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南宮清秋擔憂開口道:“阿瑪,既然清畫已經醒了過來,可否準女兒將妹妹帶到王府住段時日,也許換個環境更利於妹妹身體的康復。”
南宮清秋知道父親並不是不心疼清畫,只是在這個家中,他也有他的無奈。
南宮輝看了看蒼白瘦弱的清畫,也許現在是個讓她離開的好時機,於是點了點頭,不願再看蘇青羅,便拂袖而走了。
蘇青羅見着老爺答應了就直接走了,立馬喊着:“老爺你怎麼就走了,這丫頭”
見着長孫元稷臉色陰冷的看着她,蘇青羅便也識趣的閉了嘴,悻悻的帶着早已躲在身後的南宮琉璃離開了。
福晉南宮清秋眉心微皺的看向長孫元稷微微頷首:“四弟,今日清畫不懂事,得罪了。”
“也沒什麼,而且今日只是來南宮府中尋一下玉佩是否前幾日隨親而來落在此處,現既然已經找到了,就先行告辭,替我向三哥問好。”
長孫元稷倒是要給自家的嫂子幾分薄面,沒有再過多苛責戲耍南宮清畫。
走到南宮清畫身邊時,還低聲撇下一句:“想要本王的玉佩,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黎韻看着男人傲嬌的離開,還略有向她宣戰的意味,心中更是氣憤,玉佩是一定要奪回的,因爲那是自己回到原來世界的唯一希望。
但以那個人的身份,有什麼機會才能接近他
“清畫,平時我任你如何胡鬧都可以,但是你爲何偏偏要去惹怒四皇子,你什麼時候偷拿的人家貼身玉佩真是越來越不讓我省心了。”南宮清秋一臉憂愁的看着她。
雲珠見着二小姐被訓斥,於心不忍,於是上前說道:“福晉,二小姐許是在您大婚那天,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撿到的四王爺遺落的玉佩也說不準。”
“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不要去拿別人的東西,就算是撿到的東西,也要告知家中的長輩,以免被人惡意陷害,你是忘記了我們曾在家中是如何被人構陷。”
一說到這裏,南宮清秋便想起自從母親去世後,在這個家中她獨自帶着妹妹的日日夜夜,是多麼的舉步維艱,於是便滿眼的淚水,傾瀉而下。
黎韻經過剛纔南宮清秋護着她的那一下,心中對她甚是感恩。
於是雙手握住清秋的手,內心徒添了幾分愧疚,輕輕的搖了搖:“好了,以後都不會再發生不好的事情了,我這不就是跟着姐姐離開這裏了嗎,別哭了。”
可是剛搖了那麼幾下,清秋便眉頭緊鎖,將手縮了回來。
黎韻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便將清秋的手翻過來看了看。
十個手指全都是針眼,有的都已經開始紅腫發炎。
黎韻不曾想眼前的女子竟然遭受這般境遇,於是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清秋只是不語。
黎韻看向雲珠:“雲珠,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