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宣分辨說:“叫花叔自己要去,哪裏怪得了翠姐”
尚金航面露不悅:“一口一個翠姐,她一個外鄉人,是你什麼姐”
尚德宣:“”
尚金航擺擺手:“把水擔回去吧,客人明天不會來了。”
尚德宣問道:“爲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尚金航說:“今天在公社開會,胡連長親自跟我說的。”
尚德宣有些不相信:“你怎麼認識胡連長的”
尚金航不屑地看了這愣頭青一眼:“都是幹部一夥的,哪有不認識的”
曾照翠的親事黃了,尚德宣有些難過,又有些高興,問道:“爲什麼不來了呢”
尚金航說:“我哪知道爲什麼大概是聽說了這小寡婦生活作風有問題,所以,就退了這門親事。”
尚德宣急紅了眼:“誰說的翠姐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是生活作風有問題呢”
尚德宣嗡嗡地應了一聲,挑起擔子就回到家裏。
家裏的人早已經睡了覺,水缸裏的水也是滿的。
尚德宣悶悶地坐在那裏,心神不寧:我該不該去跟翠姐說一聲呢
不,明天,那人就要派人來告訴曾大媽的,他不會來了。
不行,我早點跟翠姐說,免得她明天要準備上街買菜,忙活了半天,沒有人來,白讓別人看笑話。
尚德宣坐不住了,前門肯定打不開,她們母女一定回房休息去了,我就到後屋窗戶那裏告訴她這個消息吧,也讓她有點心理準備。
今晚的月光很亮,尚德宣悄悄來到後屋。藉着月光,看清楚地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