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瑗聽到司徒凌梟這麼說,以爲他是來真的,當即臉色就變了,“司徒凌梟,你這是犯法的你侵犯我人身自由”
司徒凌梟勾脣冷笑,“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該死的,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狂她就不信這世上還沒有天理了
她當即脫口而出道,“你敢綁我,我就去告你”
“告我”司徒凌梟的眼裏終於有了一絲笑意,看她的眼神如同看傻子似的,“在我的地盤,拿着我的錢,告我”
路瑗說完,也知道自己犯傻了,這裏不是,而是他的地盤。想在他的地盤告他,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想到這裏,路瑗不敢再說話,生怕一個沒忍住,又把這個男人的怒火挑起來。
那幾個黑衣人走上前,卻並沒有真的將她綁起來,而是附在司徒凌梟的耳畔低聲說道,“三少,那個女人很謹慎,聽到這邊的動靜就跑了,我們沒追上。”
司徒凌梟微微眯起眼,“看清那女人的樣子了嗎”
“沒有,她戴着面具。”
雖然這幾個人把聲音壓得很低,但路瑗耳力極好,毫不費力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這才明白司徒凌梟竟是故意在這裏設了陷阱,等那個勾引他的女人。
想到自己打破了他的計劃,路瑗不動聲色後退了兩步,生怕他下一秒就把怒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不料司徒凌梟卻發現她的小動作,以爲她又想伺機逃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對那幾個人吩咐了一句“繼續查”,然後拖着她朝着酒吧外走去。
走到酒吧門口,司徒凌梟一把將她塞進車,然後挨着她坐下,關上車門給蘇何打電話,“馬上給我”
路瑗聞言一急,生怕他立刻就將她送回,猛地將他手中的手機搶過來,掛掉了電話
司徒凌梟看着她的動作,眼裏浮起冰冷的嘲諷,“路瑗,你找死是不是”
路瑗瞪着他,分毫不退讓,“司徒凌梟,你講不講理我都十年沒回國了,待幾天能礙着你什麼事”
“把手機還我。”
“不還”
司徒凌梟看着一臉倔犟的路瑗,眼神越發暗沉危險,脣角卻勾起冰冷的笑容,“路瑗,你長能耐了”
“不敢當,我一直都是這麼這個樣子,你又不是不清楚”
司徒凌梟綴着寒光的眸子半眯起來,沉沉地盯着她,半晌,突然傾身朝她壓到了身下
手裏的手機突然被人強行奪走了
“你,你居然算計我”
路瑗想到自己剛纔竟然被這個男人的美色勾得失了神,一張小臉上浮現出極爲罕見的緋色,又羞又惱,直接朝着男人反撲了過去
司徒凌梟握着手機那隻手隨意往窗外一伸,路瑗便撲了個空,又因爲剛纔的動作太大,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起來”
路瑗聽到頭頂那個咬牙切齒的聲音,一雙漂亮的鳳眼裏立刻又浮現出算計的光芒,趴在他胸前低呼了一聲,緊接着委委屈屈說道,“我好像不小心扭到腰,動不了了。”
司徒凌梟冷笑,“你確定”
路瑗點點頭,眨眼間眼裏已經蘊起了濛濛水汽,可憐兮兮地擡頭看向司徒凌梟,“真的,不信你自己看”
說完,彷彿根本不懂禮義廉恥般,抓着他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他的雙手貼就這麼被她反握着貼在她纖細的腰上,雖然隔着一層衣料,但司徒凌梟卻彷彿能感覺到衣料之下的肌膚,如凝脂般的柔滑溫軟。
司徒凌梟的喉嚨微微一緊,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原本被他刻意壓制的邪火,此時全是像是燎原般地燒了起來。
司徒凌梟低下頭,原本渾厚的聲音裏,不知何時竟帶了絲異樣的喑啞。
“路瑗。”
“恩”
“你今年十八歲了吧”
原來他還記得她今年十八歲呢她還以爲他早就忘了等等,他幹嘛突然提起這件事來
路瑗心裏忽然浮現出一絲不妙的預感,一擡頭,恰好對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那眸子閃着寒滲滲的精光,竟像是一隻餓了半個月的狼。
下一秒,只聽他低沉喑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如同一道驚雷劈在路瑗的心上。
“十八歲,是應該可以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了”
路瑗不可思議地瞪着眼前這個男人,“司徒凌梟,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司徒凌梟勾了勾脣,眼裏浮動着邪佞暗沉的光芒,“我養了你整整十年,難道不該討點利息回來”
眼看着他的脣又要壓了下來,路瑗猛地將他一把推開,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恐慌,“司徒凌梟,你簡直禽獸不如”
路瑗說完,唯恐他會不管不顧地撲上來,立即擰開車門跳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