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鬼仙帝 >第二十一章親傳弟子
    這突如其來的驚人變故,不僅僅是令得場中所有人瞬間呆滯,就連陸清風自己本人,也是頓時之間滿面震驚和極度茫然

    他十分惘然的望着劉冠良,一時之間竟是猶如忘了言語那般

    片刻之後,陸清風方纔略微回過神來,他望着那依然畢恭畢敬的劉冠良,茫然問道:“你你叫我什麼”

    劉冠良微微一笑,竟是絲毫沒有不耐之色,他再度拱手行禮,作揖說道:“師弟特奉葉真長老之命而來,斗膽替葉真長老在此宣佈,將星月峯管事弟子陸清風,特收爲葉真長老親傳弟子”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變得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唯有那無數道異常粗重的喘息聲,連綿起伏,絡繹不絕。

    許川與東方靖更是猶如五雷轟頂那般,瞪大雙眼,滿臉驚駭,面如死灰,兩人雙目呆滯失神,嘴脣微微顫抖,心中不可遏制的猛然一顫

    聽得此言,陸清風驀然的怔了一怔,他不由面浮驚愕,心中微顫,一時感到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畢竟,要知道,親傳弟子的門輩地位,那可是比入室弟子都還要高上了一個層次,在這整個星月峯之中,乃是僅次於首席弟子的啊

    劉冠良僅獨自一人,便是可以震懾住如此多的雜役弟子,那麼相對的來說,陸清風也是如此。

    從今以後,陸清風也完全可以憑藉自己一人,就能震懾住無數個猶如劉冠良這般的入室弟子,那麼至於雜役弟子的話,自然是不言而喻

    見況,劉冠良便有些意料之中般的笑了笑,但是,他依然還是不敢流露出任何的不敬之意,相反而之,他現在心想的乃是如何才能與陸清風拉攏上幾分關係,日後也好水漲船高。

    因爲,若是能夠與陸清風拉上幾分關係的話,那麼就算是再不濟,至少在入室弟子之列,那是無人敢招惹於他的。

    念至此處,劉冠良便是朝着陸清風恭聲說道:“陸師兄,我這便與你一起去收拾下行李吧,稍後我便親自引您去葉真長老的洞府之處。”

    聽得此言,東方靖與許川二人再度身子劇顫,面色也是更加的慘白了許些。

    因爲,衆人知曉,劉冠良那自然是不會有這閒情逸致跑來與他們開玩笑的,那麼,如若此事當真的話.

    陸清風默然點頭,雖然事到如今,他依然還是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但是,他的心境畢竟比起同齡人來說要沉穩了許多,很快便是斂了下心神,他陡然轉身,朝着他所居住的小屋而大步行去。

    見況,劉冠良自然也是畢恭畢敬的小跑着跟了上去,留下了場中沉默不語的衆雜役弟子們。

    陳文海終於是回過了神來,他望着劉冠良那討好小跑的身影,竟是忍不住的大笑了兩聲,拍腿說道:“陸師兄當真是我的陸師兄啊哈哈哈.”

    許川與東方靖還有謝玉三人,頓時面面相覷了一眼,沉默不語。

    旋即,謝玉卻似乎是猛地想起了什麼一般,面色頓時之間變得極其慘白,他連忙拉住了東方靖,極其恐慌的顫聲說道:“東方.東方師兄,他他.他的牀榻”

    聞言,東方靖也是驟然一愣,然後,他的臉色也是瞬間“唰”的一下便是變得無比慘白,心中開始劇烈的不安了起來,心跳越來越快。

    十分熟悉的粘腳泥徑,十分熟悉的一排小平房,十分熟悉的末尾小屋,然而,其間卻是有着一張十分不熟悉的牀榻。

    陸清風站在小屋內,劉冠良則是十分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後。

    深吸了口氣,陸清風面無表情的望着他那張已經不見了被褥,並且還變得十分髒亂,其上滿是腳印的木居牀榻,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況,劉冠良頓時便臉色極其陰沉,雖不知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下一刻,只見劉冠良重重的一拂衣袖,就欲轉身朝外走去,且口中怒斥喝道:“這羣雜役真是好大的狗膽陸師兄,您且息怒,我這便去替您教訓一下他們”

    陸清風擺了擺手,驟然喝道:“慢着”

    聞聲,劉冠良立即便頓住了身子,然後神情有些微惘的轉身過來。

    陸清風卻並未再度言語,而是緩緩的行了過去,在見得木居牀榻之下,那包依舊完好無故的行李之後,方纔鬆了口氣。

    旋即,他將那包行李給拿在了手中,也不再顧得那無比髒亂的牀榻,沉聲說道:“引路吧,有勞了。”

    劉冠良點了點頭,並未言語,帶頭便是往外行去,同時心想道,目前還摸不透他的脾性,那麼還是不要多言纔是。

    待兩人行至管事庭院處之時,場中卻是隻剩下了陳文海一人,其餘人皆是已經不見了蹤影,這處樸素的小庭院也顯得有些孤零零的起來。

    見況,陸清風笑了笑,然後,他便是緩緩的行至了陳文海身前,望着他的眼睛,緩緩說道:“等我回來。”

    陳文海此時滿面自豪,就彷彿被授爲親傳弟子的人乃是他一樣。

    在聽得陸清風此言之後,他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只是從懷中而取出了兩個已經完全冰冷了的白饅頭,將之遞向了陸清風。

    見況,陸清風微微一怔,然後,他感覺眼眶有些酸澀。

    但是,心頭很暖。

    下一刻,陸清風又笑了笑,隨即,他便是一把接過了陳文海手中的白饅頭,但是隻取了一個。

    他將白饅頭放在嘴邊,立即咬了一大口,十分乾澀的咀嚼了起來,最後,便是十分哽人的嚥了下去。

    陳文海望着陸清風的眼睛,摸着腦袋笑了笑,然後,他便也是將手中那個冰冷的白饅頭放在嘴邊咬了一大口,咀嚼兩息,然後嚥下。

    陸清風:“如果有點粥的話,那就很好了。”

    陳文海:“在懷裏揣粥的話,幹活有些不方便。”

    陸清風:“也是。”

    陳文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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