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冥夫惑衆 >第五十六章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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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點頭,說:“看見了,他被一隻手拉進了地鐵裏,不知道生死。”

    鬼知道眉頭漸漸展開,然後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說:“我知道了。”說完,他上上下下看了我一遍,小聲的問叨咕着:“沈老魔竟然還沒動手”

    我被他說的一愣,問他:“你什麼意思”

    鬼知道神祕的笑了笑,說:“你想知道,拿錢來,錢到位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看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想上去揍他一頓。

    鬼知道跟林隊長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們便離開了張勇家,我此刻腦子裏已經亂成了一團,心裏明明已經下起瓢潑大雨了,卻還爲沈承打了一把傘,我總覺得沈承不會那麼做,他有很多機會對我出手,以他的本事我根本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我問鬼知道:“你爲什麼叫沈承沈老魔啊”

    鬼知道一邊吹着口哨,一邊說:“沈承可是那種爲了達到目的遇佛殺佛,遇鬼殺鬼的人,再加上百年的道行,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我跟鬼知道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亮天了,鬼知道買了很多紙錢和蠟燭,在張勇家的樓下燒了起來,一邊燒嘴裏還快速的說着什麼。

    我像傻子一樣坐在旁邊,我給老李醫館打了好幾個電話,毛先生說自從我走了沈承就沒回來過,鬼知道看着我手裏拿的包,聞了聞說:“你這裏面有不少錢啊,這樣我給你打個八折,想知道什麼”

    忽然我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夫人想知道什麼,需要與你打聽嗎”

    鬼知道全身顫抖了一下,一臉慘白的喊到:“沈沈老魔”他連地上的陰紙都不要了,拔腿就跑了。

    我回頭一看,沈承站在初升的太陽下看着我笑,我心裏一驚,不只是因爲沈承突然出現了,他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樣了,身體上有了些許皮肉,竟然多了些活人的氣息。

    小濤立馬撲到了沈承的懷裏,一個勁撒嬌的喊着爹。

    “你這是”我嚇了一大跳,頓時想起了筆記上的內容,“過來殺我然後復活嗎”

    沈承皺起眉頭問:“夫人都知道了”

    我心裏一沉,嘆了口氣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沈承笑了一聲,說:“準備現在。”說完他走到我面前,深深了吻了我一口,這吻來的有點突然,我被嚇了一跳,而且他的脣不在冰冷,竟然有了些溫度,我只感覺自己的心一頓狂跳。

    我把這幾天的遭遇跟沈承講了,他並沒有太大的表情波動,似乎都知道一樣,我問他:“那個軍大衣老頭你認識爲什麼讓我小心你”

    沈承嗯了一聲,說:“他大概覺得,我會跟羅小娟一樣吧。”沈承看了看太陽,說:“夫人,我們要去準備一些東西,晚上要背水一戰了。”

    我愣了一下,問:“跟誰背水一戰”

    沈承說了三個字,“天一教。”他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跟我說了說,我這才明白其中的大致的原委,這是他說的不是很詳細,有些細節刻意迴避。

    羅小娟或者說那個白衣的女鬼原本跟沈承是一個年代的人,民國之時很亂,天一教盛行,他們專門練就邪術,天一教的高層當時還在民國之中擔任了重要的位置。

    那白衣女鬼本是天一教的,知道了這種長生的古法,一心想試試,害了不少的人,後來被沈承封印在了帝都的此處,民國之時這裏還是荒郊野嶺,可能是因爲休地鐵的緣故竟然將這女鬼放了出來,女鬼礙於沈承的封印,一直不能走出地鐵,後來張勇跟他媳婦誤入了這末班地鐵,被白衣女鬼搶佔了羅小娟的身體,竟然跟張勇結成了陰婚。

    我愣住了,問:“你的意思,那個羅小娟要復活了”

    沈承點點頭,“算算日子,也就是今天晚上了,那個軍大衣老頭本事羅小娟的爹,他一直在查自己女兒消失的事。”

    我哦了一聲,納悶的問:“那爲什麼張勇要引我過來”

    沈承摸了摸我的頭,說:“你是她復活的關鍵,夫人,有些事情還不是告訴你的時機,不過有一點你要清楚,你是我沈承的女人,便生生世世都是,我沈承絕對不會殺了自己的女人,沒了你,不過苟延殘喘而已。”

    我轉頭問沈承,“那個古法真的能長生”

    沈承輕哼了一聲,說:“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長生不老,羅小娟若是得逞,只會死更多的人,她需要更多的陰魂才能維持生命。”

    我感覺自己要傻冒氣了,怎麼每次都能輕易的被人騙,我但是看張勇對媳婦一往情深才答應幫他,沒想到張勇連自己的命都搭了進去。看來以爲我要減少自己氾濫的同情心。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質問沈承:“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

    沈承買了些硃砂,毛筆跟黃符,正在寫驅鬼符,他擡頭看看我說:“去看了李大夫。”我再問他,他便什麼都不答。

    晚上,肥八哥飛回來,看見了沈承又蹦又跳,沈承沒搭理他,快到十二點的時候,沈承給了我一張符紙,說:“夫人,這張符你帶好。”

    我嗯了一聲,我們下了站臺,地鐵裏的角門開着,好像刻意給我們留的一樣,沈承走在前面,地鐵裏一片漆黑,這裏面感覺陰冷了很多,比我上次來還要冷,我凍得直打哆嗦。

    我們等了半天沒見地鐵過來,卻看見四個人擡着一定白色的轎子走了過來,那四個人走在地鐵的車軌上,好像飄在半空中腳卻又實實在在的落在地上,那四個擡轎子的人都穿了一身白衣服,低着頭,看不見他們的臉,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愣了一下,全身不禁抖了抖,在這種現代都市看見這樣情形難免會心裏發顫,那轎子在我們面前停一下,有個人從轎子的窗戶朝着我們看了看。

    是那個穿着黑斗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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