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蜜籍,賴上腹黑boss >第50章 原來我是你養的狗
    路瑗聽到司徒凌梟的問題,微微沉默片刻後才道,“差不多吧。”

    “有這個可能,”司徒凌梟一邊說話,一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路瑗身上,牽着她朝屋裏走,“不過你說她跟你長相也有點相像,會不會是你的妹妹”

    “妹妹”路瑗詫異地扭頭看他,“怎麼可能”“爲什麼不可能”司徒凌梟幫她分析道,“你想,如果真的有人教她模仿你,那模仿的也是你現在的樣子,怎麼會像十年前的你呢除非,那人十年前就盯上你了,但這顯然不現實,誰會故意去觀察一個

    八歲的孩子,然後複製出她的影子呢”

    “不,有可能。”路瑗聽到司徒凌梟的話,忽然腦子裏閃過一道光,“煞可以”

    前世她就是煞一手教養出來的,所以她的脾氣性格,很大部分都受到了他的影響,但是這一世她不再是煞的傀儡,那自然會有別人成爲他的傀儡。

    就像她剛回國那天晚上,不就有一個女人代替前世的她,被派去勾引司徒凌梟

    “煞”

    司徒凌梟聽到這個名字,俊眉微微皺起,神色有些凝重。

    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陌生,早在十年前他將路瑗接進司徒家的時候,他已經聽說過這個人。而自從路瑗說她是煞派去殺他的人,他就對那個人產生了戒備。

    他這些年派出了無數的探子進入煞風內部打探消息,然而大多數都是有去無回。即便有人帶回了消息,也沒過多久就消失了,很明顯是被煞風內部的人察覺,並處理掉了。司徒凌梟想不明白自己跟煞到底有什麼過節,但是煞對於他來說,就像是潛伏在暗處的毒蛇,一旦瞅準機會就會伺機出動。他雖然不怕煞,但是路瑗顯然對那個男人很是忌憚,而且煞似乎也開始蠢蠢欲動

    看來,他必須儘快將那條毒蛇引出來處理掉。

    “陳立”

    “到”司徒凌梟的話音剛落,跟在他身後不遠處的軍官,立刻走上前來,“主子有什麼吩咐”

    “派幾個人,暗中監視那個叫笑笑的丫頭,務必每天跟我彙報她的行蹤”

    “是”

    等那個叫陳立的軍官離開後,路瑗才似笑非笑看向司徒凌梟。

    司徒凌梟被她那眼神看得不自在,板着臉孔問她,“笑什麼”

    路瑗勾了勾脣,“梟梟,我知道你對小女孩沒有抵抗力,尤其是聰明又漂亮的小女孩,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仿製品就是仿製品,你要是敢對她”

    司徒凌梟聽懂路瑗話裏的意思,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女人抓進屋裏好好教訓,“路瑗,在你眼裏,我是那種來者不拒的人”

    “也不是來者不拒”路瑗托腮,戲謔地看着他,“你只是有些見不得人的癖好,我怕你看到那小姑娘,將她當成十年前的我,然後一個沒忍住”

    “閉嘴”

    司徒凌梟臉上陰沉地像是要殺人,也不管這還是在院子裏,直接就將人扛起來,朝着屋子裏走去。

    “司徒凌梟,你放開我”

    路瑗被他像扛大米似的扛在肩上,只覺得前世今生加起來的臉皮都丟光了,使勁地掙扎。偏偏司徒凌梟的力氣比她還大,抓着她的兩隻手跟鐵臂似的,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路瑗又羞又惱,蜷着腿就往司徒凌梟兩腿之間踢去

    司徒凌梟察覺到女人的意圖,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越發像是要滴出墨來,走進屋後猛地將門踢過去關上,隨即伸出大掌,啪地一聲打在路瑗的臀上。

    路瑗的臉色瞬間漲紅,不可置信地看向司徒凌梟,“司徒凌梟,你打我”而且居然還打她的臀

    司徒凌梟冷冷看着她,淡淡吐出一句,“打你又如何”

    路瑗氣得眼睛都紅了,她前世雖然活得不如意,但是從來沒有人這樣侮辱過她,要不是此刻還被司徒凌梟扛在肩上,她早就撲上去跟他拼命了。

    “司徒凌梟,你是不是真的以爲自己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司徒凌梟面無表情,“路瑗,這話應該我說纔對。你是不是真的以爲,我可以縱容你到爲所欲爲的地步”

    “司徒凌梟,你放我下來”

    路瑗咬牙,不想保持這個姿勢跟他討論這種沒營養的問題。他對她的縱容,遠比他想象的多,這點她前世已經很清楚了。

    司徒凌梟將大手放在她的臀上,威脅的意味很是明

    顯,“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我哪有胡說八道”明明就是戀童癖,還不敢承認

    司徒凌梟被她氣得臉色鐵青,擡手又是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去,疼得路瑗咬牙切齒,乾脆破罐子破摔,越罵越難聽,“司徒凌梟,你這個老變態”

    司徒凌梟的臉色越發難看,眼神都逐漸冰封,“路瑗,我就是養條狗也會衝我搖尾巴”

    狗他居然把她當成她養的狗路瑗只覺得心頭像是什麼東西在剜着,一陣陣的鈍痛。路瑗的眼神也不復之前的羞惱,而是和司徒凌梟一樣的冰冷倨傲。她深吸了口氣,冷笑着開了口,“司徒凌梟,說你是禽獸還真不是冤枉你。既然我是你養的狗,那你昨晚對我做的那些事情,算是什麼呢

    ”

    路瑗話音剛落,忽然覺得眼前一花,緊接着身上忽然失去了支撐直直落下去,最後整個身子落到牀上,腦袋卻砰地一聲撞到了牀頭櫃上,疼得她整張臉都緊緊皺起來。

    然而她只是揉了揉被撞得青紫的額頭,冷冷挑眉看向司徒凌梟,“司徒凌梟,原來你不僅變態,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司徒凌梟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高高地舉起來,最後卻只是砰地一聲砸到她身下的牀板上,面色仍舊鐵青,一字一頓,咬牙切齒,“路瑗,我就是瘋,也是被你逼瘋的”

    路瑗冷冷勾了勾脣,“多謝誇獎”

    司徒凌梟定定看了她幾秒,最後驀然站起身,摔門而出。

    等到司徒凌梟走遠之後,路瑗才輕舒了口氣,被撞青的額角一陣陣地刺痛着她的神經,讓她原本就煩躁的心情,越發覺得憋悶難忍。她也知道自己一開始那話說的有點過分了,但是當時她根本就控制不住。她從來沒有想明白,當初的自己到底是憑哪點入了司徒凌梟的眼,所以當她看到一個跟她如此相像的人出現,並且引起了司徒凌梟

    的注意,她怎麼可能會不緊張

    雖然那孩子才七歲,可她十年前不也才八歲嗎如果司徒凌梟願意再等那孩子十年,不也才四十歲,也未必就不可以。

    都說人一旦鑽進牛角尖裏就很難出來,此刻的路瑗大概就是個極好的例子。

    她躺在牀上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司徒凌梟爲何要那麼寵着自己,也不明白他這份寵愛能堅持多久,反倒是他剛纔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那幾個巴掌,都如同尖刀似的戳在她的胸口。

    “篤篤”

    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打斷了路瑗的胡思亂想。

    路瑗以爲是司徒凌梟去而復返,深吸了口氣冷冷說道,“門沒鎖,你用不着裝模作樣”

    路瑗說完後,外面卻有片刻的沉默,正當她狐疑之際,卻又被從外推開了,只見一個外面套着白大褂,裏面穿着軍裝的男人,正提着一個藥箱站在門口,恭敬說道,“小姐,主子讓我來給你包紮傷口。”

    這裏的人都是司徒凌梟花錢僱的僱傭兵,所以他們口中的主子,自然就是司徒凌梟。

    路瑗扭過頭,冷冷說道,“放着吧,我自己來”

    軍醫見狀有些爲難,但是對上路瑗冰冷懾人的目光,只能將繃帶等從藥箱裏拿出來,放到桌上,頓了頓又道,“主子讓小姐上完藥就去西廂喫飯。”

    西廂就是他們早上喫早餐那間屋子,因爲坐落在院子的西面,所以被簡單叫做西廂。

    “你出去吧。”

    路瑗擺了擺手,直接將人趕走,坐在牀上發了會兒呆,覺得再怎麼吵架賭氣,也不該爲難着自己,便起身將繃帶纏上,緊接着面無表情朝着西廂走去。

    屋裏的兩個男人正在說事,看到她進來,自然便打住了。

    路瑗冷冷掃他們一眼,直接端起自己面前的飯碗,一言不發開始動筷子。傅雲轍見狀,立刻猜到兩人是吵架了,朝着司徒凌梟挑了挑眉,很是幸災樂禍。司徒凌梟原本心情就不好,看到傅雲轍那樣子越發覺得窩火,最後乾脆將手中的飯碗朝着桌上重重一擱,直接拽着路瑗的手

    腕走出了西廂。

    路瑗一口飯還沒喫完,就這麼被司徒凌梟連拖帶拽扯出來,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火氣騰地就上來,也不管這裏還有外人,直接就朝他甩臉道,“司徒凌梟,你還沒完了是不是”

    “閉嘴”

    司徒凌梟直接將她拽回兩人的臥室,不等路瑗開口,便打開衣櫃,從裏面扯了件衣服扔到路瑗身上,“換上,到遊輪上再喫”路瑗被他氣得什麼興致都沒了,更別說去參加什麼拍賣會,直接就將那裙子扔到地上,“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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