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照蘭說:“十二歲以下的小孩子能看到人的生魂呢。”
三姑說:“要是早點治一治就好了。”
二人又是一陣唏噓。
又說了一會兒話,曾照蘭要告辭回家。
三姑留她喫中飯。
曾照蘭說:“不行啊,一大家子人等着我燒火做飯呢。下次再說吧。”
三姑將曾照蘭送到大門口,這纔回轉。
三個人走到村口,正遇到一大羣人在那裏議論。知道在議論剛纔擡出去的那姑娘,曾照蘭也是一個好奇的人,就停了下來。
就聽得衆人七嘴八舌地議論道:
“是有冤屈啊白白玩了人家大姑娘,說不結婚就要甩了人家,人家委屈啊。”
“是啊四個壯勞力都擡不起來,是人家姑娘在使勁呢。”
“大柱撫摸這棺材,哭着說了幾句,這四個人一擡,竟然覺得輕飄飄的。”
“說什麼啦”
“說什麼啦哀告唄”
“哀告什麼”
“這大柱隊長嘴還真能說啊。”
“不會說會讓這姑娘死心塌地地愛上他,會連命都不要”
“隊長現在後悔了吧看以後誰敢嫁給他”
“也是一個烈女啊。可惜了”
“、、、、、、”
人們義憤填膺地議論着,紛紛指責隊長大柱的不是。
人們說來說去也無非是那些話。
曾照蘭看時候不早了,拉着兩個孩子趕緊回村。
三隊到七隊隔了三個村子,三個人緊趕慢趕,終於在十一點多的時候回到村子。
經過尚德宣的門前,卻見尚德宣站在高臺下,愣愣地看着前方。
喬青蓮想:還有不到三個月,尚德宣的命運會不會改變呢
想到又一個年輕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