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呈現靜默狀態,白夜洲整整走神一分鐘了。
企業部經理小心翼翼地提醒白夜洲:白總,我已經彙報完了。
向來雷厲風行,鬼畜難搞的總裁大人,居然在集團會議上頻頻走神,這讓他們很震驚。
既然如此白夜洲從座位上站起來,慵懶但透着力量的嗓音在會議室響起。
一衆高層集體倒抽一口氣,彷彿處在風暴中心,所有人的心臟都提到嗓子眼。
會議結束。
衆高層還沒反應過來,白夜洲那道懾人的背影便隨着大門咔噠合上,消失不見。
大魔王今天有點不對勁啊
白夜洲提前結束了這場會議,就連晚上的應酬也讓助理推掉了。
可當他急忙趕到別墅,卻只看到白小寶一個人在客廳。
男人英俊的臉瞬間沉了下來,那冰冷懾人的氣場徒然壓抑下來,整個大廳的溫度瞬間降低十幾度。
連白小寶也忍不住放下手裏的積木,小心翼翼的朝着爹地看過去。
管家走到白夜洲身後,畢恭畢敬的接過他的公文包,先生。
她呢
雲小姐回孃家了。這事,少爺不是知道嗎管家納悶。
白夜洲不再過問,沉着臉在客廳等到九點,門口還是沒有人進來,他忍不住命令管家去打電話。
此時,雲裳和顧青彥正被趙雅蘭關在房間裏,趙雅蘭離開時叮囑雲裳要好好把握機會,爭取一次就中。
正在她苦惱時,管家電話進來了。
她目光一閃,拿着電話走到陽臺,顧青彥察覺到她鬼鬼祟祟,也跟着過去。
管家,我今晚能不能先不過去。
管家爲難,這件事他沒法做決定,只能把電話遞給白夜洲。
說話。白夜洲冷道。
雲裳心臟一縮,落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攥了起來:那個,我媽身體不太好,你能不能讓我再多留一晚。
白夜洲正準備答應,聽筒那邊徒然響起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老婆,該睡覺了。
聽到顧青彥的聲音,白夜洲狹長的眼眸立刻怒火翻滾,忍不住低吼:你給我滾回來
但這時,雲裳已經被嚇得掛掉電話。
聽到顧青彥的聲音,又被雲裳掛掉電話,白夜洲氣到不行,連飯都沒喫就回房睡覺。
留下客廳裏茫然的管家和齊媽。
過了一會兒。
黑暗裏。
牀上的白夜洲猛然睜開眼睛,他剛纔腦海裏浮現了太多片段,連額頭都佈滿了汗珠。
他掀開被子,身形猶如黑夜裏出擊的豹子般迅猛,沉着陰冷地喊了聲:管家
顧青彥故意說完那句話,就坐回牀上,他是個男人,自然明白,這種戴綠帽的滋味不好受。
見雲裳掛了電話回房,顧青彥嘴角出現猙獰的笑意。
雲裳氣得臉色發白:顧青彥,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究竟還想糾纏我到什麼時候
你的本事不小啊,被控告殺人罪還能從警察局裏出來,你用這身體換來的這次又陪誰睡覺了
顧青彥眼底兇狠,咬牙切齒
這女人開口閉口他們已經離婚了
真是該死
他又氣又不甘心,騰得一聲從牀上站起來,雲裳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房間很小,她的後背直接抵在了牆上。
母親的房間就在隔壁,她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
顧青彥雙臂壓在牆壁上,把她困在牆壁與他的胸膛之間。
他目光沉靜地看着她,語調沉着說道:雲裳,跟我復婚吧,我現在是主任,跟着薄家走,好日子在後頭,你傷害青春的事情我也不計較,你給我生個孩子,媽也會原諒你的。
雲裳背後緊貼牆壁,隨時保持反擊的姿勢。
對於顧青彥提的條件,她的反應極爲平淡,眸底沒半點波瀾:我不會跟你復婚的,放在家裏的東西,我過段時間就會找人搬走,至於首付的錢,你找個時間匯到我的賬戶上,此後,我不去找你,你也不要干涉我的生活,從此兩不相欠。
當時房子是他們共同買的,現在她只拿會首付的錢,房子歸顧青彥,對他來說一點都不虧。
憑什麼要我還首付的錢不可能你自己找了野男人,還想從我這裏拿錢如意算盤也不是你這麼打的一提到錢,顧青彥跟割了他一塊肉似得。
雲裳從沒見過像他這麼無恥的男人,怒火一下又被挑起:我自己找野男人嗎別忘了,當初是誰把我賣給薄家,還找了幾個陌生男人來睡自己老婆的我現在只是被你計劃外的男人睡了而已,你不服氣個什麼勁
這件事是顧青彥幹得最錯的一件事,不是錯在把她賣給薄家,而是白白讓白夜洲撿了個大便宜。
閉嘴,睡覺顧青彥臉色鐵青,再說就把你婚內出軌的醜事告訴你媽,看她是怎麼教出出賣自己身體的浪、蕩女兒的
雲裳忍無可忍,乾脆搬了鋪蓋睡在地上。
顧青彥看她不肯跟他睡,臉色鐵青難看。
上牀睡覺
雲裳捲起枕頭,捂住耳朵,把他的話完全隔絕,從現在開始,她不想再聽到顧青彥的聲音
顧青彥看她排斥自己的行爲,氣得衝過去,把她連人帶枕頭抱起來。
顧青彥,你幹什麼
雲裳被壓在牀上,她鼻尖全是他身上的氣息,噁心想吐
幹你啊,你媽不是想要抱孫子嗎我成全她
想到她肚子裏孕育自己的孩子,那個男人要幫自己養孩子的情景,顧青彥就忍不住露出猙獰的笑意。
顧青彥你個畜生。雲裳眼底生出厭惡的情緒,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顧青彥雙眼眯起,抓住她亂動的雙手,同時擠進雲裳雙腿之間,讓她合不攏腿。
你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上嗎睜大眼睛看清楚畜生怎麼幹你的,千萬不要把眼睛閉上。顧青彥冷笑一聲,壓了上去,有力的手掌探入她的裙子下襬,摸着白嫩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