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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8章黃金的第一重密文

    一連數人很快躍殺出去,就像在掘洞內說好的那般,李虛毅疾走向南,江水逝和白衣侯緊密跟隨,苗訓亦是弱弱地尾綴在後,後頭的追兵來勢洶洶,由趙德昭親自率領着青龍死士脅迫在後。

    而趙德昭很快抵達千米之外的霧林,他放要追着李虛毅還未拖退的餘痕,但見林中塵煙漫天,兼有輕微的人語聲,箭弓磨損的吱吱聲有點斷續傳來,一時風寒如驟。

    蕭易水躍馬說道:“殿下,此處林地此前並沒有這麼多的霧靄,以我觀之,裏面說不定存有埋伏。以殿下的尊貴之軀,哪裏能夠以身犯險,以我之見,不如連弩羣發,等天空破曉,我們再一鼓作氣擒住他們。”

    趙德昭道:“這樣坐等下去,必定失去擒賊的良機,聽我號令,先射三撥快箭,之後列分三隊,各自搜尋,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箭射光寒之後,趙德昭還沒有來得及勒令下馬,叢林中貼飛出一個鏤空面具的人影,其騰挪來去,顯然是輕功頗佳,卻聽他道:“想抓我弒帝,簡直門都沒有”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虛毅的三哥李巖,他說畢並不逃竄,反而持劍搶攻上去,一劍飛鴻,猶如浮雲冉冉而降臨,趙德昭剛要前往抵擋,陸淵大喝一聲,卻是橫腿連踢馬腹部位,又有兩道遮面的形影竄出

    若是潛伏的這兩人能夠如願得手,趙德昭縱使武功高絕也難免受傷,何況他們都精於刺殺之道,一斧一鉞,殺人如麻,江湖有多少高手,在功夫遠勝他們,卻終於敗死。

    殺人最爲緊要的就是防守鬆懈的一瞬,顯然,蕭易水識破了這聯合一擊

    趙德昭沒想到金勇和金振遠會如此大膽地進擊,怒意如火似噴,摸着額頭使勁堆垛着眉頭道:“該死,都是那些侯門小姐非要堵住我的門口,說要求見一二,那種脂粉之氣影響了我對危險的洞察,衝”

    他一馬當先,破空劍耀揚在沉沉夜空,頓起一道亮芒,就像是有燈火籠罩着整個夜幕,猶如羣星相映,而李巖早就指揮着斧鉞雙殺組合,詐敗回身。

    蕭易水一反常態道:“都等等,我怎麼覺得這其中事有蹊蹺。”

    趙德昭被這樣一聲提醒,低低地琢磨了一陣,很快停住,還想對手下的錦龍會人員下令,可他們爲求獎賞,早就不憚死亡地衝了進去,能捕殺像李虛毅這等重犯,已夠他們賺夠一生的錢財。

    “調頭,通知外圍的賀宏翁等人,以城門爲界,一定不能讓苗訓走脫”趙德昭再度呵斥道。

    蕭易水道:“那李虛毅呢”

    趙德昭連想都不想道:“務必生擒,我想會一會此人。”

    卻說李虛毅一行人,其實並沒有順着霧林往外圍逃竄,他們只做了一個簡短的迂迴,把苗訓一腳踢開,按照江水逝事先安排好的計劃,反向高懷德的府邸而來。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有許鴛如作爲掩護,只要能安排一個偏向暗處的廂房就可。皇城深宮的榻上,不堪再戰的李虛毅重重躺倒,四肢百骸還全是抓傷。

    “你們都放寬心,”許鴛如款款而來,端持着飯菜,“這裏是個廢棄的地下室,原是要作爲倉庫的。”

    李虛毅輕瞪了許鴛如一眼,冷哼道:“你還真會出賣人呢,既然你已得手簾壠墨珠,又何必非把我弄到天字牢受苦呢”

    許鴛如道:“看你脣線起伏的樣子,就知道你這是口是心非,說吧,都有什麼收穫”她環顧了一下在場諸人,連同江水逝、李巖、刀無痕和錢恨費在內不過六人。

    李虛毅吐着舌頭道:“很可惜,無可奉告。”

    許鴛如道:“是嗎那我就聲張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多出賣你一次,而這明月珠珠心我並沒想獨吞。”

    李巖苦笑着道:“可你若是將它獻給公子辰,那意義就更不一樣了。”

    許鴛如道:“我身爲公子辰的人,自是如此了,念在你們殿主曾在馬車上爲我運功療傷,那我就暫且退出吧。”

    初上裙邊的娉婷自此逶迤開去,比名劍城的內劍閣更覺幽幽,香淡而看向李虛毅的臉彎似是別有着柔媚。地下室恰有一張石桌,圍繞着幾多的圓凳,剩餘這幾人無不就此坐下。

    江水逝鋪開一張卷軸道:“這裏便是我從天鬼老祖苗訓那裏獲取的暗文,共有三道,之前逃脫事忙,現在,可以一起商討一下了。”

    李巖卻忽然道:“趙無痕和溫簡都不來參與麼”

    李虛毅道:“不是我不信任他們,此事知道的人越少,便多一分安全,否則,難免會導致殺身之禍,我之前把你們拉進來,江姑娘都怕謀劃的人數過多。”

    卷軸上就像是遲遲逗留的篷船,用娟秀的墨跡作爲木槳,拖長開浩瀚的江波,還有着深藏了祕密的礁石,無疑,這祕密都排定在了這簡單明瞭的排字之中。

    “站在我所長大的前院,這天象就像是一個國度,有陰謀雄心,似曾變幻着,記住,所有的某些情節上演屬於我們的執政。”錢恨費輕輕讀着第一道文句。

    白衣侯道:“我聽說刺客門爲救出苗訓已經連死了一百多人,難道所爲的真是這些玄文奧義說實在,對比上這謠傳的十萬黃金,我更看重那那批遺失的鏢銀。”

    李巖道:“嗯哼,那些鏢銀爭搶的人太多了。對了想要破譯,我們必須找到這其中的工具。”

    錢恨費道:“若是按照這段話的話意前去衍化,好像是誰執政便要去找誰的住處,這樣一來,我們是要去趙匡胤的行宮麼”

    李虛毅輕拍了下錢恨費道:“你小子肯定是近幾天接觸了太多的大家閨秀和王侯名媛,還老往着行宮想,密文之中的機變,全憑設計的心思改變,如果以此去推測,這話倒像是誰說的誓詞”

    野心勃勃,而其中對自身的氣度再放肆不過,誰

    江水逝道:“我猜測這或許是突然暴斃的刺客門門主留下的,我看過類似的一些書譜,有跳讀隔字破解的,還有用迴環銜接來切入的,又或者是首字連綴等。”

    “站這有似記所某上首字相接後便是這樣,就算用上諧音法也根本不通啊。”錢恨費用率意愁筆輕輕勾畫着,眉頭緊蹙,手肘橫倚在桌面,凳腳被磨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李巖道:“再試試其他方法。”

    就這樣,幾人捻連着燈火,還費了許多的哈欠,對於這些密文還是一無所獲,李虛毅閒着無事,就把每個字都重寫了,想着要用任雄劍再練習一下傲劍訣的招式。

    劍氣就像是破曉十分的鳥鵲,貼着某個字圈劃出了點點淡痕,及此錯連,勾折出青霜似的光色,都在字句旁,幫襯上細如蚊翅的圓圈,一連刻畫了許多道,倒也樂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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