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寂靜深夜中仍在刻苦修煉的不是旁人,正是白天時敗在了鳴人手上的佐助。
唰唰唰...
這時,在空中翻騰的佐助射出了一輪手裏劍,然後雙手猛地一扯,透過鋼絲的牽引,將飛射出去的手裏劍改變了軌跡,不偏不倚的擊中了數個藏在木樁或石塊後面的標靶。
落地之後,佐助重重的喘息了起來,臉上沒有絲毫命中標靶的喜色。
“啊”
突然,他面色痛苦的捂住了眼睛。
自從一週前跟曉組織的那場大戰後,他現在只要一動用寫輪眼,寫輪眼上就傳來隱隱的刺痛,而今天與鳴人一戰後,他發現這種刺痛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此外,他還發現稍有好轉的視力,又開始惡化,出現了模糊和重影。
視力的再次下滑,讓佐助又煩躁,又恐慌,他不禁想起了白天與鳴人的那場切磋,想到自己在衆目睽睽之下再次敗北,頓時羞怒交加。
嘭...
一拳重重砸在了身旁的大樹上,佐助神情猙獰:“可惡,動用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竟然還是輸給了鳴人”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道平緩的腳步聲,佐助神情一凜,扭頭望了過去,發現朝練習場這邊走來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哥哥鼬,於是連忙壓下了刺痛感,擺出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而來到了練習場的鼬仔細打量了佐助一番,發現佐助的臉上還能看到白天與鳴人切磋時所留下的一些青腫。
旋即,鼬問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
似乎是想掩飾臉上的青腫,佐助把頭扭到了一邊:“只是睡不着而已”
鼬沉默了片刻,說道:“是萬花筒寫輪眼出了問題嗎”
佐助立即嘴硬道:“沒有呀,我的萬花筒寫輪眼很好”
鼬說道:“你在撒謊。”
佐助有些賭氣:“沒有萬花筒寫輪眼的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眼睛有沒有出問題”
鼬不再多言,而是緩緩開啓了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
“這...這是”
盯着鼬眼眶中的萬花筒寫輪眼,佐助目瞪口呆。
鼬淡然的說道:“萬花筒寫輪眼既是命運的饋贈,也是命運的詛咒,從開眼的那一刻起,失明就是必然的結果了。”
佐助仍沉浸在鼬也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震驚中,怔怔道:“失明”
鼬問了一句:“你的視力,應該開始下降了吧”
佐助悚然一驚:“哥哥,你怎麼會知道”
視力下滑的祕密,他一直在極力隱瞞着,所以這會兒被鼬一語點破,他喫驚不小。
鼬一臉平靜:“因爲這個現象並非孤例,每一個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都會面臨瞳力損耗後的視力下滑。”
佐助緊張的問道:“那我會失明嗎”
鼬點了點頭:“正常情況下,你只要不再繼續損耗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了,那視力就能勉強維持,可如果你繼續損耗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失明就是必然的結局了。”
鼬輕輕嘆了口氣:“你總是不肯乖乖的聽話,我早就提醒過你了,要謹慎的運用萬花筒寫輪眼,可你就是我行我素。”
佐助失魂落魄的踉蹌了兩步,喃喃自語道:“動用了萬花筒寫輪眼我都不是鳴人那傢伙的對手,如果不能用萬花筒寫輪眼,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趕不上鳴人了”
看着失魂落魄的佐助,鼬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立在一旁。
他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向佐助說明這一點,而是隱晦的給出提示,就是想給佐助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讓佐助切身的體會一下視力下降的焦慮與恐慌,從而讓佐助發自內心的珍惜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以更加謹慎,更加謙卑的態度,去對待萬花筒寫輪眼所帶來的力量。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浮躁,驕狂,像暴發戶一樣肆無忌憚的揮霍瞳力。
因爲在他看來,是忍者在駕馭瞳力,而非瞳力駕馭忍者,在他的心中,日向鏡就是這方面的典範,明明實力超羣,卻依舊保持溫和,謙遜。
這也是他將日向鏡視爲偶像的原因之一。
當然了,給佐助這次教訓,也是因爲有他們父親的那雙萬花筒寫輪眼保底,如果沒有這份融合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的機會保底,他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佐助如此浪費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的,畢竟用不可恢復的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去買一次教訓,太奢侈了。
“哥哥,一定還有辦法挽救的對吧”
佐助並不傻,他很快反應了過來,如果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損耗後就無法恢復,那哥哥肯定不會看着他犯下這種無可挽回的錯誤的。
沉吟了一下,鼬說道:“逃出失明詛咒的方法,的確是存在的。”
佐助急切的問道:“是什麼方法”
鼬伸出了兩根手指:“第一種是移植初代的細胞,用初代細胞中的高強度的陽遁查克拉與我們自身的陰遁查克拉融合,產生陰陽合一的森羅萬象之力,然後用這個滋養陰陽的力量來補充我們自身無法補充的萬花筒寫輪眼瞳力。”
“移植初代細胞”
佐助想起了之前與曉組織的戰鬥中,止水曾對餓鬼道奇拉比施展過木遁忍術,頓時明白止水應該就是用了這種方法在補充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
鼬語氣漸沉:“不過這種方法非常危險,以你現在的意志,九死一生”
被鼬否決了第一種方法後,佐助心下一慌:“那...那第二種方法呢”
鼬平靜的說道:“第二種方法就是融合至親的萬花筒寫輪眼,用兩雙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去衝擊陰遁的極致,開啓永不失明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
佐助一下子驚呆了:“融合至親的萬花筒寫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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