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我還是和張定軍一起吃了,完了以後張定軍說帶我去玩玩,放鬆一下心情,我直接拒絕了,自己走,去找丁靈。 丁靈在家,她們自己租的一個房子,我之前和樊辣椒住過一個晚上的那個房子。    “好久沒見了”給我開門的時候,丁靈說。    “是啊,你又長漂亮了”    “進來吧,口甜舌滑的寧總。”    我走進去。    “近來工作怎麼樣生活各方面呢好不好”坐下了,我問。    “差不多那樣吧,比較忙。梁總不在了,許多工作都要我和遙遙分擔。樊總不願意多請一個人,其實我知道,樊總是想訓練我和遙遙。”丁靈給我倒了一杯茶。    “遙遙在家嗎”    丁靈搖頭。    “我能不能進房間看看”    “樊總的房間沒有了,樊總走了以後梁總搬了過去。現在梁總也走了,連個原因都沒說下”丁靈嘆了口氣。    “我去看看她的房間。”我還不是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梁佳走的原因,不過我很快就知道了,在我進了她的房間以後。    丁靈沒有意見,所以我順利進了梁佳房間,一個很普通的女性房間。或許遙遙經常打掃的緣故吧,房間裏面還算比較乾淨,牀上的被子也疊得很好,就是拉上了窗簾,整個房間顯得很陰暗,以及有點兒黴味。    我把窗子拉開,看了看外面,風景還不錯,是條小河,兩邊栽滿了柳樹。    “你自己慢慢看吧,我回房間敷面膜,如果你不想住酒店,可以在這裏休息一個晚上。”丁靈說,說完了幫我關上房間門。    我摸了摸枕頭下面,我知道梁佳有寫日記的習慣。之前遙遙帶我上她們家我就找到過樑佳的日記,從而發現了梁佳的許多祕密。現在我不知道梁佳爲什麼走,所以我希望能夠發現一些東西,可能這有點無恥,隨便吧只是很可惜,我沒能找到,枕頭下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我不放棄,翻箱倒櫃繼續找,門開了我都沒有及時發現。    “不要浪費力氣了,有些東西沒有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留下的只是後悔,永遠後悔。”    遙遙的聲音在我身後響了起來,我停下手,轉身看着遙遙。一陣子不見,她明顯又成熟了許多,看她的眼神就能輕易判斷出來,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小姑娘,而是一個成熟的女人。    “遙遙,很久不見了”    “久嗎”遙遙走了進來,坐在牀邊,“我有點想梁佳了,你想不想”    “你覺得呢”    “手機拿來。”遙遙向我要了手機,在上面按了個號碼後遞還給我,“梁佳在香港的號碼,溫柔點,她是孕婦。”    “孕婦什麼意思”    遙遙沒有回答,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回了自己房間,在我跟進去之前,她已經怦地關上門。    “遙遙,你說清楚,梁佳到底怎麼回事”    沒回應,我又喊了幾聲,還是沒回應。不過,過了沒多久遙遙抱着一堆衣服出來了,往浴室走。    “遙遙,梁佳”    “我要洗澡,你是不是想跟進來”遙遙停下來,瞪着我,“可以告訴你的我都已經告訴你,別的我不清楚,你問也沒用,我不清楚。”說完,遙遙怦地關上浴室門。    我傻傻愣愣站在浴室門口。    梁佳是孕婦,她有了孩子,是我的嗎難道讓蔣亮說中了    我回房間,坐在牀上想了許久,猶豫了好幾次,想打給梁佳,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跟她說什麼,所以整個人很煩躁。    算了,這個電話還是暫時別打吧,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再打,否則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以免讓梁佳難受。當然了,我想明白了一個問題,梁佳爲什麼要去香港的問題。她懷孕了,而我結婚了,當時是這樣的情況,即便我不結婚,她也不想被別人發現,尤其是冰姑姑,她不想讓我爲難,所以她選擇離開。    她,會把孩子生下來吧否則悄悄處理就可以,她沒有這麼做,已經足夠說明問題。    我離開了,我不想在這裏過夜,因爲我知道我會睡不着,我需要精神,前面很多各種各樣的事情等着我去處理,我沒精神不行。可是,找了一個酒店睡,我一樣睡不着,反反覆覆在想梁佳,從認識第一天開始,我們所經歷的所有事情,梁佳亦是個傻女人啊    第二天早上,陳剛很早就給我打了電話,他開來一輛軍隊裏常用的勇士,和我一起回那邊,同行的還有四個人,他的四個沉默寡言的跟班。    經過幾個小時車程,我們到了,我們沒進城區,因爲那傢伙已經被轉了出來。在城區見面,或者說在木板廠見面,我覺得危險性很高。畢竟對方是軍隊裏的人,我們抓了他,軍隊裏的人肯定到處尋找,如果讓他們找到了,我們所有的人都會很麻煩,所以只能夠轉出來,讓幾個人負責看守。這樣至少脫離了木板廠,沒那麼容易被查到,至於看守他的幾個人,必要的時候也只能犧牲了不是我殘忍,我是沒辦法,要保護更多的人    “這裏停一下。”我對陳剛說。    陳剛立刻示意開車的他的跟班,車停了下來。    我下車給雷洪打電話,告訴他我到達的位置,一個廢棄工廠後面的一條小路。剛掛斷電話,陳剛也下車了,掏出煙,給我一根。煙的牌子,是戰神,軍隊裏提供那一種,味道挺熟識,我覺得我曾經抽過,卻又記不起來什麼時候抽過。    “這個地方不錯。”陳剛說,指着我們的來路說,“後面是塊空地,前面這裏只有一條小路,有人進來了很容易就被發現,你的手下不是一般人啊”    “你自己看吧”我指了指我們身後,雷洪來了,“那就是我的人。”    雷洪走近了,他一個人,看見陳剛,以及看見這輛勇士,他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平靜,讓我們跟他走。雷洪走前面帶路,帶我們經過一個小土坡,還有一片樹林,最後來到一個很破舊的房子面前。房間外面守着兩個人,一人站一邊,面無表情,站的筆直。    “你這些人不比我的差。”進房子之前,雷洪對我說。    進了房子,裏面也有兩個人,站在一個房間門口,房間門關着,裏面應該就關着那傢伙。那傢伙是個職業軍人,守口如瓶,很硬氣,雷洪說無論用什麼手段威逼,他都不回答我們提出的問題。我沒辦法,一方面是因爲害怕,另一方面是考慮到安全的問題,所以纔想了這麼一個辦法,忽悠他,讓陳剛裝成上面下來的人。    我們進了房間,看見那傢伙,他被綁在椅子上面,眼睛蒙了起來。    “眼罩拿開。”陳剛對他的跟班說。    那傢伙的眼罩被拿開了,他適應了光線以後,看着我們,看穿軍服的陳剛,他的四個跟班,以及站在後面戴着副大眼鏡、戴着一頂帽子的我。我不能被他認出來,沒辦法,只能稍微的打扮打扮。    “你們是什麼人”他問。    “你看呢”陳剛拿出一枚勳章在那傢伙眼皮底下晃了晃,“看到沒有不要說出來,你心裏清楚就行,我現在要你跟我們合作,你願意不”這個陳剛還是那麼直白。而他那枚勳章,我沒看清楚,不知道是什麼東東。當時,我和他商量怎麼取得對方信任的時候,他說沒問題,說保證那傢伙相信他是上面派來的人。    “我”那傢伙有點猶豫。    “放心,事情完了以後我不爲難你,相反會幫你。我會跟上面溝通,申請把你調到別的部隊,或者給你一筆錢讓你走。不合作你自己會有什麼下場”陳剛硬邦邦的笑了笑,“你心裏應該很清楚。”    “好。”那傢伙妥協了,“你想知道什麼”    “你先自我介紹一下,要詳細。”    “我叫秦大強,陝西眉縣人,二十八歲,所屬本市五三二部隊,特戰隊副隊長。”    “你們這次的任務,是誰給你們下達的命令”陳剛開始問問題,我在傍邊聽。    “我們部隊的參謀長,別的事情我沒想過,我們只是執行命令,沒想到碰到同樣的一夥人。”    “你在外面的時候跟誰聯繫”    “我不知道,沒見過人,只有一個號碼和代號,號碼是,代號火狐,是一個聲音特別尖的男人,我們已經從部隊裏出來五天。”他想了想,補充道,“在我被抓之前是五天,我們被安排在城北一個老幼兒園後面的一個院子,這五天時間都是火狐聯繫我們,給我們送生活所需。”    “你們的具體任務呢出任務的時候怎麼說的殺人,搶東西,還是有別的用意”    “臨時安排,都是些犯法事。”他吞吞吐吐的,他知道自己乾的是犯法的事,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他們也是沒選擇,可惡的是他們上級。    “你是軍人。”陳剛很鬱悶,“先在這裏呆着,不要動什麼歪念。”    陳剛首先離開房間,然後是我,接着纔是陳剛的四個跟班。    “你剛纔都聽見了,我只能幫你這麼多,往後的事情我無能爲力。”到了外面,陳剛一邊往來路走,一邊對我說,“同時我奉獻你一句,對方是軍方的人,在我們國家你知道的。所以你務必要小心處理,不然你這輩子都不用混了”    我已經很害怕,牽涉到軍方,媽的陳剛還嚇我。慶幸的是對方也不敢大張旗鼓找人,畢竟他們乾的事情首先就是軍方不允許的,只是個別人挺而走險。其實未必就我害怕,對方,比如說那個參謀長,或者說直接支持葉家成那傢伙,他都可能處於恐慌之中。    陳剛上了他的車,離開了,我返回那個房子。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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