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總。 ”紀若蘭忽然道,“能不能冒昧問一句”    “當然能。”    “外面兵慌馬亂、草木皆兵,寧總一副處之不變是不是早已成竹在胸”    “你猜。”靠,套我話呢    “不敢妄自猜測。”    “紀總,我做事從來都是先制定計劃目標,有時候計劃上或許有那麼一丁點難以理解,但目標不會變,只要同樣靠近目標,計劃重要嗎過程重要嗎所以,紀總,不必太在意,平常心、淡定。”說成這樣不知道紀若蘭明白不明白,或許我沒必要瞞她,她是樊辣椒的人,我們原本就一夥。    “我多嘴了”紀若蘭笑了笑,往外走。    這個少婦連走路姿勢都那麼性 感撩 人,而我一直沒注意的是她的皮膚,有點黑,但只要仔細觀察你會發現原來黑之中光澤無比,天然的光澤,並非塗了化學元素。還有她的手指的比例,指甲很尖,卻不是因爲指甲的長短而決定的長度,更不是因爲幼細,而是因爲關節,一般人的手指關節那個位置都略爲偏大,尤其男性最爲明顯,而紀若蘭的手指,協調無比,一種另類的、罕見的美。    黃小淑已經定好飯店,並通知好丁靈。    四人一同離開藍貓,黃小淑上我車,丁靈上紀若蘭車,這個曼妙少婦開一輛紅色思域。    車上,黃小淑悶悶不樂,她不是在埋怨我,而是在幫忙想辦法,出現這種狀況該如何處理善後之類,這些原本不需要她考慮的問題她都在積極考慮。有時候我故意向她提問,她都能對答如流,哪怕與本身工作範圍扯不上關係的她也花時間做研究,記在腦子裏。    我在想,黃小淑這樣子是不是以往給樊辣椒當祕書改造的,樊辣椒對人要求那麼高,可問題是我看梁佳也幹得不錯啊。    到了黃小淑預訂的飯店,下車。    給站門外的接待報了一個包間號,接待領我們往裏走。    “紀總,你點吧”進包間坐好,我把菜單遞給紀若蘭,“我請,理應你點。”    紀若蘭點了幾道素食,點完遞給丁靈。丁靈點了一道糖醋魚後遞給黃小淑。黃小淑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事情,心不在焉並沒有接。    “黃小淑,思春啊你”    “啊思春,誰思春”黃小看看我,又看看丁靈與紀若蘭,一臉無辜。    “發什麼呆呢你,真是的,下了班就別再想上班那些破事,掃興。”我教訓黃小淑,我覺得很奇怪,黃小淑不是低智商,她理應想通透,我不着急就已經是個很好的暗示,她這是幹嘛呢    “對不起。”    “黃祕書真敬業。”丁靈轉向我,“寧總,你得給黃祕書加薪啊。”    “必須的。”我笑。    一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面對三位美女,我胃口大開,超極限吃了三碗飯。呵呵,估計面對三頭恐龍我喫不下,所以說啊美女不但能激發腦力以及運動細胞,還有助於擴張食道促進腸胃系統消化。汗,這麼寫着發現美女比保健品還頂用,有空沒空多看美女,增進健康    結完帳,我送丁靈回家,黃小淑陪紀若蘭去商場買日用品。    紀若蘭宿舍就在我們隔壁,我給過她選擇,她自己有車,下班可以回市區,只是她覺得這樣麻煩,浪費時間,影響工作質量。哎,這麼敬業真不多見,我可沒想過浪費不浪費時間,影響不影響工作質量,我就單單覺得麻煩,不過在這裏也不好,晚上悶到抽筋。    “寧總,前面下就可以。”    “前面,你住”我靠,丁靈看着膚白貌美、思想前衛,原來是一村姑。沒錯,她要求停車的地方確實是個村落,這種村落不同於鄉下村落,但亦不同於城區那種城中村,就是郊區那些蓋着小平房的村落。    “對啊。”    “你能住習慣”    “從小住到大。”丁靈一臉坦然,“有何不習慣”    “呵呵,我家也住農村,不見天日那種農村。”    “我走了”走出兩步,丁靈又走回來,“寧總,能不能提個問題”    “別搞那麼隆重,隨便提就可以。”    “蘇廠長真被撤職了”    “打算替蘇廠長求情”我似笑非笑,“你跟蘇廠長有關係”    “蘇廠長是個好人,他爲公司立下許多汗馬功勞。”    “你呢”    “我”丁靈笑,“自己評價自己不中肯。”    “行,回去吧,記住我曾經對你承諾過的,我很少對別人承諾,所以一但承諾了就會揭盡所能做到最好。”    開車返回,很快回到宿舍。    兩個女人逛商場還沒回來,女人麻煩動物,不逛久一點覺得不舒服。那象我們男人,去之前就想清想楚要買什麼東西,進去以後直奔目標買完結帳滾蛋,雷厲風行。可問題是,如果是陪自己妻子之外的別的有可能發展出關係的女人逛,我們男人又可以整個豁出去不厭其煩逛上幾小時,真是吃裏扒外的畜生。    看了一會兒電視,聽見開門聲音,黃小淑回來了,一個人。    第二天,生產基地霍亂升級,罷 工抗議的工人達到總人數八成以上,並且在逐步上升之中。總部亦是人心惶惶,大大小小的官一個個小心謹慎生怕有什麼地方令我不滿慘遭屠殺,一時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藍貓的上空灰暗暗一片    連續幾天,混亂達空前,到了我想要的效果,正準備收網,意外發生了,我竟然聯繫不上蘇廠長,打電話打來打去不通,根據入職記錄上的地址找到他家,被告知去了外地。    搞什麼飛機    這麼要命的關頭跑去外地,神經病啊    我很氣憤,而且還有那麼一點恐懼,因爲情況很糟,工人的情緒無法控制,整一個生產基地除保安與清淨工外空無一人。    “寧總。”黃小淑臉色不善向我報告,“那些工人集體去了隔壁的小王。”    慘了,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小王與藍貓是同類型的生產銷售商,小往的質量與售後服務比藍貓差,口碑以及市場佔有率一直是藍貓佔上風,可是現在這麼個弄法,藍貓的優勢必將蕩然無存。跑的都是技術工,他們雖然不一定能把藍貓的技術移植過去,但是此消彼長藍貓必然處於一個極危險的境地。況且,鬧成這樣很容易給藍貓的合作商造成心理影響和打擊,弄不好藍貓這個品牌就一蹶不振從此除名江湖,而我,成爲藍貓的絕代老總    “黃小淑,找蘇廠長,任何可以嘗試的辦法都嘗試一遍,不不不,你馬上再去他家一趟,該問清楚的都要問清楚。”我急了,真急了,之前之所以不急因爲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現在已經超出掌控範圍,我無能爲力,感到空前的壓力。    黃小淑領命而去,我象個軟柿子似的靠老闆椅裏抽悶煙。    抽了兩根菸,有人敲門。    “請進”我坐正姿勢,以掩飾自己的急噪。    門開了,紀若蘭走進來    “查到了”    “查到了。”紀若蘭淡淡回答,“如你所料”    果然是被掃地出門幾個傢伙搞的鬼。    該死的陳大青,剛離開藍貓就直跑小王的懷抱,生產基地的工人都是他煽動去的小王。這有綜合部兩個天殺的短命鬼也加入了小王。難怪他們如此猖狂,原來一早謀好後路,更難怪以前那些老總搞不好,一個個吃了啞巴虧滾蛋。我拼着製造混亂虧本的命令都搞不好,他們又得弄好、又得賺錢更是癡人說夢。    “打算怎麼辦”紀若蘭問,很平靜,沒黃小淑的急噪,頗有大將風範。    “在想。”    “這事不宜拖,火燒大了撲起來難度更”    鬼不知道,問題是立杆見影的辦法很扯淡,我現在唯一希望是找着蘇廠長,計劃都是圍繞蘇廠長進行的,他是至關重要的一招暗棋,失去了寸步難行。    是,我有絕對的權力,可以用鐵腕整治、控制總部,這是因爲總部動的是腦筋,並且那些個垃圾都不敢輕舉妄動,雷厲風行一刀切下去他們就慌。生產基地可不是這樣的情況,他們靠的是技術,不是不用腦,而是腦子沒那麼好使,大多跟大隊走,一發牽全身,有人跑出來領頭就有人響應,反過來蘇廠長跑出來登高一呼那些工人指不定就又跑回來。    又過去一天,終於聯繫上蘇廠長,是他主動給我打的電話。    “蘇廠長你搞什麼飛機你沒有一點輕重之分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玩失蹤,你知道不知道陳大青那幾個王八蛋把工人全都挖去了小王原本很好一個計劃硬讓你搞砸了”我越說越是火冒三仗,最後對着電話臭罵,“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他媽滾什麼地方去了”    “寧總,對不起。”    “你對不起個屁,你給我半小時之內回來。”    “半小時恐怕不夠。”    “不行也要行,就這樣。”我劈啪掛斷電話。    我甚至懷疑蘇廠長跟陳大青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窩,不過這太扯了,就他們那苦大仇深見着面恨不得捅對方刀子的態度亦能成爲一夥,美國總統都可以跟薩達母共享情fu了。那麼,唯一解釋是蘇廠長有苦衷,在這個要命關頭走開實是不得已而爲之。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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