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雲寨在火焰與濃煙中化作了灰燼,陳光銳腦海中想起了完成任務的提示。

    黃金瞳與四十年真氣修爲順利到手,這是拔除黑雲寨的獎勵,緊接着,後續任務順利發佈,讓擔心繫統休眠,黑雲寨連環任務的後續任務也會中斷,現在收到後續任務,微微鬆了口氣。

    讓勾結陳世美的官員繩之以法,獎勵十年修爲,高級術法掌心霹靂

    陳光銳此時無心想後續任務,他感覺到自己眼睛眼睛不一樣了,就算不催動真氣,法力點,都能看到不同尋常的東西,比如,他看到每個人頭上都燃燒一股火焰,大部分人頭上的火焰都是無色的,有的甚至非常稀疏,隨時會熄滅一樣。

    而魏精武頭上的火焰是赤色中有着一絲紫色,他的三個手下都是白色中有着赤色,而他自己,青色中有着金色,讓陳光銳一時迷糊了。

    陳光銳試着把大自在劍決修行出來的真氣運轉到黃金瞳中,頓時,氣運兩個字在他腦海中閃過,原來消耗大自在劍決真氣,黃金瞳竟然擁有了分析看到東西的能力,這簡直是電子眼。

    氣運,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每個人生來,他的氣運已經就定型了,氣運的好壞,往往能決定一個人未來的身份地位,甚至他能否長命百歲。

    比如,生死薄上,你的壽命是八十,但由於的的氣運太差,有一天,徹底消失了,那麼你就可能因爲意外身亡,死了就白死了,閻王爺可不會把你的靈魂送回去,而且這種人最容易成爲孤魂野鬼,無法投胎,無法復活,遊走在陰陽兩界,非常可憐。

    氣運分爲無色,白色,赤色,綠色,青色,紫色,而紫色天子纔會擁有的顏色。

    而成爲地仙以後,氣運又分爲白金,赤金,綠金,青金,紫金,無色,無色只有鴻鈞道祖纔會擁有的顏色。

    黃金瞳,用真氣催動的時候,瞳孔就會化作金色,讓陳光銳的氣質看起來非常英俊神聖,魏精武與四大護衛,被陳光銳的盯着,感覺不由自主的顫悚,那是黃金瞳消耗二十點法力點,可以發出氣運金瞳針攻擊人的氣運,可以讓氣運一瞬間被擊散三秒,並且偷取到十萬分之一的氣運,堪稱變態。

    被陳光銳賜名的四大護衛,從心裏對陳光銳越來越信服,敬畏,在魏精武的帶領下,護送着解救的人員,向着江州城趕去,期間,有一個叫女扮男裝,叫上官策的被救人員,衝到陳光銳旁邊,大聲喊着自己有良策獻上。

    陳光銳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個女扮男裝的丫頭,別看她在臉上抹了灰土,身爲宅男,又擁有黃金瞳,真氣催動的時候。

    上官婉兒,長安第一郡主,第一才女,美如天仙,古怪精靈,夢想着修道成仙,經常帶着幾名手下,四處遊走,尋訪仙人。

    陳光銳看到上官婉兒的信息,不由自主的翻了個白眼,真是一個閒的蛋疼的主,想到她女人身份,在心裏默默省略了一個字。不過她這第一才女不知道管用不管用,自己正缺少一個女祕書呢

    上官婉兒被陳光銳盯着,金色的瞳孔讓她非常害怕,她害怕陳光銳是個壞人,畢竟這個傢伙全身穿在夜行衣中,怎麼都不像好人,不由自主的低頭道。

    “在下,上官策有良策獻上,聽說您是江州州主,雖然您這次立了大功,可是,您就這麼回去,一定會被人反戈一擊,功勞沒了,還可能有生命危險。”

    陳光銳頓時來了興趣,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上官婉兒聽到這個傢伙肯聽自己說話,頓時鬆了口氣,她是聽到陳光銳有神仙手段,才大膽來投的,深吸了口氣道。

    “據小女子所知,黑雲寨存在時間有些年月了,可以肯定,寨中有人勾結了靠近山寨的江州官員,您這樣大搖大擺的回去,不是告訴他們,你可能掌握了他們犯罪證據,這是逼他們魚死網破,兵行險招。”

    接下來,陳光銳被上官婉兒一點點說動了,先不管這個膽大包天的丫頭怎麼被抓上黑雲寨,就憑着她剛纔的推理與表現,這個女軍師可以收下,她的計謀陳光銳全接受了,誇讚了一番,安排她與魏精武化名的展昭,還有張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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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虎,王朝馬漢他們認識完,商量好一切依計行事。

    陳光銳一個人下山,試着吹了個口哨,結果周圍靜悄悄的,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大黑馬沒有等他,沒給他面子,早知道不裝得到高人了,應該聽那個丫頭的話,牽匹馬下山,可是,自己那麼做太沒面子了。

    嘶嘶

    這時,林中傳來了大黑馬的憤怒嘶吼,陳光銳趕緊順着聲音追了過去,竟然是三隻灰狼在圍攻大黑馬,這傢伙還算通靈,沒有拋棄陳光銳。

    三兩下解決了三隻灰狼,換去夜行衣,裏面穿着一身白色便服,騎上大黑馬,向着江州城趕去,天亮的時候,順利回到了江州城。

    剛進門,殷溫嬌就猶如乳燕歸巢一樣,撲進了陳光銳懷中,緊緊抱着他。

    “怎麼了嬌兒,想你夫君我了。”陳光銳溫和的道。

    殷溫嬌擡起頭,大眼睛含着淚珠道:“昨晚上夫君說要去辦大事,一夜未歸,妾身擔心的一夜難以入眠。”

    陳光銳自信的一笑道:“嬌兒你放心吧你夫君我的大事已經辦成,現在就等收網了。”

    哄好嬌妻,陳光銳去拜見了老母親張氏請過安以後,大步走出家門,騎着大黑馬向着致果校尉的住處趕去,經過他與上官婉兒的查閱,只有這位武官正七品,大名張勇的傢伙沒有與陳世美狼狽爲奸,上官婉兒當時就指出,可以找這個人幫忙,哪怕分他些功勞也行,這個人是護國公尉遲敬德的老部下,後臺有,爲人倔強,不通變,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被尉遲敬德調離了長安,說白了就是一個死腦筋,不適合官場的傢伙。

    陳光銳身爲州主,送上拜帖,張勇還是給了他些面子,上次見過陳光銳這個白白淨淨的小白臉,一起喝過一杯酒,張勇覺得陳光銳還算有些血性,就是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道理,張勇還懂一些。

    “晚輩陳光銳拜見張校尉。”陳光銳直接以晚輩身份與張勇打交道,因爲上官婉兒說過,千萬別以官職或者公事公辦的態度去見張勇,這個絕驢很容易把你直接趕出去,更別談幫忙了。陳光銳可是需要他手下的兩千人手,幫助自己鎮壓場子,好一一拿下那些勾結山賊,貪贓枉法的狗官。

    楊勇是一個四十多歲,留着大鬍子,有點醉洶洶的黑大個,本來就嗜酒如命,來到江州城五年,什麼也不管,除了一些可以喝酒的筵席,其他的一律推脫,呆在家中整天醉洶洶的度日。

    “是陳賢侄啊,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只要我能幫到你,一定會幫你小子的,就因爲哥哥我看你順眼麻利點,直接說,不要婆婆媽媽的,我老張最見不得這些。”楊勇看來是喝多了,隨口叫的親熱,大大咧咧的道。

    陳光銳更直接,立刻說明了來意,並且拿出了一些證據,翹着嘴角,等待看張勇出醜。

    “啊,你說什麼。”張勇感覺自己自從跟着尉遲將軍幫助天子順利登基以後,就沒有什麼可以值得自己重視,引發自己興趣的東西了,沒想到,這小子語出驚人,嚇的他像喝了祕製醒酒湯一樣,立刻清醒了過來,趕緊拿起桌子上的信件證據,看了起來,看完以後,驚的嘴張的像簸箕。

    沉默了一會才悠悠的道:“你小子真有膽量,你不怕老子一刀剁了你,或者與他們同流合污。”

    陳光銳自信滿滿的道:“因爲我相信張校尉的爲人。”

    向張勇這樣經歷過生死邊緣遊走的人,有時候一句信任,合胃口的話,會讓他們立刻生出士爲知己者死的心境,比吃了蜜,喝了酒到勁道。

    楊勇睜大銅鈴眼看着陳光銳,陳光銳也平靜的看着楊勇,半晌楊勇才長長呼了口氣道。

    “好小子,幹了,哥哥我是粗人,你說怎麼幹,我聽你安排就是,哥哥我就陪你幹票大的,哈哈,說不定老子有生之年,可以再次回到朝堂,嘿嘿”

    陳光銳暗暗鬆了口氣,大事可成,老子的第二個任務將要完成了,不知道高級術法掌心霹靂與神通有什麼區別,不過聽名字就知道是攻擊手段,正是自己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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