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自己兒子接二連三的出事,竟然有可能是因爲那個女人。
難道,那個女人還纏着她兒子不放手嗎
劉思婕一邊擦眼淚,一邊委屈的訴着苦,“當時,我不過就是在冷氏跟沈以晴說了幾句話,結果我們家”
“現在又是嘉譽,阿姨,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說着,劉思婕已經挽上了司母的手臂,一副惶恐的模樣。
這就是她想要看到結果,只要有任何一絲機會,她都不忘要把髒水往沈以晴身上撥,只是劉思婕沒想到,這次的事情偏偏這麼湊巧,正是跟沈以晴有關聯。
靠在司母身上,劉思婕顫抖的身體讓司母更加憤怒。
只見她從懷裏拿出手機,剛要一通電話撥出去,司嘉譽有些嘶啞的聲音便已經響了起來。
“水水”
“嘉譽”司母一聽兒子醒了,也顧不得要撥打的電話,連忙站起來給兒子倒了一杯水。
看着司嘉譽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司母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的用刀刃切割一樣。
“媽,我沒事。”因爲臉上紅腫的厲害,司嘉譽說起話來十分艱難,司母雙眼含淚的點了點頭,輕拍着司嘉譽的肩膀道,“先休息,醫生說了你一定要多休息。”
因爲斷了一根肋骨,此時的司嘉譽也只能臥休息,看着兒子用吸管勉強喝下一杯水。
司母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這事,我跟沈以晴沒完”站在病房門前,司母的情緒異常激動。
只要她一想到司嘉譽重傷跟沈以晴脫不了干係,她的心就痛得難受。
“阿姨,要不我去想想辦法”劉思婕站在一旁,看似不經意的輕提了一句。
“不”司母擺了擺手,眼神瞥過病房大門一眼,隨即聲音已經響起,“我已經安排了。”
沒有人知道,司母與劉思婕的話如數的都落入了司嘉譽的耳朵裏。
躺在病上,司嘉譽知道,自己又一次把沈以晴推入了艱難的境界。
可他,似乎卻無力阻止這一切。
隨着冷氏對司愛的打壓,很快,司愛就已經有些無力招架了。
看着日漸衰落的司愛,司母的心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眼看着冷氏對司愛實施的毀滅似的摧毀,可偏偏,她卻毫無反駁之力。
“都怪沈以晴那個賤女人要不是我司愛怎麼會落得今天這地步”一想到沈以晴,司母便氣得頭痛。
眼下司嘉譽還躺在病上,可那個女人竟然到現在都沒有露過臉。
不管怎麼說,嘉譽也是因爲她受的傷啊,她怎麼就能這麼若無其事。
“媽,這跟跟小晴沒有關係”司嘉譽忍着肚子上的疼痛,咬着牙說道。
或許只是他心裏不願意去承認,也不想承認那些所有眼前看到事實。
當冷氏一開始對司愛動手的時候,其實他不就已經知道了這背後的故事嗎
可是,他卻固執的相信,相信那時隔多年的愛情未變,相信愛情可以改變一切,也可以捍衛一切。
但當愛情已經不似當年那麼美好的時候,一切都有可能改變,正如他現在的心。
耳邊,是母親孜孜不倦詆譭沈以晴的話語,身邊是劉思婕忙前忙後的照顧,可他的心裏卻始終只記掛着一個人,那就是沈以晴。
其實,一直沒有出現在醫院的沈以晴,此時過得情況並不比司嘉譽好多少。
自從那天從醫院裏出來後,她就被沈飛騰變相的軟禁了。
要不是她今天找了個藉口說是出來見冷擎遠,恐怕到現在她還是連家門都邁不出來。
站在公交車站,沈以晴的目光打量着周圍已經有些荒涼的街道,初冬已經來臨,原本滿地的落葉也在之間被吹散,只留下了空蕩的街道。
目光毫無目的停留在不遠處,此時的她卻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去醫院不現實,更何況沈飛騰一再強調她不可以再跟司嘉譽有任何,否則下一次司嘉譽再遭受的恐怕就不只是一頓拳打腳踢。
那她還能去哪
一瞬間,沈以晴這才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得淪落到這般境界。
“滴滴滴”正想着,面前一陣喇叭聲驚醒了她。
擡頭一眼,冷擎遠正一副耐人尋味的盯着她,“聽說,你找你”
那語氣,就像是問她喫飯了沒一樣平常。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