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后娘娘這般憤然離席,準是因着南宮清畫沒有選那琮逸。”
“琮逸自是優秀,還有皇后姑母作爲依靠,家族勢力也不小,但是長孫元稷畢竟是皇子。”
“而且還是皇上最重視的皇子。”
“只是若是清畫仙子嫁與長孫元稷唉。”
“你有什麼可唉聲嘆氣的,眼下皇后已是不可能再有所出,而皇上這般看重長孫元稷,只怕,將來這皇位可是會傳給了長孫元稷,你竟敢在這酸未來的皇上,怕是腦袋不想要了。”
幾人聽聞此人言,皆是內心惶恐,即便心中再有所想,也不敢再多做談論長孫元稷。
皇上見着皇后離開,心中可算是鬆了一口氣,所以也並未阻攔。
隨之看向南宮清畫和長孫元稷:“既然你們兩人已經對彼此心意相通,那朕的賜婚便不做更改,兩日後,你們成婚”
“皇上,有一些病,是檢查不出來的,家姐畢竟癡傻那麼多年,陛下”
沒等南宮清畫和長孫元稷迴應,這邊南宮琉璃眼中滿是不甘之色,再次站出,一臉凌厲的模樣。
“住口”
皇上怒聲呵斥。
這龍威,瞬間壓得南宮琉璃渾身一哆嗦,不過她仍舊面帶不甘低聲開口:“皇上,我,我也是爲了皇族的血脈和香火繼承”
“朕還未降罪於你,你倒是得寸進尺了,你三番兩次,污衊詆譭南宮清畫,心腸是在歹毒,你這樣的女子,今後也不配進入我皇室一族”
皇上再次怒聲一語。
這
“皇上,不,不要啊,臣女只是”
南宮琉璃瞬間懵了,大驚失色,直接跪在了地上,她此刻腦中一片混亂,話都已經說不清楚,她今日只是想要南宮清畫出醜,怎麼
衆人看到此幕,也是均是目光變化,進入皇室,是所有朝臣女子一生的夢想,那是鯉魚躍龍門的機會,如今皇上此話一出,南宮琉璃別說嫁入皇室,日後恐怕其他朝臣之子對於此女也會厭棄,此女恐怕這輩子是毀了。
不過大家卻沒有絲毫同情,今日一切,衆人看在眼裏,這南宮琉璃,當真自作自受。
一旁蘇青羅看到此幕,瞬間面色慘白,直接跪倒在地:“皇上,琉璃年齡尚小,眼下也是一時昏了頭腦纔會口無遮攔,但是絕無害人之心,所以皇上請您念在她只是年少無知,她”
“哼,她年少無知,你這個做額孃的也是腦子有問題不成你不但不阻攔你女兒的荒唐行徑,還縱容其這般對待南宮清畫,她今日所做,你也難辭其咎”
皇上聽到蘇青羅的話,更是惱怒,隨即冷聲開口:“今日起,你們母女再不允許踏入宮門一步,拉下去,每人打五十大板”
蘇青羅面色更白,再無一絲血色,乞求開口:“皇上,我這女兒,自幼身體單薄,這五十板子,恐怕會要了她的命啊,皇上,還請看在老爺和南宮嗍多年來,爲朝廷盡心盡力的份兒上,就饒了琉璃吧”
“哼,若非看在南宮輝對朝廷對朕忠心耿耿的份兒上,你們母女今日這般嫡庶不分不說,還蓄意謀害南宮清畫,三番五次加以污衊,還當着朕的面這般凌厲不敬,便已經是死罪,拉下去”
“皇上,求”
南宮琉璃想繼續開口,卻被蘇青羅攬住,蘇青羅最終長嘆了口氣,叩頭:“多謝皇上寬容”
“額娘,我們真的就”
“女兒,別說了,今日我們母女所受之辱,娘他日必要南宮清畫百倍奉還”
看南宮琉璃仍舊不甘心,蘇青羅壓低了聲音,說道。
隨即,四名侍衛走了過來,直接將兩母女架了出去。
“還敢瞪我,很好,咱們今後慢慢玩”
這邊南宮清畫自然看到了蘇青羅離去之時,看向自己陰狠的眼神,不過她卻是沒有絲毫在意。
“蘇青羅母女實在心腸歹毒,皇上英明”
“南宮清畫這般優秀且心地善良的女子,遭人如此詆譭
“清畫小姐和四皇子當真天作之合”
圍觀衆人知曉南宮琉璃從此再無機會參與京華宴盛宴,也算是終身無緣皇族之婚,且南宮清畫是皇上欽點,又是四皇子嫡福晉,未來前途無量,當即紛紛附和。
“咳”
也在衆人話語之時,皇上突然以手帕唔住了口。
拿下之時,手帕上已有血跡。
瞬間,在場衆人鴉雀無聲。
皇上,這是被蘇青羅母女氣得咳血了
一些朝中官位較低的臣子,本還想今後和南宮家聯姻,但看到這一幕,心中徹底打消了這念頭。
今後這母女,將是過街老鼠了,誰還敢再沾染
“皇阿瑪”
長孫元稷看到這一幕,立刻上前。
“稷兒,父皇無事,好了,父皇累了今日到此爲止,你和清畫的婚事照常進行”
皇上此刻面帶蒼白,話語落下,轉身離去。
“這皇上,不像是被氣咳血的,恐怕他身體本就是不怎麼好了,難怪如今這幾個皇子都這麼在意太子的位置”
南宮清畫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此刻,長孫元祺此刻帶着包紮好的南宮清秋回來了。
“皇阿瑪和皇后娘娘呢”
長孫元祺不禁問道。
“三哥,你可是來晚了一步京華宴結束了,皇阿瑪已經離去”
長孫元稷嘴角輕佻,淡淡一語。
長孫元祺自然知道今日這京華宴是爲何而舉辦,當即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邊南宮清秋拉住南宮清畫剛要開口,南宮清畫卻是搶先道:“姐姐,蘇青羅那母女被降罪,今後再也不能踏入宮門一步,並且換上還賜給他們各自五十大板,你沒看到,蘇青羅那老女子當時的面容,都扭曲了”
“這,清畫,到底怎麼回事,你可是被賜婚了”
南宮清秋聽聞,爲南宮清畫擔心了起來。
今日清畫將蘇青羅母女徹底得罪了,如果清畫沒有嫁入一個朝中重臣家門中,日後必然遭兩母女報復。