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居高臨下的看着雷秀問道。
雷秀點了點頭,跟楊風對峙。
雖然雷秀覺得楊風讓她心驚肉跳,屬於危險人物。
“我摸你了嗎”
雷秀楞了一下,楊風雖然抓了她的衣服,但是絕對沒有碰到她的身體。
“我親你了嗎”
“我調戲你了嗎”
類修被楊風的問題問的啞口無言,張了張嘴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周圍的人也被楊風三個問題搞暈了,好像楊風真沒有對別人女孩子做這些事情,只是聞了一下而已。
“那不就行了,我勸你少在鎮子裏走動,對你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楊風搖了搖頭,繞開雷秀離開。
有點想笑的任婷婷三個女人急忙跟了上來,眼神古怪的看着雷秀。
“這位姑娘,以前我沒有見過你,請問你是從哪裏來的人請配合我的調查”
宋隊長不是傻子,楊風提醒他這個女人很危險,他只好先調查一下。
如果真的存在危險就將這個女人拉入黑名單,不准她隨便進入鎮子裏。
“隊長,我來吧,這種事情我最擅長了。”
週三元嘿嘿一笑,覺得審問女孩子是他最擅長的事情,擡起手朝雷秀的衣服拉了過去。
“你最好配合我們的調查,跟我們去一趟警察局吧”
“我給你”
話沒說完。週三元就感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撞了一下,整個人就像是被煮熟的大蝦一樣倒在了地上。滾來滾去慘叫聲都可發不出來。
“你們也是壞人”
雷秀在週三元想抓她衣服的時候,用膝蓋對着週三元的某處項了一下。讓週三元體驗了一把堪比女人生孩子那個級別的疼痛有多爽。
“抓住她”
雷秀給了週三元一下,轉身就跑,宋隊長急忙跑上前查看週三元,命令其他人去抓雷秀。
“完了。完了,隊長我完了,我們周家不能斷了香火啊”
好一陣週三元才能發出聲音捂住褲襠就是一陣哭爹喊孃的叫。讓周圍的大老爺們都下意識的看了看某處很慶幸受傷的不是自己。
肯定很疼,搞不好人都要廢了。
“該死”
宋隊長暗罵一聲只能請幾個看戲的人幫忙將週三元擡到伏羲堂去請毛小方看病。
毛小方:“把褲子脫了。”
宋隊長:
週三元:
“夫君剛纔那個女孩子真那麼危險”
回家的路上任珠珠憋着笑,問道。
“是有點。”楊風捏着下巴。點頭回答:“我在她身上聞道一股妖的氣味。還有降頭氣息,不過這是毛小方的事和我們無關,這個女孩搞不好和毛小方的伏羲堂有着莫大的關係。”
“妖”
“降頭”
果然很危險,任珠珠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剛纔還想和對方做朋友來着,現在馬上就沒有了這種想法。
“這個女孩可能跟過南洋降頭師,不過具體的就不得而知了。”
有降頭氣息味道卻不是很重,而且還和毛小方有關聯真複雜的身份。
不過別門派的事。毛小方自己去解決就好,他一個外人最好別去摻和。
“轟”
一隻雪白的巨大狼爪抓在了鎮峯寺的佛光大陣之上,讓金色光照顫抖了幾下。顏色暗淡了幾分。
鎮峯寺在會心大師圓寂之後陷入了沉寂之中,寺內的和尚都極少外出在寺院內守護會心大師的遺體。卻沒想到一頭曾經被會心大師打傷的狼妖找上門來報復。
僅僅是一頭狼妖就算了,這狼妖還請來了一隻鬼王協助自己,無數的狼妖將鎮峯寺團團包圍了起來,到了晚上,還有無數厲鬼,狼王和鬼王想要踏平鎮峯寺,若不是鎮峯寺的佛光大陣夠強,在狼王和鬼王的攻擊之下早就被破開。
“主持。陣法很牢固但我們也不能被動的被困在鎮峯寺內。”
“對啊,主持,我提議請大家幫忙,圍剿這雪狼和鬼王。”
“一定要殺了這個兩個孽畜,膽敢趁着師父圓寂之時包圍我們鎮峯寺。”
會心大師佛法高深生前斬殺了無數妖魔鬼怪,其中不缺乏一些實力強大的巨頭,這狼王曾經差點死在會心大師的手裏東躲西藏不少年,直到會心大師圓寂後帶着無數小狼妖拉上鬼王一起到來,想要踏平鎮峯寺。
主持看着大陣,嘆了口氣道:“諸位。我同意你們的提議但也不能隨便拉人今日這狼王和鬼王圍攻我們鎮峯寺尋常人來了只會送命。”
如果是單一的狼王或是鬼王來尋仇還好,可它們是結伴而來的,一般人碰到他們從只有等死的命。
會心大師沒有圓寂之前給它們十個膽子它們都不敢來報復,可會心大師才圓寂,西大巨頭就席捲面來。整個鎮峯寺都被狼羣和無數的鬼給包圍。
陰氣、妖氣沖天將整個鎮峯寺都籠罩在其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只能死守鎮峯寺
主持搖頭解釋道:“求援是必然的。但不能隨便求助。人太多也不見得是好事。”
實力夠強的人是來幫忙,實力不足的人那是來送命。
主持也不希望因爲鎮峯寺導致大批同道中人慘死鎮峯寺,可撇開大批實力不算太強的人還能找誰幫忙呢
“正中,你可記得白鶴道長,你打聽的消息”
忽然主持想到了什麼看向自己那經常在世俗內走動的師弟。
正中和尚愣了一下,回答:“回主持的話。正中記得只是不久後。有人發現那區域發生了大戰,那鬼王的蹤跡也消失不見,似乎去了其他地方但有人說那鬼王被白鶴道長和同門所殺。只是白鶴道長似乎很難做到,哪怕是一眉出動。”
主持微微一笑,反問道:“難道你們忘記了騰騰鎮的白毛屍王”
“一眉的師兄”
衆人反應過來。
“主持就算一眉的師兄實力很強,可找他也不見得能對付這狼王和鬼王吧”
“對啊,他太年輕了。”
“上一次在騰騰鎮他的實力也就和一眉相仿,中途突破變強了一些,但想對付狼王和鬼王,我看很懸。”
一羣人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分別發表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