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行事也不謹慎,如今給人留了話柄。”
他不提還好,一提絮兒就來氣:“他們姓白的沒一個好東西,女兒上趕着往人家夫君面前湊,父親帶着人四處造謠生事,惡人先告狀,真真是可惡。”
看着絮兒義憤填膺的樣子,崑崙之神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斥責:“爲父是怎麼教你的?喜怒不可形於色,爲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這般動怒,像話嗎?”
絮兒有些委屈的看着崑崙之神,見他不似作假,扁了扁嘴,乖乖認錯:“女兒錯了。”
崑崙之神的怒意這才消失,揮了揮手,他道:“去吧,還有,成親前不得與晨東私底下見面,你別想些有的沒的,要是被我發現你們私底下見面了,婚禮立馬取消。”
絮兒腳步頓了頓,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多做停留,快速離開了都書房。
待她離去後,崑崙之神沉默了一會兒,纔出聲對着空氣道:“將那白立山帶來。”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隨之書房內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與此同時,君霏羽也正和獨孤冥月商量着將白立山抓來的事情。
白家人前來神主府邸生事的時候,他們雖然姍姍來遲,但是就這一會兒的時間,卻讓獨孤冥月察覺到了白家人的不對勁。
要說這天界誰的精神力最強大,獨孤冥月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就連修爲已經到了另一個層次的君霏羽在他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風。自然而然的,白家人精神上的異樣並沒有逃過他的法眼,同樣的,精神完全正常的白立山也被獨孤冥月注意到了,針對此次白家人的事情,獨孤冥月他們打算先將白立山
帶來了解清楚事情的經過,再做其他打算。
本來君霏羽他們的打算是正確的,卻不想在去抓白立山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閣下是誰?”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獨孤冥月收了手,壓低了聲音詢問道,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沒有想到崑崙之神居然也會派自己的影衛來抓白立山,至於他是如何認出來來人身份的,自然還是精神力。
其實這影衛的隱藏功夫是極佳的,若是單靠修爲,獨孤冥月自然發現不了,畢竟影衛都有自己獨特的隱藏氣息的方式。然而,他們只是隱藏了氣息,卻並沒有隱藏精神力,不管是獨孤冥月,還是君霏羽以及尊主,早在初次和崑崙之神見面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個精神力在
波動着。
行蹤隱祕,又始終在崑崙之神身側,其身份不言而喻,只是獨孤冥月等人假裝不知道罷了,卻不想今日兩人居然撞上了。
獨孤冥月腦海裏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面上卻是分毫不顯,繼續與影衛僵持着。
他連忙噤了聲,抿緊了嘴不打算開口。
獨孤冥月愣了愣,心中有些無奈。
既然說不通,影衛就打算用武力解決。獨孤冥月知道影衛的身份,可影衛並不知道獨孤冥月的身份,此時動起手來自然是毫不留情,招招都往獨孤冥月死穴上打,若非獨孤冥月反應快,恐怕好幾次他都中招了
。
險之又險的又一次躲過了影衛的攻擊,獨孤冥月心中的火氣也被打了出來。先前因爲崑崙之神的關係在,他一直都是防守居多,可眼看自己再要是不出手,不僅白立山他帶不走,就連自己也得交代在這兒,獨孤冥月終於不再留情,認認真真的與
影衛對戰。
他的修爲與影衛差不多,但是在對戰技巧上,影衛明顯是不如他的。
影衛學習的只有一種招式,那就是殺人的招式,不會有過多的招式,所有出招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取敵性命。
若是從前,獨孤冥月對於這種進攻方式還是有幾分忌憚的,但是別忘了君霏羽前世可是赫赫有名的殺手,她學的也是殺人的招式。正所謂一通則百通,君霏羽清楚的知道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的目的,也能輕而易舉的把握他們心理,從而做出最有利於自己的反擊,在這一點上,就註定了無論是殺手還
是影衛與她對戰時都討不了好處。
而君霏羽也將這些盡數教給了獨孤冥月,包括現代的格鬥技巧,許多讓這個世界之人手足無措的招式都完完全全的教給了他。
在教授這些的時候,君霏羽可就只記得自己教練的身份,而不是獨孤冥月的妻子,故而十分嚴厲。而獨孤冥月也不是紈絝之輩,學習起來相當認真,到如今,他不僅僅將君霏羽教的融會貫通,還能夠舉一反三,在君霏羽尚未懷孕之時,夫妻兩每天都會去教練場比劃兩
下。
理所當然的,影衛對上花樣百出又清楚他的出招套路的獨孤冥月,還真討不了好,幾個照面下來,他就已經露出了敗勢。
“閣下,你打不過我,又何必逞強,不如就此罷手了吧?”
俗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雖然影衛並不能察覺他的身份,但是如今住在人家府上,哪有去打主人手下的道理?
拉開了距離,獨孤冥月又勸說了一句。
影衛卻並沒有理會。
身爲影衛,他們一生只會貫徹兩條宗旨,一,誓死保護主人的安全,二,誓死完成主人的命令。
主人的命令是讓他把人帶回去,他就不能無功而返,如果任務失敗了,那他便以死謝罪。敏感的察覺到了影衛心境的變化,獨孤冥月暗罵一聲榆木腦袋,心下也有些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