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君霏羽連忙搖頭否認,獨孤冥月仰起頭朝前走着道:“還沒有,那個軒轅亦晨是怎麼回事?”
君霏羽疑惑這關軒轅亦晨什麼事啊,耐心的跟獨孤冥月解釋道:“你說的是軒轅師兄啊,他跟我沒什麼關係啊!”
“還跟你沒關係,我看他對你挺關心的,眼珠子都恨不得貼在你身上。”獨孤冥月飛快的還了一句。
君霏羽感覺不對勁兒啊,今天的獨孤冥月總找茬,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完全不像是小別勝新婚的喜悅。
這人該不會是喫醋了吧!
君霏羽心中暗喜,這個冷疙瘩難得喫一回醋,君霏羽想着眉眼間都帶着笑意道:“你喫醋了吧!”話的語氣肯定無疑。
獨孤冥月矢口否認,笑話,堂堂冥王怎會做這種小兒女姿態,儘快君霏羽一再逼問,獨孤冥月就是不肯承認。
君霏羽有些生氣,不過就是個喫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小氣的男人。
獨孤冥月拉着君霏羽上了馬車,看着車窗外的路,君霏羽感到奇怪,這條路不是去葉家的那條,也不是去學院的那條,“阿月,我們去哪裏?”
獨孤冥月將君霏羽攬入懷裏道:“待會到了你就知道了。”
君霏羽“哦”了一聲,乖巧的窩在獨孤冥月的懷裏睡去了。
看着君霏羽恬靜美好的睡顏,獨孤冥月將手撫在她的臉上低聲呢喃道:“你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都是我的。”
君霏羽無意識的回了個“嗯”,獨孤冥月看着君霏羽的眼神溫柔的都要膩死人了。
這邊演武場,雖然獨孤冥月和君霏羽走了,但比武依舊繼續,庭蘭對戰一個風雲榜之外的人可能是修煉的不太勤快,對方實力不怎麼樣卻還是打贏了她。
衆人對她的表現有些意外,身爲天鳳神女葉庭君的妹妹,居然弱爆了,讓人們懷疑葉庭君的實力是不是名不副實,空有天鳳神女的名頭,不知道和君霏羽相比較誰更厲害。
庭蘭忍受着衆人屈辱的打量,甚至是惡意詆譭,聽到衆人把葉庭君和君霏羽相互比較,心中冷笑道:愚昧無知的人類,若是你們知道君霏羽就是天鳳神女葉庭君是不是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想到這裏,庭蘭覺得有些痛快,君霏羽雖然處處跟她作對,可在國家面前她並沒有丟臉,甚至讓人欽佩,那麼低的實力卻打敗了一個遠遠比她厲害的對手,這種能力可不是誰都有。
就在那一刻,庭蘭以前覺得不舒服的事都能理解了,這種厲害是經歷了痛苦的雕琢才能擁有的,她有多強大就可以知道她付出的有多少,可以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庭軒沒有上場,他覺得 沒有把握絕不會上去丟人現眼,看到君霏羽贏了他比自己贏了還開心,看到庭蘭輸了他又難過的無以復加,怕庭蘭想不開,早早地等着她一起回家。
葉闌被驚得半天沒回過神來,他一直都知道庭蘭對君霏羽有意見,可他也不敢把話說透,就怕庭蘭轉不過那個彎,沒想到庭蘭自己想明白了。
“好好好……”葉闌激動地有些說不出話來,眼眶紅紅的。
君霏羽睡得格外香,等到了地方獨孤冥月不捨得叫醒她,等君霏羽醒來已是兩個時辰以後了,迷迷濛濛的問獨孤冥月道:“阿月,我們怎麼還沒到你說的那個地方,到底還有還有多遠呀!”
獨孤冥月安撫道:“別急,我看看到沒到。”假裝掀開簾子看了一眼道:“你醒的剛剛好,已經到了。”
君霏羽掙扎着要起身,獨孤冥月連忙伸手按住她道:“我抱你下去吧!”
“不要。”君霏羽一把揮開獨孤冥月的手,三下五除二站起身來,打開車簾子從車上跳下去。
等她站穩擡頭一看,牌匾上的獨孤府三個字金光閃閃,熠熠生輝,君霏羽驚喜看着獨孤冥月問道:“這是我們的家?”
獨孤冥月最喜歡她這股鮮活勁兒,調皮起來像個孩子,沉穩起來好多經歷風霜的人都不如她,笑着回道:
“是啊,這是我們倆的家,是以前的獨孤家,也是以後的獨孤家。”
君霏羽拉着獨孤冥月的手興趣盎然的說道:“走,一起去看看我們的家。”
獨孤冥月任由君霏羽拉着手從門口進去,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他從沒見過這棟房子長什麼樣子,卻知道這是他們獨孤家的根,一花一木,一磚一瓦都有爹孃的身影。
從正門進去,走了幾步路就到了垂花門,進了垂花門穿過抄手遊廊,當中是穿堂,放着一副海棠春睡的大插屏,穿過插屏有一間小廳,廳後就是正房大院。
“你們家的房子真是左拐右拐,如果記性不好鐵定迷路。”君霏羽擡頭一臉肯定的看着獨孤冥月道。
獨孤冥月笑笑沒吭聲,反正君霏羽說什麼就是什麼。
來到正房,門上牌匾上面寫着“逸塵居”,進了正院到房間,君霏羽忍不住打量,“這房子的裝飾的可真好看。”
獨孤冥月面色肅穆朝着空氣拜了拜說道:“這棟房子是我父親和母親親自設計的,一應擺設都不假他人之手,如果你不喜歡這樣擺設,可以按你自己的喜好來。”
“我挺喜歡這樣的風格,更何況這是公婆自己設計的,你與他們從沒見過,只能憑房子聊以慰藉對他們的濡慕之情”君霏羽點頭,話裏頭的種種皆爲獨孤冥月着想。獨孤冥月笑着感嘆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