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寫離職單的時候,我曾經的班長,拉着我手,我原來都喊他大爺的人,像長輩一樣的人,被壓的滿臉無奈一臉歉意的看着我,我當時真的,忍住酸澀的鼻子,曾經對我很好的組長,那個蒙古人,一直挺我,最後被壓迫的毫無辦法,連強留都不敢,我不知道他被多少高層領導壓迫過,埃,我還想請他喫個飯,現在是根本就不敢,說實話,寫到這的時候,我哭了,忍不住,所有的委屈。。真的不是我矯情,我也不是不想更新,真的,沒有心情。。
你的朋友,同事,好友,一個個都毫無辦法,你最好的朋友,因爲和你一起,被莫須有的罪名,一起被整,你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沒帶安全帽就在一個月前,還有高層領導跟我曾經的班組施壓,讓他們發郵件,把責任全部推到我頭上,他們沒有這麼做,真的不是我矯情,這也不是文人的牢騷,是我實在是沒心情去寫,也不想去寫,哪怕我現在碼字,我心裏都很煩,
爲什麼,可能是他們害怕我會去江西說道他們的無恥,但我真的只是嚇唬一下他們,我爺爺的朋友,一個混的比一個慘,斷子絕孫的都有,埃,小時候去港口的山上,看他一個朋友,他們家就住在一個小破房子裏,一個老人每天回家還要爬到半山腰,這種卑微的人真的威脅不到他們那種貴族。。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有的時候,看到被我連累的朋友,我都不好意思看他,我能在這裏碼字,我覺得我已經夠堅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