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留呼那渴望被人認可,渴望受到關注的性格,註定了他的行爲模式。
這一點,其實並不難猜!
更何況在曉組織,帶土一門心思的想着摧毀木葉,摧毀宇智波一族,摧毀整個忍界的秩序,所以算卑留呼自己能按捺一時,帶土也會挑撥他對木葉下手的。
止水聞言,臉佈滿了憂色。
對於日向鏡的判斷,止水向來是深信不疑的,在他想來,如果日向鏡推斷卑留呼會對村子展開報復,那事情一定會發生。
不確定的,僅僅只是事情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爆發而已。
時光飛逝,一轉眼,夜幕降臨了。
銀裝素裹的木葉,沐浴在清冷乾淨的月光,顯得越加的如夢如幻了,皚皚的白雪,將月光反射到了空,在深沉的夜幕投射出了一道迷人的光暈,讓今天的夜晚以往明亮了許多。
日向鏡雙手抱胸,倚在一個小巷的巷口。
這時,小小的鳴人,垂頭喪氣的從小巷裏走了出來,整個人看去有些心不在焉,雪花落滿了一身,也沒有抖掉。
日向鏡嘴角一挑,笑道:“小傢伙,餓了吧?”
鳴人擡頭瞧了瞧巷口處的日向鏡,旋即又神情落寞的低下了頭,依舊不緊不慢的走着,對日向鏡的話置若罔聞。
在街從未有人主動的跟鳴人打過招呼,所以鳴人下意識的以爲日向鏡是在跟其他人說話,因此纔沒有理會。
日向鏡愣了愣,暗道:“這小子,怎麼不理人啊,鬧情緒了?”
隨後,日向鏡走到了巷口,攔下了鳴人。
鳴人用手指了指自己:“大哥哥,你剛纔是在跟我說話?”
日向鏡笑着點了點頭。
鳴人這時留意到了日向鏡的眼睛,說道:“大哥哥,你的眼睛跟我今天遇到的一個小女孩的眼睛一模一樣啊!”
“這叫白眼,是我們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頓了頓,日向鏡接着說道:“你今天救的小女孩,是我的妹妹,爲了報答你的勇敢,我決定請你去喫拉麪,怎麼樣?”
鳴人頓時來了精神,整個人好像突然活了:“大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前拍了拍鳴人的腦袋,日向鏡笑道:“走吧!”
到了一樂拉麪館,鳴人盯着價格單,神情有些糾結,似乎不知道該點什麼口味的拉麪,猶豫了片刻,他小聲問道:“大哥哥,點什麼都可以嗎?”
日向鏡笑道:“隨便點吧,只要你喫得下!”
鳴人立刻樂呵呵的點了三大碗拉麪,整個人趴在他腦袋還大一些的碗,‘呼哧呼哧’的狼吞虎嚥了起來。
看得一旁的日向鏡目瞪口呆,在心腹誹道:“這也是漩渦一族仙人體的能力?!”
村民們對鳴人的苛責和排斥,對鳴人的確是不公平的,但這對日向鏡來說,卻給了他一個籠絡鳴人的好機會。
在受到所有人排斥的鳴人眼,整個村子,無疑都對他充滿了莫名其妙的惡意。
原時空,作爲鳴人老師的伊魯卡是如此。
與說翻臉翻臉,收拾起毫無保留的指導過自己的卡卡西,一點都不留情面的佐助不同,鳴人是那種你只要對他好,在他心底有了一席之地,他會記你一輩子好的人。
所以如果說感情也是一種投資的話,那麼眼下的鳴人,是投資成本最低,投資前景最好的一支潛力股了。
“嗝...”
一連吃了三碗拉麪後,鳴人打了個飽嗝。
日向鏡笑道:“喫飽了?”
“多謝款待!”饒了饒頭,鳴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哥哥,其實...其實今天救你妹妹的人不是我,是一個叫宇智波佐助的人。”
“臭小子,也不笨嘛,喫完了才坦白!”暗暗一笑,日向鏡說道:“哦,這麼說,那個宇智波佐助應該很厲害吧?”
鳴人連忙說道:“是啊是啊,他一個人打倒了三個人,非常的厲害!”
日向鏡挑着嘴角,故意說道:“原來救我妹妹的恩人,是那個宇智波佐助呀,那我改天可要好好謝謝他了。”
鳴人低着頭說道:“不好意思。”
“沒事。”笑了笑,日向鏡站起了身:“那我先走了,再見!”
說罷,日向鏡走出了一樂拉麪館。
鳴人連忙追了出來,問道:“大哥哥,我剛剛忘了問了,你叫什麼名字呀?”
日向鏡沒有回頭:“我叫日向鏡。”
鳴人喊道:“大哥哥,我叫鳴人,漩渦鳴人,你可別忘了哦!”
日向鏡擺了擺手:“嗯。”
鳴人又大喊道:“那我們是朋友了嗎?”
日向鏡停下了腳步,扭頭給了鳴人一個微笑:“當然是呀!”
說罷,日向鏡轉身離開了。
對鳴人,日向鏡不能表現的過於熱切,否則的話,會引起三代的注意,所以哪怕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對鳴人進行感情投資,日向鏡也依舊保持着一個適度的距離。
今天要不是鳴人跟雛田有了交集,讓日向鏡這個日向族人有了正當的藉口接觸鳴人的話,他是不會貿然接觸鳴人的。
走過了一條長街,日向鏡突然眉頭一擰,轉入了一個小巷裏。
在僻靜無人的小巷,日向鏡淡淡道:“出來吧。”
這時,一個身影從陰影走了出來,說道:“前輩不愧是被大蛇丸大人看重的人呀,感知能力竟然如此出衆,這麼快發現了我。”
日向鏡望向了從陰影走出的人,神情一凝。
這傢伙不是旁人,正是大蛇丸身邊的左膀右臂藥師兜,不過此時的藥師兜才十三四歲,所以起原時空的忍考試時,要顯得稚嫩許多。
日向鏡冷冷的問道:“是大蛇丸派你來的?”
藥師兜扶了扶眼睛:“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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