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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9章出席將軍府

    果然,劉大少道:“很不幸,你們兩位現在已經中毒,墨門的用毒手段你們想來是知道的,何況還是肖遊親自設計的配毒,現在條件反過來了,我要在鏢局大會先檢驗你的誠意。”

    江水逝道:“我怎麼會沒有料到這一招呢我翻頁可是戴了手套的,呼吸也是屏住的,你確定肖遊的那些伎倆能騙得了我們”

    劉大少道:“你沒中毒也許是真的,但風霜傲可是用手親自接過的,這毒蘸在皮膚上之後,很快就會讓人的內元修爲變弱,我這兩名手下本來對付風霜傲還不夠,可現在絕對夠了,所以,你們還是要聽我的。”

    李虛毅淡淡道:“是嗎”

    他任雄劍瞬時拔取出來,腳步藉着素波輕輕蘸點,寒光閃掠間,一連攻出了七道快劍,恰是從裴諾之那邊偶學過來的七殘劍,一招比一招兇險,唯獨不是先自殘後傷敵的。

    那兩人的應變足夠及時,艱險避開之後,還沒來得及反擊,李虛毅傲劍訣中的劍意,猶如白虹吞吐,在人所不知的情況下,接連刺傷了這兩人。

    若論劍法招式,李虛毅不敢說狂勝風霜傲,但絕對是與他平起平坐的,是以,這接連兩手的攻招,俱是名家風範,辛辣凌厲已極。

    李虛毅輕斥道:“船太窄了,這交易又與你們無關,你們不如先下水遊一會兒吧”

    論及近身,他的霹靂手在滿身神力的驅使下,庶幾無敵。左邊揮肘、右邊鎖拳之後,但聽撲通兩聲,江河上已多甩出幾條溼漉漉的影子。

    劉大少哪裏能想到李虛毅如此神威,趕忙罷手道:“風特貢果然威風不及當年,我之前不過是出於試驗而已,嘿,你要的經譜我這就奉上,我敢保證比真金還真”

    李虛毅接過之後,冷哼一聲後並不細看,而是用手掌輕輕拍着對方的臉孔道:“還算聽話,不過,我若是發現你根本就是在忽悠我,對不起了,你的命我收了。”

    他說完話之後方纔想起自己站得太近了,哪想劉大少在其殺風凌厲的兇態下,根本不敢擡頭多去看,卻聽後者道:“不敢不敢,還請多多關照。”

    李虛毅又躍身回到這邊的船艙,隻身隱入裏面的篷窗,詢問其中一位窮得只能留宿船身的船工道:“這船能夠載重多少你們對通往晉陽方向的水路是否熟悉”

    這人唯唯諾諾道:“純粹算作貨物的話,大概能承載三噸五左右,這船底下的艙位極爲堅固,還可多放一些私貨。晉陽的話,這中間只小人去過兩次,需特別防範風潮。”

    李虛毅道:“嗯,你們都去大相國寺那邊待命吧,今後你我便同是穹蒼殿的兄弟,薪酬我照兩倍算你,這點銀子你先拿着,還有,你們這幾天先把船身給修好,多餘的貨物全部清空。”

    幾人連聲點頭,一時夜靜無聲,晚籟唱歇時候,李虛毅與江水逝一起同往高懷德的家苑走去,車如流水,馬如蛟龍,他們裝作是許鴛如的表親,還沒混到門坎邊上就被趕了出來。

    “你們這些臭窮酸,也不撿一件體面點的衣裳,”迎賓的恰是章不二,他雖與李虛毅打過照面,但後者僞裝多變,他哪裏能辨識更多,“腆着瘦臉裝富貴,拉倒吧”

    李虛毅瞬間就想起多年前,章不二曾在花都客棧對他的用掌,可算狠毒而鄙薄,他冷笑數聲,故意當着所有賓客的面,佯裝跌倒卻趁勢倚着章不二驟下暗手。

    這一手勁道十足,又是綿裏藏針型的,正拍打在章不二的腹部,章不二傍晚喫進去的飯,頓時就被逼得嘔吐出來,這一吐不要緊,頓把前頭過來拜訪的某位皇室宗親,弄得滿臉都是油水飯渣。

    這不,章不二身子一個前撲,又將被強摁着來參與宴會的周保權給跌得嚴嚴實實,周保權本就爲着父亡城破而有氣沒處撒,一腳橫踢了過去,章不二又教掉了幾顆牙齒。

    章不二還想站起來還嘴,但哪裏能夠勉強撐直,周保權道:“別以爲你這傢伙改投了門面本少爺就不認識你,我進入汴京早就沒想着卑躬屈膝,你這賤奴才。”

    江水逝肚裏竊笑不已,臉上並不流露半分,剛好許鴛如派了錢恨費出來迎接,李虛毅也就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豪門府邸,各種熨帖者金紋的服飾,出場都是玉簪嬌步,倒顯得有些脂粉靡靡了。

    “章不二恐怕要有一個月下不了地了,”在江水逝問到他的下手輕重時,李虛毅在一處檀紅軟椅子上坐下,“對付他再簡單不過,我好像看到盧靜等人了。”

    李巖的轉身猶在江水逝之前,他果然看到盧靜正與諸位王孫嘆笑生風,邊旁還有康天在殷勤持杯,溢出香風的酒水,如花恩愛的眷侶,一點苦澀就此攀爬到了眉心。

    “高將軍,恭喜你們父女相聚,我遲來一步,還請勿怪”有一勁發裘衣男子,壓着齊整的辮絡敬禮說道,李巖立馬給李虛毅提醒說,此人便是石守信。

    “哪裏,石大人肯來賞光,反讓高某蓬蓽生輝,來,快快入座。”高懷德今天穿着赭紅色的鑲紋袍子,容彩煥發之下,整張臉孔都像是妝點了燈色花紅。

    石守信與高懷德着實恭維了一番,方纔在廳事北角的尊位上一起坐下,許鴛如髮梳了梅枝般的清淺款,被幾多丫鬟簇擁着從正門走出,步步生蓮不說,香肩瘦臂更教是冰肌玉骨,近似於吹彈可破。

    一雙眸光垂顧之下,明倩生輝,彷彿到處都是不染輕塵的風情,她本來極喜歡穿用紅裝,此刻改爲鵝黃之中透點茉莉花白的長裙,投映在李虛毅眼中別有一種妙美。

    光瞧着這般嬌憐的模樣,誰又能相信,她在數年前曾持劍把李虛毅逼得毫無還手之力而到現在爲止,李虛毅也不敢誇口說他能穩穩勝出,前者的出招太過靈妙。

    而許鴛如在對着在場的客人,斂眉作揖地一番敷衍後,忽對着高懷德道:“女兒有一請求,不知當說不當說,還請格外成全。”

    高懷德的興致極好,歡快道:“說來聽聽,你不必太過拘謹的,唔,只你的容貌女大十八變,除了淺酒窩還是一樣,性子倒變得有些膽顫,總歸來說,是我讓你平白多受了這些苦,你有什麼要求我會盡量滿足的。”

    許鴛如道:“女兒在民間曾聽說這世上有一個金匱盒,可以鎖藏住任何器物,或者氣息衰弱的,經歷千年而不改變,我想在這中間放一件我生平最珍貴的東西,不知爹爹能否讓我親視之。”

    高懷德道:“當今聖上確實有這樣一個金匱盒,不過,它中間已藏有杜太后的遺囑,是爲兄弟相及的掌權盟約,你爹我作爲臣下豈可妄加借用,恐怕有點難了。嗯,你想放進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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