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美冥妻江成 >第四十章 遺書
    面對我的威脅,錢雨欣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她滿臉憎恨地與我說道:“我的人告訴我,還有一羣人盯着你的父母。那些人其餘都跟普通人差不多,但前期是每個人的手掌虎口都有個閃電紋身。”

    閃電紋身

    我下意識問道:“那在這溫柔鄉里,有沒有誰是帶着閃電紋身的”

    錢雨欣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莫非你要我一個個去找溫柔鄉的人們,然後跟他們說請把手給我看看”

    我一想也是,便也沒再爲難錢雨欣,直接就離開了。等我回來時,陳園告訴我,元門已經給我放假,總計七天時間。他們會派人盯着我,另外奴隸們也要跟我一起回去。除了回家,我哪兒都不能去,否則會被視爲逃跑。

    我對此也沒意見,因爲我是真的已經無路可走。

    當天晚上,我便搭上了離開罪惡之地的私人飛機,這飛機是直接去往溫州的,飛機上除了我們,還有其餘要去溫州辦事的富豪們。這裏的私人飛機還會爲富豪開放,畢竟許多富豪都是做生意的人。

    我坐在窗邊,靜靜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即使是罪惡之地,當飛上天空之後,也才覺得是這麼渺小。

    當飛機飛穩後,有個女人走到了我旁邊坐下,她給我遞來個菸灰缸,輕聲說道:“江成先生,還請你節哀順變。我是你這次隨行的保鏢,你可以叫我張秀麗。”

    我輕聲道:“知道了。”

    我從口袋裏拿出包煙,當我咬住煙時,她拿出打火機幫我點燃了。我吐出口煙霧,輕聲問道:“去溫州要飛多久”

    “半個小時,幾乎是一飛穩沒多久就要降落”她說道,“元門已經爲您安排了貨車,到時候我會負責開車,棺材與奴隸們可以待在車廂裏。”

    我點點頭,隨後看着香菸發呆。

    當飛機降落在機場,張秀麗帶着我們從特殊通道離開。這兒的出口早已經停了一輛大貨車,我們將棺材放進去,隨後貨車便發動了。

    等晚上九點時,我們才終於到達小山村,棺材要擡上山有點難,但我們人多,擡上來並沒有太喫力。

    忙完這一切後,我讓大家住在新房裏,自己則是與父母一起待在老屋裏。

    我打開昏暗的燈光,躺在牀上看着父母,可能是太過疲憊,我感覺一陣睏意襲來,便深沉地睡了過去。

    睡着的時候,我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正在推我。等睜開眼睛,卻看見江修正站在我旁邊。

    “江叔”我呢喃道,“我父母出事的時候,你去哪兒了”

    江修臉色平靜,看着猶如死人般蒼白。他呆滯地與我說道:“江成,去江雪的墳墓看看,我給你留了東西。”

    留了東西

    說完這句話後,江修忽然就轉身離開了。我連忙追出屋子,卻看見江修被兩個看不清臉的人駕着離去,他們走路的速度非常快,走起來還搖搖晃晃的,腳尖踮得很是誇張。

    這場景讓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等再一次仔細地去看,他們已經消失了。我總覺得這好像是勾魂,而江修一直待在這等我,就是因爲遺願未了,想與我說這最後一句話。

    但是爲什麼江修會死

    張秀麗等人還在我的新房裏,我估摸着現在上山最合適,就拿了手電筒往後山走去。

    夜晚的後山很是寂靜,黑壓壓得讓人感覺沉悶,哪怕有手電筒,也是讓人看不太清道路。

    走到山頂,我看見了江雪的那個小墳墓,這裏果然有最近被挖過的痕跡。我將手電筒放在地上,賣力地將坑挖開,頓時出現了一個約莫有籃球大小的木盒。

    我將木盒打開,卻看見裏面是森白色的骨灰,這估計是江雪的骨灰,我又立即合上,繼續往下面挖。

    這次挖了挺久,終於又挖出個黑色盒子來。

    我打開黑色盒子,發現裏面放着一串佛珠,佛珠旁還有一張信封。

    我將信封打開用手電筒照了照,發現上面是江修的字跡。

    “江成,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死了。若是不出意外,相信你的父母也是已經離開人世。你不要太過驚怕和難過,既然做了道士這一行,就要做好許多準備。當年我踏入道士行業的時候,師傅就曾跟我說過,這是一腳踏進了閻王殿”

    “在我死前幾天的時候,我就算出自己會有大劫,同時還幫你父母算了一卦,同樣也是血光之災。然而你近日卻會是一帆風順,平平安安。我去找你父母商量,討論着要搬家,可在確定搬家後,你的命格卻變了。雖然我們會安全,但你卻會大難臨頭。最後你父母決定不走了,想留在這個小山村。正好那天你打電話來跟家裏借錢,你媽媽很開心,其實那時候你爸爸很想接電話,但又怕被你發現疑惑,只能一直抽菸忍着。你心眼實在,做人也孝順,他們不想你擔心”

    “不要責怪自己,除非是比死還痛苦,否則有哪個父母願意白髮人送黑髮人。你的爸爸媽媽都沒文化,也不知道你在外面過得怎樣。我就委託朋友常把你的消息告訴他們,說你在上海被很厲害的道士組織看中了,說你通過了道士中最重要的考試,說你成功進入了總部。他們不明白其中有多少兇險,但得知孩子有超越常人的成就,已經足以讓倆人驕傲。每當我朋友傳來你的消息時,你爸爸就能喫三碗飯”

    “房產證都留在老屋的櫃子裏,上面的名字是你的,這幾天他們將田地轉出去了,家禽也都賣了,你媽媽的存摺裏還有五萬塊錢,密碼是你的生日。他們都叨叨絮絮地說你最近用錢比較厲害,五萬塊錢可能不夠你花的,你儘量省一點吧。男子漢出門在外,錢肯定是需要的,但也需要自力更生,這些是你爸爸媽媽最後的遺產,等拿走這些,再也沒有了。這幾天他們也沒做活,每天拿着你小時候的照片看,我知道這時候你如果能來個電話,你爸爸一定會去接,但你沒有,但這也能讓他們放心”

    “我沒想過要走,小時候我父母死得早,我身子弱做不了農活,是你父母養活的我,他們對我來說猶如哥哥與嫂子。那時候哥哥每天都會分我番薯幹喫,等天冷了的時候,嫂子也是先給我織毛衣。後來我下山去做道士,還跟哥哥嫂子要了不少路費。我一生無兒無女,也將你當成我的親侄子。這裏是我最重要的寶物,是我師傅給我遺物,能拿來鎮邪。實際上你拜的師傅並不是我的師弟,他好像是個大人物,但我瞭解得不深”

    “能與你說的話不多了,你只要記住一件事情就好。千萬別調查是誰殺了我們,就當你父母是正常死的吧。就算真要調查,等你達到道君的層次了,再慢慢地查吧,現在知道太多,對你反而是惡事,永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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