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日向鏡就感到一陣牙疼。
他現在總算明白爲什麼照美冥上臺後,積極整頓霧隱,可霧隱的實力卻沒有多少改觀,等傳到第六代水影長十郎時,霧隱甚至都成了笑話。
原來帶土在照美冥上臺之前,就已經把霧隱的根給挖斷了。
半響後,日向鏡緩緩說道:“之前我覺得你們霧隱太滑稽,血繼家族全滅,忍刀七人衆逃的逃,死的死,最近甚至連人柱力都給丟了,不過現在我不這麼看了。”
枸橘矢倉冷冷道:“你什麼意思”
日向鏡撇了撇嘴:“我現在反而覺得你們霧隱到了這個地步都還沒有散夥,坦率的說,這已經很不簡單了嘿,不愧是五大忍村之一的霧隱啊”
“你”
枸橘矢倉的臉頰一陣抽搐。
將賬本扔到了一邊,日向鏡接着說道:“這麼大的虧空,水之國的大名肯定是不會替你擦屁股的,你完蛋了”
枸橘矢倉沉下了臉:“我現在的處境的確很糟糕,村子裏反對的聲音很大,身邊也沒有可以信任的部下了。”
之前,這些心裏話,枸橘矢倉根本就無人可以傾訴。
被止水的別天神修改了意志,認同了神組織後,他反而可以把這些煩惱傾訴給日向鏡,向組織請求援助了。
日向鏡打起了背手,一邊在霧隱祕術檔案庫裏閒逛着,一邊說道:“你這種情況,正常手段確實是沒得救了。”
錢是不會憑空變出來的,撫卹金髮不下去,就穩不住人心,說再多都沒用。
再加上曾被曉組織控制的這一段黑歷史,就算枸橘矢倉磨破了嘴皮,霧隱的忍者們恐怕也不會再信任他了。
日向鏡走到了一卷名爲蒸危暴威的祕術卷軸前停下了腳步,一邊取過了祕術卷軸,一邊很是隨意的說道:“你現在仍是霧隱最強者,只要讓霧隱離不開你,不論你犯了多少錯,在整個村子的生死存亡面前,都是可以被容忍的”
“這卷蒸危暴威祕術,是二代開發的祕術,除了二代本人之外,至今無人修煉成功過。”
略略爲日向鏡介紹了一下蒸危暴威祕術後,枸橘矢倉問道:“那怎麼讓村子離不開我呢目前長老們屬意的下一任水影人選是照美冥,你可能不熟悉她,她身兼溶遁和沸遁兩種血繼限界,沒有短板,實力非常強勁,完全具備取代我的資格。”
日向鏡翻閱着蒸危暴威卷軸,嘴裏淡淡道:“那就從她身上下手”
枸橘矢倉驚道:“什麼,你要暗殺她”
“爲什麼要暗殺她,她可是我們對付曉組織的一枚好棋子。”笑了笑,日向鏡接着說道:“我們只需要讓你們霧隱的長老們知道,她一個人撐不住場子就夠了”
枸橘矢倉鬆了口氣。
日向鏡這時入神的研究起了手裏蒸危暴威的祕術卷軸,這個祕術是二代水影的拿手絕活,二代水影最終憑藉這一招祕術,跟二代土影同歸於盡了。
要知道二代土影可是掌握着塵遁,這個凌駕在血繼限界之上的血繼淘汰。
二代水影能通過蒸危暴威祕術逼得掌握塵遁的二代土影同歸於盡,可見這個祕術的威力是多麼強悍。
日向鏡認真研究着蒸危暴威祕術,而作爲四代水影的枸橘矢倉則像個小跟班一樣侍立在他身邊,沒有出聲打擾。
許久後,日向鏡感慨道:“二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