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從國內來”蔣亮的爺爺問。 “是的,爺爺奶奶好。”樊辣椒嘴巴特甜,把我拉過去,“我們是蔣冰的朋友,也是蔣亮的朋友。” “爺爺奶奶好。”我說,“冰姑姑在家嗎”我緊張着。 “在啊,這丫頭昨晚剛好回來了”冰姑姑真在家,她回來了,這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蔣亮的爺爺指了指樓上一個房間,“還在睡大覺呢你們先坐坐,讓小秋去把她叫下來。”小秋,指的是剛剛開門讓我們進來那個女人,蔣亮的爺爺剛說完她就立刻上樓去了這不是個簡單的女人,有可能是蔣亮他爸派來保護自己父母的奇兵。 兩分鐘後,那個女人走了下來,說讓我們等等,冰姑姑馬上下來。 我們和蔣亮的爺爺奶奶聊了起來,他們知道我,不認識我的人,但是知道我的名字,我說出來之後他們很有興致的問我許多問題,有關於冰姑姑的,也有關於蔣亮的。總之氣氛很好,這是一對和藹可親的老人,已經七十多歲,看着簡況狀況還不錯。 十分鐘之後,冰姑姑從樓梯走了下來,目光首先投到我身上,接着才轉到樊辣椒身上。看樊辣椒的時候,冰姑姑眼中明顯閃過一絲不安,那一秒極其短暫,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我一直注視着她。 “你好,樊小姐。”冰姑姑坐在我們對面她父母身邊的沙發裏,“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說完,冰姑姑看着我,想從我身上得到答案吧,可惜她沒得到,因爲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搖了搖頭。 “剛巧路過,來看看你。”樊辣椒輕描淡寫道,“順便跟你商量點事情” “哦,這樣啊”冰姑姑有點慌亂,看了自己父母一眼,然後道,“我們到樓上談吧” 冰姑姑帶樊辣椒上樓去了,我在樓下忐忑不安、胡思亂想,緊張的冷冒直汗。和蔣亮爺爺奶奶說話的時候,我左盼右顧明顯不在狀態,目光總是不斷投向樓上的一個房間,還有我的手錶指針上面。我一直計算着時間,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三十分鐘過去,然後一個小時過去,冰姑姑和樊辣椒還沒有談完下來,她們到底談些什麼要這麼久 蔣亮的爺爺奶奶感覺到了我的異常吧,問我是不是那裏不舒服,我說有點,想出去外面透個氣。 我到了外面,點了根菸抽着,反覆告訴自己要鎮定,我和冰姑姑也很清白對吧我害怕什麼害怕樊辣椒對冰姑姑說一些難聽話我杞人憂天了吧樊辣椒做事情那麼有分寸,我應該相信她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纔對。指不定樊辣椒在幫我什麼大忙呢雖然這麼想太過於完美主義了一點,但不是沒有可能。 心裏想通了,輕鬆多了,我立刻返回別墅內,和蔣亮的爺爺奶奶聊起來。 兩個小時,樊辣椒和冰姑姑整整談了兩個小時,而且一下來就說要走。 我看着樊辣椒,想從她神色裏看出一些端倪,以判斷她和冰姑姑談些什麼內容,談的過程是愉快,還是最後不歡而散。可惜我並沒有看出來,樊辣椒整個神情波瀾不驚,維持在她一慣的狀態範疇。我轉看冰姑姑,冰姑姑亦是神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 “都中午了,不能擠些時間喫完飯再走”蔣亮的奶奶對樊辣椒說。 “我們要工作呢”樊辣椒說,“下次吧” 冰姑姑送我們出去,樊辣椒走前面,我和冰姑姑走後面,我想說些什麼,卻礙於樊辣椒在,什麼都不敢說,冰姑姑亦沉默不語。這是個非常糟糕的氣氛,還好這個氣氛到我們走到小橋邊時迎來了轉機,樊辣椒停下來,回頭對我們說:你們聊聊吧,我先過對面。 樊辣椒很快走過對面橋,我目瞪口呆,這是樊辣椒嗎 我看着冰姑姑,她也看着我,還是那個淡淡的微笑。 “你找了一個好女人,讓人自嘆不如的好女人。”冰姑姑對我說,“她很聰明,很會說服人,有自己的一套辦法。” 我一頭霧水。 “走吧”冰姑姑指了指橋對面,“她在等你呢” “辣椒跟你說了些什麼”莫名其妙啊,樊辣椒對冰姑姑自慚形穢,冰姑姑又對樊辣椒自慚形穢,這是不是一種惺惺相識兩個都是優秀的、有情有義的女人。哎,如果如果這個世界可以有同時擁有多好可惜,世俗的眼光,道德的牽絆,其實到底誰犯罪 “說了一些女人的話題,你走吧,我回去了”說完,冰姑姑轉身走人。 “冰姑姑。”我叫住她,“對不起” 說對不起適合嗎感覺不太適合,可是我不知道除此之外還能說些什麼。這一個憂傷的離別,我本來有許多問題想要問冰姑姑,尤其是她爲什麼在倫敦不辭而別,現在,什麼都不能問,哎。 “走吧,過兩天見”冰姑姑走回去了,給我留下一句很有想象空間的話。 過兩天見什麼意思 我糊塗了,受不了,我要去問樊辣椒。 我飛快往橋對面走。 “寧總,爲什麼不聊久一些我可以等。”樊辣椒說,判斷不出說的真話還是假話。 “辣椒,你到底跟冰姑姑說了些什麼” “蔣冰沒告訴你”樊辣椒反問,她沒有因爲我的質問而不高興,看着心情還挺不錯,奇怪。 “廢話,告訴了我還用問你。” “她都不說,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說”樊辣椒走過來,挽着我的臂膀,“走吧,我對蔣冰說了些什麼並不重要,只要我說的不是壞事就可以,莫非你覺得我會害你還有哦,我先問你個問題,智商低或者白癡是不是都比較快樂他們爲什麼而快樂是不是因爲想的少,知道的也少” “罵我白癡呢” “沒,你不白癡,就是笨。” 和樊辣椒回酒店退房,接着打車到機場,在機場隨便吃了點東西,上了飛往巴黎的飛機。兩個多小時以後,我們到了巴黎,這個我來過兩次的、繁華而浪漫的城市。 我以爲樊辣椒會帶我去住酒店,可是沒有,樊辣椒帶我到了她當初住的地方,她沒把房子推掉,裏面屬於她的所有物品都在,只是上面鋪着一層薄薄的灰塵。往下的整個下午,我都在和樊辣椒忙碌着搞衛生,直到外面天黑了我們才把一個小房子恢復乾淨,可以住人。 “累死我了”樊辣椒趴在那張小牀上,喊着,“不活了” “不活好啊,你是第一個在法國累到不想活的中國人,爲國增光。”我坐在那張紅色的、屬於我們的雙人沙發上,抽着煙,看着遠處已經點亮燈光的埃菲爾鐵塔,很美,難怪樊辣椒喜歡住這裏。可是爲什麼她不退這個房子呢難道她還想着以後回來 “我說不想活,沒說想死,你個笨蛋,過來給我按摩,立即。” “好啊好啊”我立刻跑進廁所,把菸頭扔進馬桶按水沖掉,然後飛快跑出來,撲上chuang,“我最厲害就是按摩了,保證給你按舒服。” “是嗎你除了幫我還幫誰按過” “很多”我撒謊了,我根本沒幫誰按過。 “女的” “廢話,難道按男的不嫌惡心”說着,我掀開了樊辣椒的睡裙,爲了方便搞衛生樊辣椒專門換了一條性感的睡裙,真的很性感,以致搞衛生的過程我都不太能專心一致,總是忍不住瞄樊辣椒兩眼,現在衛生搞完了,是時候搞樊辣椒了,“哇,辣椒,你內褲髒,我幫你脫下來洗掉。”說着,我立刻把樊辣椒的內褲退到屁股下面。 樊辣椒翻過來,蹭我。 “別蹭,痛啊” “蹭死你,叫你幫我按摩,你佔我便宜。”樊辣椒一邊罵,一邊蹭。 “辣椒,按摩跟佔便宜沒區別,你讓我按摩不等於叫我佔便宜我只是成全你而已”我真夠厚顏無恥的,“況且我們什麼關係這怎麼可能叫佔便宜呢我們這是樂趣。” “你過來,我把你褲子也扒了我看你覺得不覺得樂趣。” “哦,想我扒褲子呢”我笑的很邪惡,“不用勞煩你,我自己扒”我退開幾步,站到樊辣椒能攻擊範圍以外,用最快速度扒下褲子,然後再撲上chuang,“我扒完了” 下一秒,我捂住褲襠蹲在牀邊的地上。 靠,樊辣椒蹭到我褲襠了,痛的我眼淚直流。這個死辣椒,也不看着點,把我蹭壞了毀的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幸福,而是我們共同的幸福,這部位能亂曾嗎 “還痛不痛”樊辣椒溫柔下來,看見我很痛苦吧,眼裏有點悔意。 “廢話,怎麼不痛。” “要不我幫你揉揉。” 我搖頭,幫我揉,是真的那很舒服,如果是假的,再趁機抓一下不是雪上加霜 最後,我自己一個人躺在牀上繼續忍受我的痛苦。樊辣椒去了洗澡,洗完澡出去了,去商場買食物回來給我做飯。 樊辣椒走後過了十幾分鍾,我感覺沒那麼痛了,下牀,準備去洗個澡。翻衣服的時候,我發現我找不到冰姑姑給我的比基尼泳衣了我汗啊,跑什麼地方去了我明明放在夾層裏的,怎麼可能不見了呢難道被樊辣椒發現了扔了不對啊,如果發現了樊辣椒至少得問我一聲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還是找個機會問問樊辣椒吧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