他既然不能改變歷史,那就從中暗自使絆,能讓扶桑人出一點兒血是一點兒血。

    柳生雪姬和眠狂四郎等扶桑人自是摸不着頭腦,只當雲墨小心眼,從他們家出去的東西他還要截回來,說是讓李大猛爲了國家利益截船,最後還不是歸於自己囊中這人真是越來越奸詐了。

    “大黃牙”雲墨又找起大黃牙麻煩。

    “唉”大黃牙經過這麼長時間總算是明白了雲墨爲何這麼針對自己,定是因爲自己當時出言不遜侮辱了那位扶桑姑娘,唉,這算是拍了老虎的屁股了,撈不到好處的。在心裏默默嘆息了一聲,大黃牙算是面對了自己的命運。

    “我讓你站你還真站這兒啊聽不懂爺的意思是吧”雲墨把腳翹到板凳上,看起來頗爲無賴:“你知不知道爺爲什麼讓你罰站”

    天吶怎麼又是這個問題剛剛他都已經受夠了不過他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將開始就說的理由又重複了一遍:“是因爲我羞辱了那位扶桑姑娘”

    “啪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呢我跟你說過了有這個原因有這個原因,但在大庭廣衆之下就不要再提了,尤其是在雪姬還在場的情況下”

    “是,是,小的記住了。”

    “這種教導的話我只說一次,你要是以後還再犯,我就把你從海盜團裏踢出”雲墨作勢要打大黃牙,嚇得大黃牙蜷縮在一起,被這位大爺打一下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啊。

    不過大黃牙還是站在原地沒有躲閃,他現在可是連躲閃都不敢了,生怕又氣着了這位大爺,到時候喫苦的還是自己。

    “嗯很好”雲墨滿意的點點頭:“現在有一種當小弟的自覺了,馬上你就是一個合格的馬仔了”

    “大哥,什麼是馬仔”大黃牙怯怯的問道。

    怎麼問這種問題雲墨不想解釋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便敷衍道:“馬仔就是你,你就是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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