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瞄他們身上的口袋楊風不認爲他們身上能裝那麼多錢。
“天師,給您。”
幾張銀票放在櫃檯上,這兩個奇怪的傢伙拿着符紙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那臉上的笑容。都快把一張臉擠在一塊了。
買一把符紙帶着走,真的值得高興,這可不是一點點錢能搞定的。足足兩千多大洋。
奇葩年年有今天特別多,楊風甚至懷疑對方買去是不是用來搞批發的。
鎮魂符和鎮屍符都賣光了!
“中叔。去鎮裏買一批材料回來。我製作一些符不然我們沒賣的。”
雖然賺了兩千多大洋,但爲了保持貨物不斷楊風只能讓中叔買材料回來趕工製作其他符紙能斷貨。但鎮屍符和鎮魂符不行。
這可是主流符紙要是斷貨了。絕對影響陽神閣店鋪的生意買符紙的人很多,但一次買這麼多的。還是頭一邊見。
“你看起來很苦惱。”
舒寧的聲音在店鋪內響起楊風擡頭一看點了點頭,回答道:“還算可以吧有兩個道上的人將我的符紙買光了所以我需要趕工纔行。對了,我老婆回去祭拜過世家人,需要一陣子纔回來你來的不是時候。”
楊風還以爲舒寧是來找任婷婷她們的。很不巧她們都一起離開了甘田鎮,楊風還特意讓二哈跟着她們,以防路上出現什麼意外。
儘管任家鎮是九叔的地盤。任珠珠父親的屍骨也被埋在了任家鎮,祭拜的時候可以順路。不需要跑幾個地方
李靈兒則單純的是跟去玩的順便看看小霜,她可沒有家人可以祭拜,唯一像是父親的大師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苦修聽說離開酒泉鎮有一陣子了,讓四目道長找人玩都找不到。
“那太遺憾了。”
舒寧還以爲楊風的老婆在,打算過來認識一下呢,誰知道離開了。
“師叔!師叔!”
兩人閒聊的時候,有人找上了。
楊風好奇的朝街上看去能稱呼他爲師叔的人不多。
“是你們。”
舒寧看着阿初秀眉不經意皺了一下,她剛來甘田鎮的時候第一次發送報紙就和阿初鬧了一點不愉快。
“你們找我有事嗎?你師傅還沒回來?”
楊風看着有些狼狽的兩人大概猜出了他們想幹嘛,求援!
完了,她怎麼也在?
這個時候向師叔求援會不會顯得自己很菜雞?很沒有面子?
看到自己一見鍾情喜歡上的女神。阿初一顆心略噔一下到了嘴邊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卡殼了。
“師叔。還請你幫忙救場。”
阿海可不管這些,這事若是不處理好的話,師父的名聲可就壞了。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來找楊風幫忙,這是要欠人情的他們還不上。就要毛小方來還。但人情和名聲比較起來阿海選擇了後者。
沒想到你這麼年輕還是師叔?
看我幹嘛?
楊風被舒寧的目光看的滿頭霧水,對阿海說道:“說說看你們惹了什麼事,你師父不在家你們就出去接生意膽子不小嘛。”
阿海和阿初就和曾經的文才秋生一樣,胡鬧的本事一個比一個厲害,但捉鬼捉妖的本事嘛,還是別提了不然傷自尊。火候不到家。
阿海無視了阿初那幽怨的眼神,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讓舒寧忍不住抱着肚子笑了起來,他們兩人真的太逗了。
還有這樣的道士,去幫別人抓鬼鬼沒抓到反而將自己嚇得夠嗆。
結果連鬼長什麼樣子。屬於什麼鬼都沒弄清楚。
你們彷彿在逗我!
“羅盤沒有反應?”
“沒有。”
阿海老實回答。
楊風納悶怎麼羅盤會沒有反應呢。
“將羅盤給我看看。”
阿初將羅盤遞給楊風只是眼神一點都不敢去看舒寧總覺得跑來尋求幫助很丟臉,他怕舒寧因此看低他,如果知道舒寧在楊風這裏,阿初說什麼都不會過來。
“你師父什麼時候回來?”
楊風檢查了一下羅盤後不由自主的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問道。
阿初不明白楊風的意思回答。“不知道啊。師叔找我師父有事嗎?”
將羅盤放在桌子上楊風對空畫了一張符點了一下羅盤,沒好氣的將羅盤丟給阿初。
“我是怕我忍不住打你們兩個一頓,所以轉移一下注意力。”
“爲什麼?”
就算我們沒抓到鬼也不用這麼殘暴吧,都是這該死的羅盤拖後腿,搞的他們也被鬼嚇個半死。
“鬼沒吸了你們說明這個鬼真笨,拿着一個沒有開光的羅盤去抓鬼,找鬼抓你們還差不多。”楊風指着阿初懷裏的羅盤聲音拔高了好幾度道:“你們告訴我,沒有開過光的羅盤如何找到鬼的蹤跡?”
阿初驚呆了,阿海有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太丟人了。
感情不是羅盤拖後腿,而是他們兩個自己的問題。
“阿初。你拿的什麼東西?”
阿初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看師父用的羅盤舊了,怕出問題。所以拿了個新的。誰知道沒開過光。”
“算了別說了,我和你們走一趟,正好畫符畫累了那鬼應該不簡單。看你們兩個一身的陰氣。”
人情都欠了自己幫忙只幫一半,若是阿海和阿初真的出了事,楊風怎麼向毛小方交代?
“我也去吧,正好看看能不能寫成新聞。”
舒寧躍躍欲試將隨身攜帶的相機拿了出來。
“那就一起吧。”
想了一下楊風也沒拒絕讓阿海和阿初帶路前往隔壁村子,早點將鬼抓了纔是正事,至於觀衆是不是多一個無所謂。
一個老太太家裏鬧鬼這是阿海和阿初給楊風的基本信息,更多的沒了。
他們連鬼都沒找到反而被鬼弄了幾下搞的一身陰氣極重搞不好會大病一場,不然楊風乾嘛自己出動。
要是一般的小鬼,他連動手的心思都沒有。就知道不能指望你們等到了地方後再說吧。
目的地是隔壁村,說是隔壁,但其實還是很遠的需要走一個小時才能抵達。
期間將舒寧給累的夠嗆。她很少一次性走那麼遠的路。
做報社的人自己還要充當記者尋找新聞當真不容易到處跑來跑去,還要冒着各種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